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事……什麼私事啊?”
聽聞陸軒之言,長痣青年面色難看,硬着頭皮很是畏懼語氣不悅地開口回答道。↖頂↖點↖小↖說,x.
“當然是你和這位老人家之間的私事了!”陸軒指了指在萌妹子身邊的老人,勾起嘴角冷笑道:“難道你覺得踩了别人幾腳,就可以不用負責任了嗎?”
“我……”長痣青年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額頭上微微冒出豆粒大的汗珠,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起來。
他明白了,他什麼都明白了!
陸軒這個家夥打着文明的旗幟和他講道理,先禮後兵的按照法律條例處理了老人可能存在的違法處罰,再反過來狠狠的弄死自己。
特麼的太陰險了,長痣青年現在想反悔和退回錢,已經不行了。
見識了陸軒扇大隊長那兩巴掌的厲害,長痣青年怎麼能不知道私事意味着什麼?
想到這裡,他内心更是忐忑和畏懼了起來。
“怎麼害怕了嗎?”看到長痣青年露出這副畏懼的模樣,陸軒冷笑了一聲,慢慢移動身子一點點逼了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這一刻,長痣青年不僅僅是有些畏懼,而是徹底的害怕了,滿是恐懼的對陸軒質問道。
同時,他的身體也在一步步的向後退。
“沒想幹什麼,隻想替那個被你傷害的老人讨回個公道而已!”陸軒眯了眯眼,依舊不急不躁的緩緩逼近着。
“我告訴你我可是城管,你别亂來……否則,沒你好果子吃!”陸軒每靠近一步,長痣青年内心就更為忐忑一分,甚至無奈之下隻能動用城管身份來進行自我保護。
現在,能保護他的隻有這一層體制身份了!
“你以為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陸軒冷哼一聲,伸出手一把扣住了長痣青年的肩膀,冷冷說:“我說過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不管任何事情隻要是做了,那就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你想幹什麼?放開……快放開我!”一見陸軒扣住了自己的肩膀,長痣城管頓時急眼了,不斷擺動着身體很是氣惱的嚷嚷道。
可是陸軒那雙手就好像一把老虎鉗一樣,無論他怎麼掙紮擺動,始終無法擺脫那隻扣在自己肩膀上大手的束縛。
“趕緊把人給我放開,不然待會警察來了,沒你好果子吃!”大隊長見長痣青年被陸軒控制住了,加上之前自己挨了幾巴掌,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朝他狠狠咆哮了起來。
話音一落,又有幾個小城管跟着呐喊助威恐吓說。
“我們是國家機關體制公務人員,有法律進行保護,你要是敢動他就是襲擊公務人員。”
“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對國家公務人員動手,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快把人放了,否則後果不是你所能承受得起的!”
面對那些狐假虎威在威脅的小城管亂吼叫,陸軒隻是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臉上看不出任何緊張和異樣的樣子。
他真搞不明白,之前都表态過一次随便報警,這群人怎麼還是拿警察來威脅啊?
難道,他們看不出陸軒根本不在乎警察嗎?還是,官官相護,他們和這一片警有勾結呢?
“我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不管對錯都會有法律的制裁,包括我也不例外。”陸軒淡笑了一聲,接着那隻扣住長痣青年的手朝上一擡,那貨頓時像隻弱不禁風的雞仔一樣,一下就被從地上提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放開我!”長痣青年脫離地面的那一刹那,他頓時就吓壞了,急得連忙嚷嚷了起來。
“砰——”
陸軒果真是個文明人,聽見長痣青年嚷嚷着把他放下來,果真一甩手将他扔到那個老人的面前,徹底底地完成了放下來的要求。
“啊——”落地的那一刹那,長痣青年隻覺得骨頭都快鎮斷了一般,疼得痛苦的叫了出來。
陸軒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緩緩走過去,一腳将長痣青年的身體給固定住,冷笑說:“現在,可以談談你和這位老人家的私事了吧?”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混蛋!”長痣青年被猛地扔在地上,剛剛回過神來又被陸軒這貨當着無數人的面,直接一腳踩住他的兇膛,頓時隻覺得肚子裡面燃燒着熊熊的漫天怒火,肺都氣得快要爆炸了!
媽蛋……他可是這一片的城管,平日裡作威作福威風慣了,特别是中山路附近這些商家和小販誰人見到他們城管不是客客氣氣,甚至吃東西都從不敢收錢的?
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被人踩在地上,這簡直比用五六把刀将他捅了還要難受。
就算今天的事情完美解決了,長痣青年也覺得自己再也沒有面子出現在中山路,哪怕上級交代來這片區域執勤,也要帶上一個口罩才敢過來……不然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媽的——”大隊長見到這一幕以後,不由氣得咒罵了一聲,接着大手一揮喝斥道:“兄弟們看見了沒有,這個家夥不僅僅妨礙公務,還公然毆打公務人員。都給我上,管他是龍是虎先給我抓住,送局子裡面處理再說。”
“對,抓了他送往警察局處理。”
“這一次,我親手見他施暴了,再也沒法抵賴了吧?”
