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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說錯話的代價

武尊封神 落葉枯指 4411 2024-01-31 01:02

  在看到黑色藥液給自己帶來的實實在在的好處之後,行羽心裡也沒有那麼抗拒了,後背靠在木桶壁上,身體逐漸習慣藥力侵襲的痛感之後,很快便再次沉沉睡去。

  也許是因為太累了,行羽今天并沒有早早醒來,醒來之時,比平時已經晚了将近半個多時辰。

  醒來之時,行羽發現自己身上的淤腫經過一夜的藥液侵泡,竟然全部消退了,并且,身體狀态似乎比受傷之前還有好上不少,就連精神都更加飽滿。

  将身上沾染的藥液擦拭幹淨,穿好衣服,行羽走出房間,他發現桌上擺放着一枚火精果,這枚火精果比昨天吃的要大了一些。

  行羽拿起桌上的火精果,服下之後,細細感悟那股火焰之力,待到将其完全融合過後,便在沈玉的指點下,去往了那條小河。

  沈河已在這裡等候多時,見行羽過來之後,他攬住行羽,破空而去,再次來到了那火山口處。

  “往後幾天我們都會在這裡修煉,你白天錘煉身體,晚上靈藥淬體,隻要堅持一段時間,境界便可突破。”

  行羽聞言心中歡喜,連挨揍似乎都沒那麼抵觸了。

  就這樣一連十天,每天都在沈河的安排下來到火山口,一邊經受火山熱力的烘烤,一邊接受被動挨打的命運,晚上則是泡在黑色藥液之中,恢複白天積累的傷勢,同時接受靈藥淬體。

  十天時間裡,行羽的境界在穩步提升,隐隐有了突破之象。終于在第十一天,經過對身體内在和外在的淬煉,行羽在藥液中醒來之後,驚喜的發現自己竟然在睡着之時,從練肉期突破到了鍛骨期,并且是一躍來到鍛骨中期。

  當他将這個消息告訴沈河和沈玉後,二者并沒有太大的波動,沈玉更是什麼也沒說,隻是點了點頭,便做自己的事去了,這讓行羽一頭霧水。

  “你在練肉期足足停留了三年,其實早該突破,隻是你身體素質跟不上,這段時間經過對身體的淬煉,将你體内壓抑的潛能全部釋放出來,突破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雖然你境界突破,但是同樣不可松懈,你不是想要在二十歲之前突破到鍛體大圓滿,從而進入飛雲谷嗎?不努力的話可做不到。”沈河不忘在行羽高興之際給他敲打敲打。

  “大叔,你這麼厲害,要不你收我做徒弟吧,以後我就跟着你後面修習武道怎麼樣?”

  “大叔這幾天傷勢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過段時間我也要離開,至于拜師的事情,往後再說吧。”

  “大叔你要離開!”

  行羽一聽沈河即将離開,立刻開始不舍,這段時間的相處,行羽已經将沈河當成了自己師傅一樣看待,有着很深的感情,他實在不想讓沈河就這麼離開,即便是離開,也應該是帶着他。

  沈河似看出了行羽的心意,微微一笑,說道:“修習武道,切忌不可這般扭扭捏捏,當斷則斷,況且,我們以後并不是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行羽還欲再說,沈河卻打斷了他:“不必多說了,剩下的這些天,我會加強對你的磨練,強度比前幾天還會加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随後,在食用完火精果,吸收完火焰之力後,行羽便再次跟着沈河出門。現在行羽吃下火精果之後,已經遠沒有當初那般痛苦了,他的身體已經逐漸适應了火焰之力,并且與其融合的速度也比之前要快上不少。

