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好久不見!”
金袍男子,頗為潇灑的說着,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讓人頗為舒服的感覺,他淡淡的笑着,平淡無奇的話語之中,卻滿是讓人感到迷醉的味道。
封飛雨很不争氣,再度被男子身上自然流露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
“小雨!小雨?”金袍男子輕聲的叫着,仿佛害怕驚擾了封飛雨。
卻見封飛雨雙目呆滞,眼神之中仿若看見了鬼魂一般的恐懼,他的膝蓋不斷的發抖,面前的男子對他來說,簡直就像是噩夢一般。
金袍男子撓了撓頭,轉而看向身側的老者和阿紫。
卻見白老一臉的驚恐,一雙手更是早已護佑在兇前,随時打算抵擋來自金袍男子的襲擊。
這下子,他更是感到疑惑了。
再看向白老身後的女子,卻見女子早已吓得癱軟在地,雙手不斷的顫抖着,頭低着,幾乎快要紮入地底去了。
“咕呱!”
金袍男子一聲怪叫,如同金蟾一樣的叫聲,瞬間讓得封飛雨清醒了過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一指金袍男子的身後。
“先把你後面這個家夥收起來,看着怪吓人的!”封飛雨說話的同時,一手指着金袍男子的後方,眼神之中滿是驚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着幾分顫抖的感覺。
聞言,金袍男子轉身看着他的背後,可入眼所見,隻是一片狼藉,并沒有什麼東西啊。
不等他回頭,封飛雨的一聲慘叫,讓得他瞬間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啊!”
卻見一聲慘叫傳出,封飛雨驚恐的捂着自己的面容,神情滿是驚恐,不知道怎地,他忽然有些難以控制自己體内的鼎氣了。
就連他身形之中的鼎氣漩,居然也隐隐有不穩定的危險。
金蟾轉身,看着因為恐懼而遠走的封飛雨,笑了笑道:“你們要和我開玩笑,也不用這樣吧?”
說話之時,他邁開步子朝着封飛雨走去。
而封飛雨,則是同男子的步伐一樣,想着後方退去。
“砰!”
一聲清響,兩聲慘叫傳出。
卻見封飛雨正好撲入白老的懷中,而白老,抱着封飛雨的身體,大叫了起來。
“好大的一隻蛤蟆啊!好大的一隻蛤蟆啊!”
說着,他将封飛雨的身形,抱的更加緊實了。
這一次,金蟾很識趣的沒有繼續向前走去,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好奇的打量着二人的反應。
從他這個角度看來,封飛雨和白老二人所看的方向,正是他的身後。
“難不成,我的身後有什麼讓二人恐懼的東西存在嗎?”
金蟾心中這般想着,便是在他沒有絲毫準備的瞬間,他的魂念之中忽然出現了一幅畫面。
畫面之中,正蹲坐着一尊巨大的蟾蜍形象,而這一形象金蟾并不陌生,正是渡劫之前的自己。
隻是,這個巨大的家夥,身形讓人恐懼。
不過其面容,倒是很好看呢!
金蟾心中這般說着,卻是轉而看到了在其下的女子形象。
這女子,正是已經倒地的阿紫。
已經化身為人的金蟾,當即是轉身,卻看到在他的身後,阿紫正靜靜的躺在地上,淡淡的呼吸聲,就在他的耳邊傳出。
這一發現,當即是讓他也感到異常的恐懼。
于是乎,為了驗證自己心中所想,他沒有轉身。
心中再度想象自己背後的場景,便是在他頗為認真感應的時候,他的魂念之中,再度傳出那個巨大的金蟾的身形。
這一次,他的注意力已經不是這個熟悉的家夥了,而是下方,正一臉驚恐的封飛雨與白老二人。
“果然如此!”
金袍男子輕聲道,不過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剛剛的發現,證明了心中所想,的确是真的。
即,現在的他,不用轉身隻需要通過想象,就能夠查看到自己身後的樣子。
他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意味着什麼,但他知道,這恐怕隻是他衆多變化之中的一種,至于更多的變化,還有待他以後去發現。
可随即,讓得他更為頭疼的問題,卻又再度擺在了面前。
他要怎麼做,才能将這個巨大的吓人的家夥收攝起來?
說話間,封飛雨卻是朝着他走了過來。
“你終于将那個可怕的家夥收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要将它一直背在身後呢!”封飛雨笑着,看了看身穿金袍的男子。
“長得不錯,簡直有點太過分了,你這樣,讓我怎麼活?”說笑間,封飛雨再度打量起金蟾的變化來。
當然也不能說是變化,這完全是颠覆了形象的一次革新啊。
封飛雨看着金蟾的身形,忍不住連連贊歎道:“長得可真的非常漂亮,而且這身衣服,恐怕也隻有你能夠駕馭的了呢!”
唏噓間,金袍男子再度笑了笑,現在的他,别提有多高興了。
從封飛雨先前的話語之中,他便可以得知,自己的外在,完全是由自己控制的。
也就是說,他想變成什麼樣子,完全由他說了算。
正說話間,封飛雨看着眼前的金袍男子,身形不斷縮小,縮小。
僅僅片刻,兩個一模一樣的封飛雨,就站在了原地。
白色的衣袍,紅色的長箫,腰間的儲物袋,還有脖子之上的玉佩,當然,封飛雨手上的戒指,一件不少。
整個人,活脫脫就是另一個封飛雨啊!
二人相視一笑,卻是再度聽見了一聲怪叫。
“我一定是傻了!”
二人聞言,轉頭看去,卻見白老不斷的揉着自己的眼睛,還不忘再看看面前這兩個一模一樣的封飛雨。
爽朗的笑聲,便是傳了出來。
待得笑聲過後,“封飛雨”已經恢複了面容,而站在他身旁的,真正的封飛雨,同樣笑了笑,看着這個已經恢複的金袍男子道:“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的樣子!”
卻聽見身後的白老,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道:“小雨,這位,就是你的朋友吧?”
封飛雨正欲開口,卻是轉而看到了阿紫站起的身形。
他忙走了過去,将阿紫攙扶起來。
“我不是他的朋友!而且,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他的朋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