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潇?”
魔高頓時臉上毫無血色,以為蕭浪真的全部知道了。
想到蕭浪有迷神宮罩,殺了他真的和殺雞一樣,魔帝怕是敢怒不敢言。萬一蕭浪真的要鬧大,把魔帝城鬧得天翻地覆,怕是他的兒子女兒會被暴怒的魔帝全部處死…
他頓時變得驚恐起來,身子都不斷顫抖,求饒的望着蕭浪,急迫的開口道:“蕭府主,饒命啊…”
話還沒說完,他陡然想起那裡不對,山潇公子被蕭浪殺了的時候,當時有數萬人在場,山潇公子好像什麼都來不及說就被殺了?他看到蕭浪嘴角的嘲弄,頓時醒悟過來,破口大罵起來:“蕭浪,你詐我?”
“蠢貨!”
蕭浪冷笑一聲不再多說,直接提着魔高身子一躍上了戰車,屹立在戰車上,然後冷冷一掃魔高所帶的幾個人,喝道:“半個時辰見不到魔魈,就準備替這老狗收屍吧!”
說完蕭浪直接控制戰車朝城中飛去。這邊的sao動早就引起無數人的驚覺,城門的護衛本來飙射進來,看到魔高被抓本來想立即動手,還有一些人準備發送信号。但都第一時間被魔高的手下制止了。
他們很清楚蕭浪是什麼脾氣,這事一個處理不好,怕是魔帝城今日真的會被鬧得天翻地覆了。
歐陽冷煙釋放天帝聖威,加上蕭浪此刻肆無忌憚的乘坐天機戰車緩緩飛行。很快這事引起了無數魔帝城武者圍觀,事情一下傳遍了半個魔帝城,更多的武者朝這邊湧來。
魔帝城是魔帝府的府城,這裡有數百萬武者,這裡是天州北方最大的城池,是北方無數府域的霸主,這裡有十大至尊天帝之一的魔帝。
多少年沒人敢在魔帝城鬧事了?
魔高在魔家地位不高也不低,但是魔帝城内有很多人都認識他,現在光明正大被人捏在手裡,脖子上鮮血還不斷流淌。最重要的是…魔家的護衛隻敢遠遠跟着,卻不敢動手!
如此詭異的場面,如此勁爆刺激的事情,自然能引起無數人震驚。而蕭浪和歐陽冷煙在天州也算名人,很快就被人認出了,消息就更加勁爆了!僅僅是半柱香時間整個魔帝府差點暴動了。
蕭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事情鬧的越大,他反而越安全。魔帝絕不敢在光明正大之下擊殺他,否則他無法對迷神宮交代,他不可能把魔帝城幾百萬武者滅口吧?
蕭浪故意放慢速度,小半個時辰之後才抵達了魔帝城廣場,他沒有朝城主府飛去,反而朝旁邊的一個最大的酒樓飛去。飛到酒樓門口,和歐陽冷煙兩人輕輕的飄下去,收起戰車,提着魔高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
歐陽冷煙目光一直放在蕭浪身上,一直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笑着,眸子内都是愛意。她喜歡男人霸氣嚣張,尤其是面對強敵的時候。
“砰!”
魔高的身子被蕭浪重重的摔在地上,魔高不敢反抗,甚至此刻都淩亂了,不知所措了。正想掙紮的站起來,被蕭浪一隻腳重重的踩住。蕭浪冰冷的聲音也立即響起:“别動,今ri你是死是活就看你家公子了,當然如果你敢亂動,那你絕對會立即死去!”
魔高不敢動了,望着四周和外面圍滿的人,他感覺羞憤不已,卻沒有勇氣自殺,隻能死死的咬住牙齒,都把牙龈咬出血了。
“老闆點菜,最貴的給本公子弄一份,賬務記在…魔魈頭上!”
蕭浪大搖大擺的在旁邊坐下,然後一拍桌子大吼起來,宛如一個欺行霸市的惡少。看得旁邊的歐陽冷煙忍不住的嬌笑起來。
這酒樓的無數侍女傻眼了,掌櫃的也無比驚恐起來。這是魔帝城最大的酒樓,自然和魔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魔高是這裡的常客。酒樓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蕭浪和歐陽冷煙她們也全部猜出了身份,此刻這種情況徹底讓掌櫃的不知所措了。
蕭浪見她們都不動立即不幹了,今天他擺明就是來鬧事的。在北冥他一路很低調,大域面都繞道行走,第一次被人堵截都沒有動手,後來山潇公子的人太強大,他才沒辦法為了自保動手。結果他被北冥的人追殺的和狗一樣,幾次險死。最重要的是還失憶了,讓他感悟了無比蛋疼的無情天道…
一個人的天道感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感悟了低級的天道,這輩子很難有大成就。蕭浪本身最重情意,卻感悟了最痛恨的無情天道。這輩子怕是天道修煉沒有大成就了,此刻知道是魔家的人被背後搞鬼,他怎麼不暴怒?
所以此刻他自然肆無忌憚的沉喝起來:“都耳朵聾了,還不上菜?信不信本公子把你這爛酒樓拆了?”
“是,是!大人稍等!”
掌櫃的驚醒過來,立即點頭哈腰,臉上都是賠笑之意,内心卻叫苦連連,今日有這煞星在他這酒樓怕是不被拆了,也不會好過了。
魔魈公子還沒來,魔家也沒有一人到來。蕭浪倒是也不管了,等一份份山珍海味上來,立即和歐陽冷煙大吃大喝起來,還要了一瓶最貴的酒,兩人很是惬意的小酌起來。
這場面很是詭異!
外面就是魔帝城的廣場,人山人海的站滿了人,酒樓内一個客人沒有。十多個侍女和一個掌櫃,望着蕭浪和歐陽冷煙吃飯面面相觑。蕭浪腳下還踩着一個人皇巅峰強者,而這人脖子上還在流血,卻不敢治療也不敢動,甚至…連悶哼一聲都不敢!
廣場上有幾萬人,還有更多人的人彙集而來,全部都看着蕭浪和歐陽冷煙吃喝。兩人也不覺得别扭,很惬意的享受着幾萬玄石一頓的超級大餐。
喝好喝好,時間也快過去半個時辰了,人群分開一條道路,魔魈公子和一名天帝帶着十多位人皇巅峰強者陰沉着臉終于來了。
那天帝進來之後沒有說話,反而魔魈公子陰沉個臉冷哼起來:“蕭浪,我奉勸你不要太過分了!做人還是要留一線,日後也好相見!”
蕭浪頭都沒有擡,喝了一口湯再拿着白色手絹擦了擦嘴角,這才轉頭嘲弄的望着魔魈道:“不好相見?那就不要見了!不想談也别談了,你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