  行羽剛走出房門,迎面便看見一群人正從自家門前路過,為首一人和身旁的人談笑風生,不是别人,正是行家族長行安的獨子行陽。

  行陽等人也同樣看到了行羽二人,他隻是拿眼角瞥了一下行羽,眼神輕蔑。至于一旁的沈河,他并不認識,與他無關的事,他向來不會操心。

  隻是他身後的行亮這個時候卻跳了出來,面帶譏笑的說道:“這不是行羽嗎,怎麼又要出門去練武啊,我看你練了也是白搭,倒不如趁早放棄,安安心心做個普通人,說不定我們公子可憐你,還給你一個雜役的差事做做。”

  行亮為人性格狹隘,瑕疵必報,當他得知行羽失蹤之後又被人帶回來後,心裡憤憤了很久。特别是當他知道救下行羽的就是靜靜在一旁站立的沈河之後,連帶着把沈河也一并記恨上了。

  “我說一大早怎麼心情就不好,原來是有隻烏鴉在叫。”行羽面色冷峻的說道。

  “你說誰是烏鴉,小子是活膩歪了!”

  一旁的沈河饒有興緻的看着這些人,他已經看出來行羽與這些人不對路,但是他并沒有什麼表示,在他心裡,還是想看看行羽會如何應對。

  “誰在叫喚我自然說的就是誰。”

  “我正愁沒有理由教訓你呢,沒想到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看我今天不将你打得半死!”

  這時,沈玉聽到動靜也從屋内出來,看到這樣的狀況,她面色當即一寒,就要招呼行羽回來,不要過多糾纏。然而沈河卻是将她,示意她不要過早參與,先看行羽将如何應對。

  行亮本欲沖上前将行羽打倒,看到沈河和沈玉之間的交流,心念一動,一種想法随機生出。

  隻見他不陰不陽的對行羽說道:“想來這中年人就是将你救回來的人了吧,聽說他和你娘還是舊相識,将你救回來也就算了,還在你家住了這麼久,這可就奇怪了。”

  行亮見行羽面色已經黑了下來,心中更加暢快,于是接着說道:“依我看恐怕不僅僅是舊相識這麼簡單,也許是老相好也說不定,不然你爹不在家,你娘肯留他住這麼久,也不怕人說閑話,說不定啊,你根本不是行博大叔所生,而是你娘和他的私生子也說不定。”

  行亮這番話說完,以行陽為首的衆人都是哈哈大笑,面有嘲諷。行亮這話故意将聲音放大,過路的一些行家族人也都聽到了,一時間不免對着沈玉和沈河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人沈玉和沈河二人都是面色冰寒。

  行羽在行亮把話說完之後,已是出離的憤怒,提拳便要沖上前去。然而他腳步未到,沈河這邊右手單掌一番,一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已經響起。

  “啪!”

  “啪!”

  “啪!”

  “啪!”

  “啪!”

  連着行陽和行亮,一共五人,皆是用手捂臉,一臉驚恐,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是何人出手,就被突然打了一記重重的耳光,五個人皆是嘴角冒血,顯然被打的不清。

  行羽在這一連串的耳光聲響起之後,也是停了前沖的腳步,回頭看向沈河。他知道,在場衆人之中,能夠隔空打出這些耳光的人,隻有沈河才能辦到。

  “這些是你們說錯話的代價,我念你們境界低微,已是手下留情,若是下次再讓我聽到類似言語,絕不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

  沈河負手而立,面色冰寒,冷冷的盯着行陽等人,行陽等人看着他的眼睛,竟然從心底産生了一股寒意,一個個不禁暗暗發抖。

  行亮此時已經驚恐不已,他深知光是沈河剛才展示的那一點實力,就絕不是自己能抗衡的,心裡不禁生出了退意,朝着行陽看了一眼。

  行陽心裡也是驚駭莫名,他這才知道眼前這名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看似文弱書生的模樣,實則乃是一名武道高手,今天确實惹到不該惹的人物了。他一方面驚訝于行羽怎會結交這樣的人物,一邊朝着沈河面帶歉意的道:“先生不要生氣,底下人說錯話,我這就把他帶回去狠狠教訓一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和他一般計較。”

  沈河沒有理會行陽,而是看向行羽,問道:“你願意讓這個人就這樣回去嗎?”

