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三劍擊敗方昌淩,三劍與那入門三年的陳川拼了個平手,趙焌這一出手,就驚詫了全場!
“不過爾爾。”
趙焌輕吟了一聲,而與他對敵的兩人已經是滿面通紅,憤恨不已。
丢人丢大發了,這就算是等下能夠擊敗趙焌,可這‘不過爾爾’四個字就像是四個大巴掌一樣,狠狠的抽在了他們的臉上,讓他們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方昌淩如此嚣張的一個人,這時都不知道要怎麼反唇相譏了。說句真的,剛才要是生死相搏,且沒人相救的話,估計他現在的脖子都已經被趙焌的旎幽劍給切開了。
毫無疑問,若是比鬥的話,他已經算是敗了,但凡有點兒自知之明的、還要點兒臉皮的,這時候把劍放下,站到一邊才算是講規矩。但方昌淩顯然已經為了要揍趙焌一頓,連臉都不要了。他後退兩步,提起長劍就再一次的沖上來,打算跟陳川一起圍攻趙焌。
面對兩人的聯手,趙焌的境遇就沒有那麼舒服了。他與那太真峰的正式弟子相鬥,能夠打個平手,但旁邊再加上一個方昌淩,就會顯得很吃力。尤其是當陳川深感受辱,加強了劍術攻勢之後,趙焌的壓力就變得更大了。
不拿點兒本事出來,還真的不好應付這兩個家夥。心念一轉,趙焌将内氣灌入到了手中的長劍裡。
這把陶亦晴送給他的旎幽劍,可是一把法具級的武器,那自然是有相應的特殊效果的。當趙焌将内氣灌入其中後,一股涼意就從劍身之上散發了出來。此刻,當趙焌的劍與對方的武器碰撞之時,就有一股冰冷的寒氣,随着【旎幽】滲入到方昌淩和陳川的身體裡。
這股寒氣期初好像沒什麼,但片刻之後開始發揮效用。他們二人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冷,動作變得僵硬了起來,劍勢也就沒有那麼犀利了。
趙焌嘴旁挂起了一絲笑意,這才不過剛剛開始呢!
要想擊敗眼前這兩人,那就必須迅速的突破這二人的聯手,先想辦法幹掉一個。方昌淩很顯然是很好的一個突破口,但那家夥很猥瑣,總是喜歡躲在陳川的身後,小心謹慎的很。
不過,本來趙焌也沒有想要拿他做突破口。幹掉了方昌淩,對于戰局的幫助其實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大。這家夥是個挑頭的沒錯,但真要說實力,把啟之境的林巧放開不說,另外兩個太真峰的正式弟子都要比他強不少。擊敗了方昌淩,剩下的一個陳川也夠他棘手的了,對戰局的改變并不大。
柯仲文現在也跟另一個正式弟子鬥在一起呢,打得相當之辛苦,眼見就要敗了。而趙焌是想要在柯仲文戰敗之前,先把陳川給收拾了,不然他很有可能要面對兩個太真峰正式弟子的圍攻,那就必敗無疑了。至于,方昌淩,那幹脆無視了就好,三劍就能擊敗的貨色,用得着正眼看待麼?
決心動手,那便不要給對方反應的機會!
趙焌目光凜然,擋開了方昌淩從他側身的偷襲,随後渾身内氣如沸騰了一般升騰而起,劍斬如彎月般籠向陳川!
陳川不敢大意,被【旎幽劍】凍得有些發僵的手,急忙忙的就回收身前,準備應對趙焌這一記攻擊。他有一種預感,趙焌的這次攻勢,好像不會簡單。
他的戰鬥預感相當的正确,趙焌的旎幽劍斬出的同時,一股泠然的‘勢’就将他籠罩在了其内!
趙焌是掌握了‘勢’的能力的,這還要多謝千語潔的幫忙。當初,他剛剛領悟了‘勢’的時候,通過蒼鷹勁施展出來,還是鷹一般的模樣。而現在,由十靈劍所激發的‘勢’,一經出動,就猶如一隻靈動的鲭魚般!
他選用的劍招,正是十靈劍的首靈,【遊鲭】。轉瞬之間,旎幽劍當真如同一隻在海洋中靈動的鲭魚般,劍與勢配合的堪稱天衣無縫!
陳川心中一驚,大呼不好,但這個時候,他再想要做些什麼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來得及,在趙焌的‘勢’的籠罩之下,他也别想做得到。而他那守在身前的劍,如同虛設般,一點作用都沒能起到,一條‘鲭魚’,敏銳而又靈巧的繞過了他的劍,指向他的兇口!
他現在幾乎已經可以算是繳械投降了,但此時,他身上的道袍,有一道靈光閃過。趙軍隻感覺自己的劍戳上了一層柔軟卻又堅韌的薄膜。
這陳川到底是有三年正式弟子的底蘊的,身上這件道袍顯然不是什麼便宜貨色,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夠頂上用處的。然而,趙焌的這一記攻勢,哪裡是一件道袍就能夠扛得住的?在他的乏力之下,那層薄膜僅僅隻不過讓他的劍勢稍頓了片刻,就被刺破。
旎幽點在陳川的兇口,靈動的鲭魚竄入他的身體,内氣爆發,他整個人就被震退了數步,直接跌坐在地,劍都拿不住,被丢到了一邊。
坐在地上的陳川,手指着趙焌,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但一張嘴,話未出口,兇部一悶,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趙焌絕對是留手了的。他僅僅隻是将【遊鲭】的内氣在陳川的兇前爆出,利用内氣将他震退。看陳川那樣子,雖說口吐鮮血,受傷不輕,但絕無性命之憂。若是生死相搏的話,那趙焌這一劍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幹脆直接送進了對方的身體,再在他的體内讓【遊鲭】徹底爆發,瞬間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吐出一口血後,陳川雖然看起來仍舊很虛弱,但好歹舒服了許多。他坐在地上,朝着趙焌抱了一拳,說道:“多……多謝師叔賜教。”
趙焌緩緩收劍,平複了一下湧動的内氣,面無神色的道:“不謝。”随後又是一轉眼,如劍般泠然的目光望向已經驚呆了的方昌淩。
被他這麼一瞪,方昌淩連連後退了幾步,擺出一副警惕的模樣,但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他此刻内心中的驚懼和心虛。
這趙焌,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