兩個家夥面上笑意彌漫,一臉讨好語氣,不斷的擡高誇贊着傲天。
傲天輕笑,面上笑意溫和,沒有阻止,就這麼聽着兩個家夥不斷的用無數的詞彙來讨好他。
久而久之,其他的修行者也來到了,一時間,新進來的修行者看到那兩個一臉媚笑,口中不斷吐着虛僞之語的同門,一群修行者頓時驚了。
當他們看到最後排的傲天,不禁冷氣倒吸聲彌漫。
“這敖天居然沒死!”
“修為還提升了不少!”
“這個敖天被乾元尊老帶走,居然還能安然的回來!”
這些修行者驚駭無比,無以複加。
很快,他們按照聯系那兩個家夥詢問内幕,之後得到回應的他們不禁内心一震。
乾元尊老隻是找他喝茶!
這些修行者之中有腦子靈光的,覺得傲天太過扯淡了,不過他們也想不出為什麼傲天能夠安然回來,一時間處于觀望狀态。
随着越來越多的修行者湧入,他們個個都震驚了。
就這樣,傲天飽受矚目,臉上笑意不減。
“震兄,不是我說你,苗玉蘭都神秘消失了,生死不知,就連她的表哥驚無雪都犯了事,被玄黃仙府高層處決了,天下絕色如此之多,你又何必單挂一顆樹上呢。”
光門一閃,幾道身影出現,敖無敵一臉笑意,苦口婆心般對着一旁的軒轅震勸說着。
軒轅震一臉淡然,眸子沒有任何情緒,古井無波。
“嗯!?”
突兀的,敖無敵察覺道祠内的氛圍不對。
他看到那裡居然圍着那裡多人,當即冷喝道:“都幹什麼呢!清音導師馬上就要來了,還想不想靜修了!不想靜修的都給老子滾出去!”
“震哥,你看最後排那裡。”軒轅震身後一男子靠近低語,語氣很吃驚。
軒轅震旋即看去,不禁雙眼一縮,内心駭然。
很快,敖無敵察覺到了,看到了最後排盤坐在蒲團上的傲天,當即面色一僵。
不禁,他内心掀起了驚濤駭浪,無比的震驚。
“怎麼...可能....他不是被乾元尊老帶走了嗎!!”
“他居然能夠從乾元尊老那裡安然的回來...難道這小子背後的關系不凡,就算是乾元尊老也不會動他!隻是帶去做些别的?”
敖無敵無比心驚,内心不斷猜測着,面露驚容。
南臨進來,看到道祠内聚成一團,不禁無語。
他很快便感覺出四周的氛圍詭異,不禁,他目光犀利,淩厲無比,從人群縫隙之中,看到了最後排,那是衆人目光所聚集之地。
不禁,他看到那最後一排的蒲團上所盤坐的那一個家夥,面容失色,内心震驚。
“敖天?!”
“他不少被乾元尊老帶走了嗎!都時隔了千年多,居然出現了!居然沒死!”
他内心駭然,滿是不可置信!
道祠内的氛圍很是壓抑,四周寂靜,有些修行者震驚過後,目光落在敖無敵,南臨,軒轅震等幾個身上來回逗留,大有看戲的想法。
“都怎麼了?”
突兀的,一道聲音傳來,東陽墨出現,神情很是疑惑。
不禁他擠入人群之中,以為有好戲看,然而當看到最後一排蒲團上盤坐的那個人,不禁傻眼了。
“敖....敖天!!你居然沒死?!”
東陽墨不禁失語,很是驚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傲天臉上笑意濃郁,目光從敖無敵身上移目,看向東陽墨,嘴角弧度勾起。
就這樣,古怪的氛圍持續了很久,直到一身輕脆好聽充斥疑惑和微怒的女音回蕩四周,衆多修行者才有了動作。
“你們都在幹什麼?還想不想靜修聽課了??”
這道聲音炸開,一時間,那些修行者紛紛尋到各自的蒲團,盤坐而下。
軒轅震,南臨神色有些不好看,深深的看了一眼傲天,很是驚懼,回到自己的蒲團盤坐之。
東陽墨收起内心久久沒有散去的驚駭,面色很是複雜的回到了自己的蒲團上。
數息間,偌大個道祠隻有一個偉岸的身影仍然沒有有所行動,仍然在凝視着傲天,面色很是冰冷,眼中驚疑神色變化。
“敖無敵!還不快回到自己的蒲團上!”
高階出,一身雪白又泛着銀輝般長裙的清音面色冰冷,擲聲道。
敖無敵目光凜然,深深的看了一眼傲天,眼中閃過寒芒,轉身回到自己的蒲團上。
見此,清音目光落在最後排的傲天身上,美眸閃過訝色。
“你便是敖天?”