“媽的,管他是誰,敢毆打公務員,先押到警察局裡面再說。”
大隊長憤怒的一喝,頓時激起了大夥壓抑已久的情緒。
他們早就被陸軒那裝模作樣借着文明人噱頭,卻大張旗鼓的諷刺城管讓城管出醜的做法懷恨在心了。
之所以不敢動手是因為陸軒之前扇了大隊長幾巴掌,那種高深莫測的舉動徹底震驚了他們,還找不到任何打人的證據。
第二個原因就是現場圍觀群衆實在是太多了,陸軒一直都在文文明明在講道理,根本沒有任何借口可以動手。
現在,陸軒終于不文明了,将長痣青年狠狠摔在了地上,還用腳踩踏在他的兇膛上,這一幕在場人都可以看見。
他們終于找到一個名正言順,合理合法将陸軒擒下來的借口了!
隻要不是瞎了眼和腦子進水的人都知道,陸軒一定是有點背景的強人,要是任由他在這裡胡作非為,那麼所有城管都會徹底丢臉丢盡了。
隻要擒回局子裡面,哪怕抓錯,有問題也是上級領導在溝通和承擔,還避免了在這裡出醜,何樂而不為呢?
“我看誰敢動!”就在那些小城管們興奮得嗷嗷叫,像打了雞血般朝陸軒沖過去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王一帆闆着臉,運用内力冷冷大喝了一聲。
瞬息,在場人隻覺得心頭一顫,無形中就好像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本能的打了一個哆嗦。
那些興緻勃勃就好像打了雞血的城管們再次萎縮了下來,定定呆滞在原地,不敢在向前移動一步了。
王一帆向前走了一步,從地上抓起一個沒有摔壞的玻璃罐子,說:“不想死的就定定呆着别動,不然這瓶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話音一落,隻見王一帆手中的玻璃瓶子,頓時變成了齑粉,飄揚在空氣中。
瞬息,那些小城管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滿是不可置信的望着王一帆和陸軒,一個個表情就像見鬼了一般可怕。
不止是他們,就連圍觀群衆都被王一帆這一手給弄得驚呆了,周圍鴉雀無聲,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沒有在出聲說話,包括被陸軒踩在腳底下的長痣城管。
“我說了,我是個文明人,我的小夥伴也都是文明人。有話咱可以坐下好好談,千萬别動手動腳,這得多俗啊!”陸哥冷笑了一聲打趣道。
緊接,他把目光望向地上長痣城管,說:“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關于你和這位老人家的私事了吧?”
“私事……什麼私事……”長痣城管哆嗦了一下身子,語字不清的喃喃道。
“簡單!”陸軒冷笑了一聲說,“你用腳狠狠踹了老人手臂兩下,然後肩膀一下。然後,也讓這位老人踹回去好了。考慮到老人年紀較大力氣比不上你這個年輕人,你踩他三腳,他踩你三十腳怎麼樣?”
“我……”長治城管一聽陸軒這麼說,頓時面容一僵立馬想要哭出來了。
他想逃卻逃不了,想講道理,可現在陸軒就是在講道理。想求情,這估計是不可能的。
可是……面對陸軒這個殘忍的做法他還是忍不住哭着求情了起來,“這位先生,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欺負老人了,求你放過我吧!”
“呵。”陸軒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賣雞蛋老人,說:“受害者不是我,和我求情沒有用。再者,有勇氣做壞人對别人施暴,别人反過來對你的時候就接收不了,那麼在你伸出罪惡之腳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也會有今天?”
話音一落,陸軒就把目光朝賣雞蛋老人望過去,輕聲說:“老人家,他剛才怎麼用腳踹你的,你就用同樣的方式十倍還回來。不用怕,有事我全權負責就好了。”
“嗚嗚嗚……大爺,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爺,對不起,我不不該那麼沖動砸了你的雞蛋,還用腳踹了你。”
“對不起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一聽陸軒把決定權都交給賣雞蛋的老大爺,長痣城管再也忍不住,瘋狂朝老人哭着求情了起來,一點面子也不顧了。
三十腳,哪怕老人隻有幾十斤的力氣了,二三十腳下來也能把他的骨頭搞斷。
長痣青年害怕斷了手,他害怕受傷,他害怕那種鑽心的痛苦。更害怕……陸軒等人的報複。
“唉……”面對瘋狂哀求的長痣青年,賣雞蛋的老人臉色陰晴不定一陣子,期間不時露出咬牙切齒的憤憤模樣,最終還是歎了一口氣,無奈說:“算了吧,我就不打回來了,隻要他賠醫藥費我也不深究了。”
随即,他目光望向陸軒,滿是感激地說道:“小夥子你說得對,咱們都是文明人,總不能被狗咬了一口,也要返回去咬狗吧!”
“謝謝大爺,醫藥費我賠,雞蛋錢我也賠,我什麼都包了,感謝您能原諒我的過錯。”長痣青年一聽賣雞蛋老人決定原諒自己,不由高興得連連感謝,一個勁表示承包了一切費用。
經曆了擔驚受怕時刻擔心受傷的好長一陣子,現在聽到隻用賠點醫藥費就可以原諒了,那種幸福……簡直是來得太突然了!
真的,長痣青年覺得他高興得都快哭了!
“老人家原諒你,并不代表我原諒你了。”長痣青年剛剛緩過神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陸軒冰冷冷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他徹底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見耳邊傳來“卡嚓”一聲脆響,腿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啊——”長痣青年緊閉雙眼張開嘴,痛苦地慘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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