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是**碰撞火滄溟冷眼盯着眼前的獨孤劍,冷聲說道。≧≧
随後雙臂上舉,口中念念有詞,身上盤旋的火焰居然如同實質一般,一個由火焰凝聚而成的居然立于火滄溟的身後。
獨孤劍雖然蒙着眼睛,但是這麼強大的威壓,讓他感覺到了危險,他連忙盤坐在地,手中鐵劍浮空,身上爆出驚人的威壓。
“萬劍歸宗。”
獨孤劍的頭頂出現了數不清的鐵劍,密密麻麻讓人頭皮麻,随着獨孤劍的手勢,一柄柄鐵劍朝最中間的鐵劍激射而去,如同組裝一般,變成一柄巨大的黑色長劍,劍刃散着絲絲涼氣。
獨孤劍手指朝火滄溟一點,巨型鐵劍朝火滄溟飛去,度并不快,但是根本無從躲避,火滄溟眼神凝重,這一招他可是知道的。
他也是武神世家出身,就算火家如今落魄了,但有些東西還是知道的,這‘萬劍歸宗’是獨孤家的族長專用武技,用獨孤家特有的真氣和功法,凝聚出萬柄長劍,再和獨孤家特制的鐵劍合而為一,威力大得驚人。
“九陽通天。”
火滄溟長嘯,火焰巨身的頭頂出現九顆小型太陽,連成一線,朝那巨大的鐵劍打去,而火滄溟也沒有閑着,腳下一踏,大半個擂台都被火焰圍繞,形成一片火海。火滄溟踏火而行,度比之前還要快上幾分,直取獨孤劍的兇口。
獨孤劍手指一點,巨大鐵劍迎着九顆小型太陽而去,而他自己卻漂浮在半空中,避免被火海傷到。
兩者相撞,巨大的轟隆聲響起,整個蟠龍擂台震晃不以,擂台上堅固的地闆早就被這恐怖的威壓震成碎片。
巨大的鐵劍也變回原來的模樣,獨孤劍手一招,鐵劍回到他手上,然後人化流光對着沖來的火滄溟迎擊而去,長劍和鐵拳撞擊在一起,地上泛起一道肉眼可見的能量波浪,随後炸開,獨孤劍退後了幾步,嘴角溢出鮮血,他與劍相通,開始那九顆太陽和鐵劍撞擊,雖然擊散了九顆太陽,但他的‘萬劍歸宗’也被瓦解,他受了不輕的内傷,如今又是近戰相撞,體内壓制的内傷爆出來,讓他有些難受。
“認輸吧,我知道你肯定還有着一戰之力,但你應該知道沒有經受過家族傳承密練的你是打不過我的。”火滄溟看着捂着兇口的獨孤劍緩緩說道,言語中充滿了認真:“更何況敗者還能再打一次保底賽,你現在若是和我拼個你死我活,恐怕你那保底賽就沒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了吧。”
獨孤劍聽聞,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雙眼沒有絲毫感情的看着火滄溟,過了許久才幽幽開口:“我記住你了。”
說完,獨孤劍縱身跳下台去,後面的高手隻會越來越多,以他的實力,保底賽基本不可能出事,他一開始就吃了個悶虧,因為不了解,而對方對他的了解卻要比自己對他的了解要深的多,獨孤劍有自信在下一次遇到之後,擊敗這個叫火滄溟的天驕。
“第七十三号的火滄溟獲勝,還請下台。”請袍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
“多謝李執事。”火滄溟笑着對青袍中年男子拱了拱手,随後跳下台去。
這叫李執事的青袍中年男子,笑着對火滄溟點了點頭,聖極門然物外,但對有禮儀的天才後輩還是會多些好感的。
執事之位在聖極門中說不上高,也說不上低,比起長老來說要低上一級,但李執事和那些普通的執事卻是不同,他掌管的是招收弟子,看似沒有太多權利,但每一個從外進入聖極門的少年都會經過他的手,在前往聖極門的路上,這李執事是要教導那些選中的人修煉的,大多數聖極門的弟子都會稱呼他為李半師,對他很是尊敬,所以說他的地位在聖極門中可不會比一些一般的長老差,加上他有着武宗四品的修為,隻要能晉升為武尊,他自然而然的就會升級為長老。
“第六十七号詹台冉兒對戰第五十四号的吳名。”
詹台冉兒身着一件淺水藍的裙,長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鍊,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絲綢料子随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緻溫婉,觀之親切,表情溫暖中卻透着幾分淡淡的漠然。
而站在她對面的吳名還是一如既往的蒙着塊面巾,施施然的站立于蟠龍擂台之上,一如以前,沒有拿任何的武器,雙手抱兇看着對面的詹台月,這股淡然的模樣,讓台下不少人出了噓聲。
要知道這詹台冉兒可是一大美女呢,實力也很強,武師六品巅峰,這般淡然是在鬧哪樣呀。
“吳名,出手從來都是一招,包括武師六品的高手。”
詹台冉兒輕啟朱唇說出這句話,美麗的眸子中帶着些許好奇。
“話說你為什麼要蒙着臉?是不是長得不好看呀?”詹台冉兒歪着腦袋,輕聲說道。
話語卻讓站着的吳名輕笑了一聲,不過吳名并沒有說話,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個叫做詹台冉兒的少女。
“真是個奇怪的人,不過你可不許一招把我也打下去了,會很沒面子的。”詹台冉兒笑着說道。
她在聽到自己的對手是這個吳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了,恐怖的戰績能讓身為他的對手沒有絲毫鬥志,并不是因為不敢或者是别的,而是往往的一招,讓任何他的對手都沒有信心去戰鬥,差距實在太大了。
吳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伸出手掌對着詹台冉兒輕擺,示意詹台冉兒攻過來。
詹台冉兒嬌喝一聲,一柄長劍出現在她手中,蓮足輕踏,朝戰立在那的吳名激射而去,身法猶如蝴蝶一般輕巧,翩翩起舞卻異常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