“正是。”傲天打量着清音,正聲道。
“哼!”清音頓時冷哼,道祠内頓時有一股無形之風彌漫,氣勢恐怖,呼呼作響,讓不少修行者都不禁寒顫。
“千年歲月,敖天你都不曾來,今天怎麼想到要來靜修本座的課?”清音語氣冰冷,質問道。
傲天内心不禁疑惑,這個清音似乎對他很是沒有好感啊。
“沒辦法,我也想來一睹導師容顔,可是有重事傍身,脫開不得啊。”他不禁面露無奈之色,攤手着。
“這不,如今正好有空了,所以就來靜修靜修,導師你不會責怪我吧?”
清音黛眉微蹙,凝視着傲天,冷聲道:“好一個借口。”
旋即,她不再看傲天,目光掃過在場的修行者,淡淡道:“現在開始講課。”
很快,斷斷續續的至理之言從清音口中吐出,整個道祠都彌漫了異象,清氣彌漫,雲煙出現,似有龍鳳和鳴,很是驚異。
很快,三個小時過去,空氣之中彌漫的聲音也慢慢弱去。
傲天内心微微搖頭,這個清音導師畢竟還是年輕,那些所言至理沒有赤雲仙那般的蘊含精髓,今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日後這一門課是沒必要靜修了。
随着聲音慢慢消失,一些修行者不禁起身,就欲要離去。
不過接下來的一幕,卻讓這些欲要離去的修行者停止了身形。
高階之處,清音面色微冷,目光落在最後排的傲天身上,淡淡之語回蕩四周。
“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下面有請敖天來講講今天本座所講課的重點,談談自己的心得。”
不禁,第一排的軒轅震,南臨等面面相觑,不過他們眼中閃過笑意,明白清音導師是在為難傲天。
敖無敵面露戲谑之色,轉頭而去,目光落在傲天身上,眼中閃過冷光。
傲天内心一沉,無緣無故,這個清音導師居然拿他開涮,讓他很是厭惡。
見到傲天面不露色,似乎是在呆,清音冷聲道:“怎麼?敖天你倒是說話啊?難道你是不将本座放在眼裡?”
傲天目光對向清音,淡淡道:“清音導師是吧,我很奇怪,你是刻意針對我?如果說是因為我千年不曾來靜修的可笑原因而針對我,那我隻能說抱歉了。”
“你的課不過如此,說一句實話,誤人子弟而已。”
當即,他頓時起身,面色淡然,在不少修行者驚異眼神之中,朝着光門之處走去。
傲天的話,讓很多人不滿,敖無敵面色冰冷,第一個暴怒斥責。
“蝼蟻一樣的人物,你居然敢蔑視導師的權威?難道導師出題考你就不應該?針對你?真是可惜,你不過一個封号尊者境,清音導師隻是對你關照,檢驗下你的聽課成果而已,沒想到你這家夥倒是自負,難道你的理論學識能比的上清音導師不成?真是笑話。”敖無敵沉聲譏諷。
高階上,清音本因為傲天的話,面色很是不好看,但是當聽到敖無敵的話,不禁美眸閃過異色。
傲天步伐頓時一滞,目光冰冷,轉頭凝視向敖無敵,冷笑道:“我道是哪來的野狗犬吠,原來是你啊。”
不禁,周圍的修行者眼中笑意流出,有的則是忍着憋笑,有的則面露驚色,他們對于傲天居然直言将敖無敵當做野狗,很是震驚。
敖無敵頓時心頭震怒,眸子猙獰,怒焰滾滾,四周有龍嘯回蕩,他緊握着拳頭,骨節在暴鳴,如雷轟鳴,似乎要出手。
一旁軒轅震眼中笑意一閃而過,傳音與敖無敵道:“無敵兄切莫沖動,别忘了這裡可是道祠,距離萬年之月不過八千年不到,到時候你有的是機會。”
敖無敵面色陰沉不定,看着傲天,眼中怒焰滾滾,如實質,似乎要噴薄。
最終,有一些修行者傳音勸告,他還是忍了下來。
見到敖無敵如此,傲天眼中閃過不屑之色,不由譏諷道:“怎麼?動手啊!堂堂半步仙王難道就任由我這封号尊者境的肆意侮辱你?”
“蝼蟻終究是蝼蟻,也隻會逞口舌之快。”敖無敵聲音含着顫,内心怒極無比,強忍着冰冷出聲。
傲天冷笑,譏笑道:“也不知道是誰暗中還喊人邀戰與我,趁機廢掉我?難道是怕畢業那天打不過我?”
“不過也是,畢竟你天資太差,榆木腦袋,不然也不會被導師打。”他不禁歎息搖頭。
“蝼蟻!你!”強忍着内心怒火的敖無敵,頓時差點怒火攻心,眸子通紅,幾乎要生吃傲天一般,恨意達到巅峰,無以複加。
敖無敵四周的修行者紛紛散開,很是驚懼,如今的敖無敵處于暴怒之中,萬一癫狂之下,錯傷了他們,豈非郁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