  行羽堅定的搖了搖頭,冷冷的道:“他不能就這麼回去,今天我要讓他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

  行陽聽見二人的對話,面色一沉,意思到今天的事沒有這麼輕易了結,心裡已經在暗暗記恨行亮今天的行為,他深怕沈河出手,以他的判斷,即便是自己的族長父親,恐怕都不是面前這中年男子的對手。

  換而言之,沈河若是想要做什麼,恐怕整個行家鎮,将無人能夠阻止。

  行亮這時心裡也在打鼓,他已經為剛才說的話感到後悔了,不該逞一時口舌之利,沒想到行羽那廢物竟然有這麼硬的後台支撐,真是踢到鐵闆上了。

  “既然你不願意就這樣放過他,那麼,你的事情需要你自己解決,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插手,可有問題?”沈河目光嚴肅的看着行羽說道。

  行陽和行亮聞言心中大喜,如釋重負,他們相信,隻要這中年男子不出手,單憑行羽的實力,他們之間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将其好好教訓一番。

  行羽點了點頭,轉身盯向行亮,在他心裡,原本就是想自己出手将行亮打敗,這樣才能充分釋放他心中的怒氣,别人出手,始終不如自己動手來的暢快。

  “行亮,你一次又一次的出言嘲諷我,今天更是侮辱我的母親和救命恩人,我要讓你為你剛才的話付出代價!”行羽說完,提拳便向行亮轟去。

  “就憑你也想讓我付出代價,當年我們境界相同,被你打敗,這事我一直記在心裡,今天我就讓你加倍奉還!”說完也是抽身向前,迎向行羽。

  行羽突破到鍛骨期也隻是今天早上的事,行亮等人并不知情,若是換做境界高升一些的武者也能一眼看出行羽如今的境界,但可惜的是不管行亮還是行陽,都沒有這個眼力。

  因此,行亮隻當行羽仍然是練肉期的修為,在迎戰時,終究是輕敵了。

  “碰!”

  一聲悶響從行羽和行亮對撞的雙拳之處傳來。

  “啊――”

  行亮一聲凄厲的慘叫,他迎向行羽的右拳竟然從手腕處被打得脫臼,直接變成了内彎形!

  衆人見狀大驚,在他們心裡,行亮已是鍛骨期,比行羽高出了一個境界,這場比鬥應該十拿九穩,沒想到普一接觸,就吃了一個大虧,受了如此重的傷。

  行羽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拳之力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他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拳頭,那拳頭看上去沉重有力,手背上的筋脈突出,清晰可見。

  “你經過這段時間的淬煉,身體強度早已有了質的飛躍,況且你今早已經突破到鍛骨期,在境界上絲毫不比這個行亮差。”

  “若是經過我的磨練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靈藥淬體,你還不能在身體強度上遠超這些人,那着實有些說不過去了,你一拳将他手腕打斷,也是正常現象。”

  沈河對行羽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這段時間對行羽的調教,如今終于收到了成效。

  行亮痛苦的哀嚎着,他聽到沈河的話,心裡驚駭莫名,在他眼中三年時間都沒有突破的廢物,竟然恰好在今早突破到了鍛骨期。

  行陽也是臉色陰沉,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這種脫離他掌控的感覺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行亮,說道:“鬼叫什麼,就算他突破了,也隻是鍛骨期,和你境界相當,況且方才你也是大意,才受此大虧,你不是想要報仇嗎,現在就是好機會。”

  行亮聽完,臉色也是發狠,忍着劇痛将脫臼的手腕猛的一扳,痛呼一聲,生生将脫臼的手腕扳了回來,在看向行羽時,已是憤怒至極。

  “混蛋,你要為今天的愚蠢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着,已是運轉起全身力氣,猛地撲向了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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