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我也将自有的在空中飛翔。”握緊自己的雙手,大針蜂女王看着胖隊長離去的方向滿臉的不甘。
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實力,如果飛在空中,估計還沒飛出蜂巢百米的範圍就被那些掠食者、其他部落的工蜂滅殺。
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終究需要有強大的力量。
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想。
就那樣,大針蜂女王就那樣捏着拳頭看着胖隊長離去的方向足足一分多鐘,然後緩緩的從那個姿勢中出來,轉而關注起冷面神以及張東的傷勢來。
“好無聊啊,也不知道這些家夥什麼時候能夠起來。”隻是幾分鐘,大針蜂女王就開始對這種等待感到不耐、甚至産生了厭惡。
“咳,咳,咳,咳……”
突然一陣與周圍大針蜂咳嗽聲不同的咳嗽聲傳到大針蜂女王的耳朵裡。
“恩?”聽着耳邊那與衆不動的咳嗽聲,大針蜂女王的好奇心開始鼓動起來,環顧四周,尋找起那與衆不同的家夥來。
找了一圈,女王最終在自己的身邊找到聲音的發出點。
那是一隻瘦小肚子卻很大的、尾巴上有着一個圓形貫穿傷的獨角蟲。他睜着那烏黑的小眼睛,痛苦的咳嗽着,不時咳出一些青草碎屑以及細細的黃沙。
“嘿,你醒了?”待得那隻獨角蟲咳得差不多以後,大針蜂女王果斷的湊到那個小家夥的旁邊,打了一聲招呼。
“咳咳咳,呸,呸,呸,怎麼會有這麼多沙子在我嘴裡。”張東并沒有理會那個大針蜂女王的招呼,不停的吐着嘴裡的在龍卷中吃進的黃沙。
“嘿,嘿,你這小屁孩怎麼這麼沒禮貌?!”看張東沒有理會自己大針蜂女王不由有些剛愛,對着張東大聲的喊叫着,努力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努力的想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恩?是誰這麼沒有禮貌,有必要這麼大聲音嗎?”皺着眉頭,張東開始尋找起剛才在他身旁大喊大叫的家夥。突然,他發現了守在他身旁的大針蜂女王,
“我靠,這隻大針蜂怎麼這麼大?!”看着大針蜂女王那遠超一般大針蜂的體型,張東很是吃驚,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這個部落的最高統治者大針蜂女王。
“喂,你這個小不點怎麼這麼沒有禮貌!”面對張東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女王直接表現出了自己的不滿,滿臉的不高興。
“我靠,居然生氣了,這要是被她打一下我這小身闆還能活得了!”張東看着大針蜂女王那寫滿不高興的臉龐還以為她生氣了,被吓得連連後退,用警惕的死死的盯着大針蜂女王。
“我打你?”女王聽着張東那不着調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湊到張東身旁,想要安慰一下張東這個可伶的“小家夥”,沒曾想張東反倒繼續退後了幾步,女王以為是自己吓到了張東,連忙停下自己的前進的腳步站在原地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打你的。”
“我靠,居然又往我這裡來了。”張東警惕的盯着大針蜂女王的一舉一動,免得像今天早上一樣被人攻擊還一點反應都沒有,看着女王前進,張東也緊跟着退後幾步,跟大針蜂女王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這家夥難道在跟我說話?”退到一定的距離以後,張東停下腳步,繼續警惕着。突然,他發現那隻幾乎比平常大針蜂大上一倍的大針蜂嘴巴正在不停的張合,發出一陣陣“嘶嘶”的聲響,就仿佛一個人在說話一般。
“我靠,早知道挑獎勵的時候挑那個【蟲語】好了。”發現那隻碩大的大針蜂是在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張東有些後悔之前選了一個【強大的咬合力】的獎勵。如果之前選擇了【蟲語】這一門外語的,現在想必要輕松許多吧!
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既然他之前選擇了【強大的咬合力】這一獎勵,他現在也就隻能瞪着眼,幹看着了。
“嘿,你沒事吧?”看着張東那副“癡傻”的模樣,大針蜂女王還以為是自己将張東吓着了,有些擔憂的向張東問道,渾然不覺自己的母性已經被激發出來。
“我靠,這家夥究竟在說什麼!”張東頗為無語的看着大針蜂女王在那裡不停的嘶鳴,卻不能得知其中的意思。
“讓我幫你看看你的傷勢吧。”嘴中這樣說着,大針蜂女王開始小心翼翼的前進着,生怕動作稍大一些,将這個“可憐的小家夥”給吓着。
“你别過來!”雖然知道眼前這隻大針蜂在跟自己講話,但在沒有弄清楚其中的意思之前,他絕對不會讓那些家夥靠近自己的。
“怎麼了?”那女王好像聽懂了張東的話一般,停下前進的腳步,輕聲的向張東問道。
“咦,真的停下來了?!”張東有些驚訝的看着停在原地的大針蜂女王,他有些不明白這隻大針蜂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就在他思考間,他猛地想起了一個可能,“難道,他能聽的懂我的話?”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便一發不可收拾。張東的本質開始暴露,在腦海裡不停的意淫起來,甚至忘了警惕大針蜂女王的突然襲擊。
“這個小家夥肯定是吓壞了。”看着張東兩眼無神的樣子,女王開始在自己的内心替張東辯解起來,就連她自己都被自己找的借口感動感動起來,那顆充滿母性的心開始沸騰,憐惜起這個小東西。這麼小居然就受了這麼大的災難,實在是太令人惋惜了。
“就讓我來照顧你吧!”也不管張東是否同意,反正大針蜂女王已經在自己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眼中充滿了慈祥,心中充滿了關懷與愛,大針蜂女王輕聲的走向張東,張開雙臂,準備将張東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下他那瘦小脆弱的心靈。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我不要被男人抱啊!”被大針蜂女王抱在懷裡以後,張東才發現自己的處境又變換了一般,從空曠的草地換到了一個溫暖的、堅硬的懷抱裡,這讓的感到非常不适,仍不住哀聲慘叫起來。
“你說什麼?!”
“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