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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聖皇玺(下)

聖皇玺 三木衫 2400 2024-01-31 01:02

  傳說,在很久遠的曆史中,世上人間,百國分立,以佛道儒三系之無數門派組成的修行界,與邪妖魔三系外教争鬥不已,視億萬百姓為随手可殺的刍狗。

  後來,聖皇橫空出世,蕩平天下,滅百餘國,殺邪教,誅魔鬼,驅妖靈,并讓佛門歸于寺廟佛塔,道門歸于深山道觀,儒門歸于書齋經閣,世上百姓由朝廷一統,鑄聖皇劍、聖皇玺,講教化,以‘漢’為名,立皇朝,一劍一玺,萬世傳國。

  結束了修行界統治凡俗界,以萬民為刍狗的黑暗世界後,大漢皇朝曆經六百年風調雨順後,就像是一切王朝一般,總有一個由盛轉衰的過程,在衰弱到了極點後,謀朝篡位這種事情就并不怎麼稀奇了。漢立六百年後是梁,梁立三百年後為齊,齊後一千一百年便是周了。

  大周立國也有千年,十六年前為秦所代。而在每朝每代傳承的曆史上,皇朝的制度一直在變,皇朝主人也一直在變,但唯有兩樣東西是不變的,那邊是聖皇劍與聖皇玺。

  三千年前的聖皇,那是一代天驕般的人物。而他斬下無數神話中才存在的魔頭、打服各路名門正派的時候,所用的那把劍,就是聖皇劍了。這把劍,據說擁有無上的威力,哪怕是三歲小兒握在手裡,也足以讓許多高手聞風喪膽。而與聖皇劍同名的,那自然也就隻有聖皇玺了。

  在聖皇建立第一個一統整個大陸的大皇朝——漢朝,成就聖皇之名的時候,他其實已經踏入到了自己生命的最後一段旅程了。而他在這段旅程當中,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專心緻志的用了三十九年的時間,鑄造了聖皇玺。而在聖皇玺被他鑄造出來的刹那,也是這位絕代天驕死亡的刹那。據說,聖皇是将自己畢生所學,都加注到了聖皇玺之中。

  随後,這一劍一玺,就在随後數千年的歲月裡成為了傳國之寶,一直流傳在王朝皇室手中,無論是初代的漢也好,後來的梁、齊、周也罷,從來都未曾斷絕過。

  是劍重要,還是玺重要?沒人會去比較。不過,在曆代皇族心中,相對來說,聖皇玺的重要性要更大一些。聖皇劍乃天下第一神兵,這是沒錯的,但這劍,輕易是不會拿出去真正使用的。帝王不會将它交給任何人,而帝王又從來不會親自上場厮殺,這天下第一神兵,在往後的歲月當中,甚少能夠再見到鮮血了,在某種更大的意義上成為了皇室象征。

  而聖皇玺則不同,這裡面可是被聖皇陛下灌入了畢生所學的,其中蘊含了無數絕世功法,無數聖皇親身修行的經驗彙總。而這些東西,都是可以通過專屬于皇族的方法,以聖皇玺為引,以魂魄為媒介,親自體驗的。

  聖皇劍是天下第一神兵,而聖皇玺,則就是一個無底的修行寶庫。尤其是在聖皇之後三千年的光陰裡,曆代帝皇還不遺餘力的收集天下武學,召集各個時代、各個流派的高手,不斷的向聖皇玺中加入新的東西。到如今,已經沒人知道,聖皇玺中到底收集了多少絕學、多少前人的經驗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每代皇朝、每個帝王,哪怕是資質再差,有聖皇玺在手,總都能練就一身極強的武學。個别天賦強一些的皇帝,甚至都能夠成為自身時代的天下第一武者,這與聖皇玺絕對是分不開關系的。

  趙焌在浴缸中聽到的那男人的聲音,自然就是聖皇陛下留在玉玺中的天音了。而聖皇陛下的天音所吟誦的這一篇心法,便就是聖皇當年所主修的功法,也是三千年以來,每代帝皇都必修的一門功法:《神皇大道》!

  《神皇大道》一定是這世間最頂尖的功法了,在無數萬年的修行歲月裡,能夠與之相比的功法,恐怕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至于,聖皇玺到底是怎麼落入趙焌的手裡的,想來,他的師父說的可能就是真的了:他是大周皇朝末代太子,在聖京将破之時,作為大内高手的他的師父,将聖皇玺以及尚在襁褓之中的他帶出了聖京,到了這片荒郊野嶺中,隐姓埋名十六年。

  能夠辦到這一點的他的老師父,那必然也是當今世上絕代的強者,不然在大秦軍圍城之時,他怎麼可能把聖皇玺,還有小皇子帶得出來?那必然是一場腥風血雨的慘烈厮殺之後,憑着一身絕強的實力才能做到的。

  不僅如此,這位老師父一定還對已經煙消雲散的大周忠心耿耿。否則,有聖皇玺如此之重寶在身的老師父,何必去将趙焌這個小孩子養育成人,又在他十六歲這年将聖皇玺交給他?

  ……

  趙焌這一入定,便就是七日的光景。他醒來之時,窗外天還一片黑暗,星輝燦爛。隻是七日前還彎彎的月牙,此時已經變成一輪圓月挂在枝頭,證明了時光的流逝。

  他發現自己還在浴室之中,還在浴缸裡坐着,隻不過七日之後的現在,這浴缸裡的水還是溫熱的。他站起了身,十六歲少年的身體已經很是健壯了,軀幹臂膀上線條分明。七尺半的個子算不得太高,想來日後還有得再長。

  聖皇玺已經不在他的頭頂,不過他也絲毫沒有覺得驚慌——他可以感受到,那顆消失不見的聖皇玺,此刻,就靜靜的停留在自己的丹田之中。沒錯,這顆三千年間曆代皇族的重寶,如今已經融入到了他身體裡。若是想要将其取出,隻需要他的一個念頭。而此刻,也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将聖皇玺從他的手中奪走了,除非将他殺死。

  在浴缸旁找到了自己那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這一定是老師父提前給他準備好的。不僅僅是這衣物,恐怕就連那七日不冷的洗澡水,也應該是老人隔上一段時間就來換的。

  想着這一點,趙焌的心中就有一股暖意升起。在過去十六年裡,這老人向來都是這樣。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有求必應,但卻又像是最嚴厲的老師一般,對他的管教一點都不放松。這好像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管教,但卻在老師父的身上得到了和諧的統一。十六年間,趙焌衣食無憂,但卻絕不像是一般被寵壞的公子哥那樣毫無獨立能力,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他會煮飯。

  正當趙焌一邊穿衣,一邊回想着過往的時候,浴室的門被推開了,他的師父就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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