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啊……”
一人目光癡癡傻傻的看着新加入到風雲衛後方的兩名少女,不由自主的道,
由于幾十名風雲衛排隊,而之前哪怕是已經出來的人,也未曾離開,而是依舊在附近徘徊着,所以,這兩名少女的出現,頓時便是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甚至就連風雲衛,都會有意無意的将目光掃向兩人。
幾十名強大的脈流境修士,就這般聚集在一起,此種情況下又有什麼人敢靠近呢?但凡能如此泰然自若的接近而來的,必然不會簡單。
别說是妙齡少女,就算是低齡稚童,或是耄耋老叟,風雲衛也都會注意到,而不會僅僅憑借外表去判斷什麼。
在淩飛煙之前的那名風雲衛,雖然并未回頭,但卻知道自己的身後添了兩個人,哪怕是在衆多風雲衛的環飼之下,他也自然而然的升起了警惕之心。
這不是刻意的針對淩飛煙和韓清茉,而是多年的曆練所養成的本能。
不過,撲入鼻中的淡淡幽香,卻是讓這名風雲衛十分的享受。
一如水中青蓮,無俗物沾染,清新自然。一如雪中寒梅,清冷高潔,不忍亵渎。兩種風格各異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卻沒有半點的不和諧之處,而是渾然天成般的融合在一起,反而更讓人陶醉在其中。
不過,這風雲衛卻是絲毫都不敢懈怠,萦繞在身後兩人體表的淡淡元力波動,毫無疑問是達到了脈流境後期的地步……
真正的高手!
元力凝聚、純粹而堅實,絕非那些普通修士略顯松散的軟弱的元力,這兩人必定去過煉元堂,将自身的元力凝練過。
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四大家族的?
就在這時,隊伍又前進了一步,而淩飛煙在跟進的時候,衣衫擺動,自然而然的露出了腰間垂挂着的一枚玉佩。
造型精美,寶光湛然,哪怕僅僅隻是一瞬,卻也足夠有心人将這一幕給注意到了。
“這是……淩飛煙!”
一名隐藏在人群中的修士一聲低呼,随即便是察覺到不對勁,立刻便想捂住嘴巴,卻是晚了。
“淩飛煙?”
“是那個四大美人中的一個?”
“那後面的又是誰?”
低低的議論之聲在圍觀的人中響了起來,多道目光停留在淩飛煙的嬌軀之上,而卻有更多的則是在來回掃視着韓清茉。
有一個位列四大美人之一的存在,已經是讓人心中癢癢,而另一個能夠在她身畔的,卻又是誰?
“被你害慘了啦……臭煙兒姐!”
韓清茉氣呼呼的又捏了淩飛煙一把,不開心的傳音道,被一群陌生的人圍着觀看,這種感覺最讨厭了。
淩飛煙微微垂首,卻沒有答話,這種事情,她可是一點的辦法都沒有的。
議論之聲漸起,圍觀人群的數量竟是在緩慢地增多起來,哪怕是不知道這兩名女子的身份,但是單單那身打扮遮掩不住的婀娜身姿,就足以吸引到行人的駐足了。
就在這時,那名喊出了淩飛煙身份的人,卻是身子一矮,隐沒在人群當中,迅速的離開了此地。
……
随着時間的推移,韓清茉與淩飛煙也終于是輪到了進入修煉靜室的機會。
“兩位……”
一臉肅然的王揚帆見到居然有兩人準備一起進去,立刻便伸出手臂攔住:“這靜室……不可……唔,最好一個一個的進去……”
原本語氣堅定的王揚帆,說話的聲音竟是越來越小,直至韓清茉的美眸定定的叮囑他之後,這才輕聲嗫嚅起來:“當然……若是二位有特殊情況,一起的話……那……那也是可以的……”
哪怕是輕紗遮面,不能一睹真容,王揚帆也百分之百的确定,這名身着湖綠色薄衫的妙齡女子,必定有着一張傾城容顔。
至于那白衣女子,怕也絲毫不遜色,否則這兩人又怎麼會有可能走在一起的?
靜室的門悄然關閉,将靜室内外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王楊帆怔怔的看着靜室之門,感覺有些口幹舌燥,不知道羅師兄身在其中,會是怎樣的一種旖旎感覺?
……
“你就是羅天?”
韓清茉一落座,便是在羅天的疑惑目光之下,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羅師兄。”
面色不變,羅天十分認真地糾正了韓清茉的錯誤稱呼。
“我……”
韓清茉自然從淩飛煙的口中知道了這羅天所謂的怪異癖好,但是她萬萬沒想到,面對自己的問題,這羅天竟是可以說出這樣一個答案。
“淩師妹,這次你不是來請教的吧?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難道又有所進步了?”
羅天微微扭頭,表情淡然的看着淩飛煙。
縱然對方輕紗遮面,羅天卻依舊可以回想起上次所見到的那張令人怦然心動的清麗面龐,纖毫畢現。
當然,羅天倒是沒有什麼更進一步的想法,這般女子自然世間少有,但自己可是真正獨一無二的存在,又豈能就此駐足?
“确實如此。”
狀似無意的看了一眼韓清茉,淩飛煙輕啟朱唇,開始和羅天簡單地說了幾句。
沉吟片刻之後,羅天便是示意面前的女子将元力外放,好讓自己細細的感受一番,而至于韓清茉,他則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與淩飛煙相交多年,韓清茉自然明白那一眼的意思,因此也便沒有再發出什麼動靜,而是默默地觀察着羅天的一舉一動。
之所以沒有傳音,便是因為脈流境修士之間也算是有一種不成文的約定,這種面對面的情況下,若是再傳音,那可是代表着對他人一種極度的不尊重。
“說實話,現在的積累還略顯不夠。”
羅天眉頭微蹙,輕輕搖了搖頭:“我覺得,淩師妹你最好再對此有所感悟之後,将要到達瓶頸了,再來尋我,效果才會最好。”
将面上的輕紗解開,淩飛煙的每一個細微動作似乎都蘊含着一股曼妙而誘人的味道,她絕美的容顔再次顯露而出,平靜的看着羅天,道:“羅師兄,我希望先試一試,萬一可以的話,也許這次就能夠到達瓶頸呢?隻要回去再略作積累,也便是了。”
羅天聞言,便是點了點頭。
這種說法也不無道理,雖然他自己也希望每一次的指點都能有的放矢,一針見血,讓對方也收獲頗豐,但是這種突破可能性不大的講解,也未嘗沒有用處。
是一種積累,也是一種沉澱。
韓清茉死死地盯住羅天,此時此刻,眸中卻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