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光天化日之下
“楊成,你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嗎,你是不是打算把我折騰死你才甘休?!”剛進了執事廳,這才剛見面,李牧師兄就劈頭蓋臉地呵斥了起來。
“啊,師兄,才幾日不見你又想我了!”
想不明白李牧指的是所謂何事,楊成幹脆打了個哈哈道。
“我想你,我想你個鬼啊,”李牧怒氣沖沖地從戒指裡掏出一副畫像道:“你自己看看,這是不是你?”
這憑白無故地,李牧師兄怎麼會拿出一副畫像來找自己,這可有些稀奇了,楊成接過畫像仔細去辨認,嘿,你别說,這上面不但有自己,居然連陸可可都是榜上有名。
“不錯不錯,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畫像比我本人可是帥多了,師兄你看啊,這冷酷的眼神,這刀削的臉龐再配上這利索的短發,嗯,繪畫之人明顯深得此道乃是高手啊!對了師兄,這幅畫你從哪裡搞得?”
“買的!”李牧沒好氣道。
“多少價值?”
“一枚中品仙石!”
“我槽火了,哥們這麼英俊的面容就值這一枚中品仙石,師兄你告訴我這是誰出賣的,你放心,我保證不打死他!”
“我――”
李牧聽了這話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我不是上次才讓你消停點消停點嗎,你倒好,居然去虛無之境胡鬧,你去就去了,帶着仙……咳……帶着陸可可一起又是幾個意思?”
“原來師兄說得是這件事啊,”楊成終于明白李牧指的什麼事情了,帶些無辜道:“不過那件事我應該處理妥當了,應該不算給别人造成麻煩吧。”
“帶來麻煩沒有,但你知不知道,現在宗派裡私下傳言都快是瘋了,說一位弟子在虛無之境得了一件神器,以一人之力單挑八百名内門弟子都是随手拈來,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觊觎這未知名的神器,多少人想要尋找你的蹤迹,就連宗派那些上層組織,如果不是因為有仙尊……咳咳……反正總而言之,你現在的處境很微妙知道嗎?”
“不知道!”楊成是真不知道,他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影響力這麼大,還未知名的神器,還尼瑪單挑八百名内門弟子,這你妹的傳言該有何等瘋狂啊!
“我無法與你分說,我……我……無法與你分說!”
李牧怒拂衣袖這個氣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當事人還擺出一副懵懂無知的鳥樣,他現在真得都快有上去掐楊成脖子的沖動了。
“師兄你消消氣,消消氣,我這當時也不是沒辦法嗎,再說了,我也盡量聽從你的吩咐不去做那太出格的事情了,大不了我暫時的日子不在淩雲峰外太過露臉了還不可以嗎?”
“哼!”李牧眉頭緊皺,騙子,眼前這個師弟完全就是個騙子,什麼安分守己,他現在壓根就不信他這一套,指望眼前這師弟能安分守己,恐怕母豬都能上樹鐵樹都能開花了。
楊成可是不斷獻着殷勤,在桌子上毫不猶豫地擺上幾壺瓊漿玉液,又從背包裡拿出十幾個花樣品種水果來。賄賂,吃果果地賄賂!
雖然想不通為什麼,但楊成就是覺得,這個師兄還是挺有本事的,至少眼下還能罩着自己,至少還沒有跟别人一樣見财起意之類的,所以他對這位師兄也挺信任極富好感的。
“告訴你啊,我……咳咳……可不吃你這一套!”
“唉,師兄怎麼說呢,這可是師弟的一番心意,師兄迢迢感到淩雲峰,做師弟的不細心招待那豈不是失職!”
楊成本倒是撺掇李牧收起這些玩意呢,哪想到一個不速之客适時闖了進來。
“哦,有美酒,還有這麼多仙果,楊成楊成,這個仙果叫什麼名字,為什麼以前我都沒見你拿出來過啊?”
陸可可自一進屋就沒有客氣,毫不猶豫地拎起桌上的酒壺就猛灌,桌子上的水果當然也逃不出她蹂躏般的爪牙。
“我去,沒看到我在招呼師兄嗎,趕快把東西放下,實在不行你出去找思羽找憨牛耍也行啊!”
楊成現在鼻子眼都蹬歪了,這丫的咋就不懂一點人情世故呢?
“哈,原來不是讓本尊吃得嗎?”陸可可一聽這話頓時就不依了,扭頭看了看旁邊的李牧,惡狠狠地道:“好你個李牧,不好好呆在引仙樓,沒事往淩雲峰跑什麼,信不信本尊宰了你啊!”
“仙……仙……”能看得出來,李牧整個神情都不好了,額頭上都是沁出了細汗。
“胡鬧,有你這樣搞事的嗎,大人辦事小孩子就不能一邊消停去,你就不讓人省點心!”楊成鼻子都氣歪了呵斥道。
“聽到了嗎,大人辦事小孩子就一邊呆着去,看什麼看,就是說你呢!”陸可可義憤填膺,聲色厲荏地對着李牧吼道。
“你丫的,我是在說你,你聽不明白咋滴!”要不是忌于這丫的實力通天,他真的想上前将這丫的一把拎出去了。
“就是就是,就是說你呢,你聽不明白咋滴!”陸可可依舊對着李牧怒斥道。
真得是被打敗了,楊成三步并作兩步,本是想着将這丫的提出去再說,哪想到剛是近身,就見陸可可直接向自己的懷裡撲來。
嗯,這肉肉的感覺,這富有彈性的……咳咳,讓楊成一時的怒氣頓時煙消雲散。
“楊成楊成,這個李牧真讨厭,把他現在趕走可以嗎?”陸可可說着又開始用小腦袋不停鑽着楊成的懷撒嬌道。
“撲通――”
不等楊成表态呢,李牧整個人都是從椅子上滑到了地闆。
“仙……仙……你們……你們……”看他神情驚恐,一副不可置信且又憤怒的眼神,顯然有話要講。
“你們你們個鬼啊,李牧,你再不滾蛋,信不信本尊分分鐘把你丢到淩雲峰的天池裡清醒清醒啊!”陸可可這丫的也不含糊,邊是在楊成懷裡撒嬌一邊還不忘回頭補刀。
“造孽啊,我這就是造孽啊!”
李牧神情呆若失神,就差沒嚎啕大哭了,聽他用僅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道:“我當時是發哪門子的瘋,為什麼要把仙尊送到淩雲峰啊,堕落了,已經堕落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會和一位弟子當衆調情,已經沒救了,沒救了,這都是我自己造得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