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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
陸軒此言一出,頓時圍觀的人群們不約而同都驚訝了起來。
“哈哈哈――”接着,人群中開始有人率先咧嘴大笑了起來。
一個傳染倆,瞬息就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全都被最開始的那個人影響,哈哈大笑了起來,猶如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
“哈哈哈,監控錄像已經還原了當時的一切,竟然還說不是你們公司質量的問題被别人栽贓陷害,你當我們剛才都沒有看到嗎?”
“就是,要撒謊找理由為公司開脫罪名,拜托也想個好理由好不好?”
“真是的,當我們眼瞎了嗎?”
人群哄然大笑了以後,短寸中年人見過來的七八個馬仔,全都捂着肚子,指着陸軒冷嘲熱諷了起來。
他們嘲諷完了以後,一些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圍觀群衆,也紛紛出聲指責了起來。
他們覺得,陸軒這叫搬弄是非為自己所在的珠寶公司開罪,偏偏所用的借口理由,又是非常蹩腳的。
“呵呵。”見到人群是此般反應,陸軒隻是揉了揉鼻子淡淡笑了笑。
通過短寸男身旁那七八個跟班不斷煽動群衆反珠寶公司的行為來看,陸軒早就斷定出來,這絕對是一場有陰謀和針對性的砸場子。
不過,他不知道究竟這夥人,是哪家競争的珠寶公司派來搗亂的,他們動機是眼紅還是被逼絕路,所以主動過來搞破壞。
令陸軒好奇的是,這家和蕭傑楊奇合作的珠寶公司,隻要是有點身份的人都知道北京強大,更别說是同樣經營珠寶的同行沒有了解過開業當天,無數牛人過來捧場了。
但現在,都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此刻最重要的事,就是扭轉形勢破了這個必殺局。
不然苦心經營的珠寶界精品公司,就因為這個小小的事故,從此從天上墜落地獄。
“我說了,我知道真相究竟是什麼。”陸軒淡淡笑了笑以後,仍舊面色無波地看着這群挖苦的人說道。
聞聲,許久不見說話的短寸中年人立即開口回應道:“既然你知道真相是什麼的話,那就說出來,并為自己公司洗刷冤屈吧!”
短寸中年人話音一落,就有馬仔跟着出聲附和了起來:“就是,真要知道真相的話那就早點說出來,别讓我們認為你是裝x。”
“我看你倒是能說出什麼真相,和拿出什麼令人信服的證據。”
“就是,千萬别說是我們誣陷你們,就是真相啊!”
聽了這群馬仔的冷嘲熱諷,陸軒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沒有往心裡面放。
他隻是在心裡微微感歎了一下,短寸中年人也算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了,竟然導演了這麼一出完美無缺的戲,可惜叫來配合的群衆演員,實在是素質太低和智商太低了。
一個個在短寸中年人說完話以後,就忍不住拍須溜馬附和了起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幹工作不給力一樣。
“呵呵。”陸軒再次輕輕笑了笑,然後揉了揉鼻子,玩味地冷笑說:“你們說得沒錯,就是你們誣陷了我們公司。”
嘩――
一聽此言,除了珠寶公司外的所有人,全都愕然了起來,一個個在心裡暗罵陸軒也太不要臉了。
不等他們有其他反應,或者開口反擊,陸軒又率先開口說話了起來,指着短寸頭中年人說:“抱歉,我剛才說錯話了,也不完全是你們誣陷我們。準确的說,應該是這位先生。”
“這……”聽到陸軒這戲劇性般的回答,人群中大多數人又變得驚詫了起來。
短寸中年人是人群中,除了公務人員和珠寶公司員工以外,最為清醒的人,從開始到現在,除了讨伐珠寶公司,沒見他臉上有任何異樣。
短寸中年人一見陸軒指着自己,并且表示是自己誣陷他,眉頭不由微微一挑,滿是不爽地開口質問道:“你憑什麼說是我誣陷你們?要知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讓首飾離開過監控視線,也沒有将她隐藏起來,或者偷梁換柱。”
“正是這樣,才讓人覺得可以。”陸軒神色淡淡回了一句。
“我看你是無理取鬧,亂彈琴!”短寸中年人面露一絲溫怒之色,厲聲對着陸軒呵斥道。
“呵呵。”陸軒還是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再次揉了揉鼻子,冷笑着說:“不得不說,你是一個演技非常高明的家夥,你不僅把大夥都給騙了,差點也把我給蒙蔽在鼓子裡面。”
“我不懂你說什麼,不過你想誣陷我的話,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短寸中年人面露生氣之色,咬了咬牙齒氣憤地說道。
陸軒盯着他的眼睛,還是那副沒有任何異色的表情,輕聲說:“我知道你明白我在說什麼的,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全世界都還欠你一個奧斯卡金像獎。”
“胡說八道,你以為把話題扯到另外一邊,就能替你們公司洗刷騙子的罪名嗎?實在是太天真了!”短寸中年人嘴角一挑,做出一臉譏諷的模樣,冷冷的抨擊着。
陸軒嘴角一揚微微笑了笑,接着伸出一個手指,說:“其一,那個首飾你一定悄無聲息換過的。你的手法非常的快速,快到連攝像頭都無法捕捉,這并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隻能感歎你的手法非常快。就好像春晚的魔術,其實還不都是運用非常快的速度去蒙蔽觀衆的眼睛?”
“且魔術連春晚采用的數碼高清攝像機都可以躲避,就算你不是魔術隻是一種非常快速的手法,也不是普通監控攝像能捕捉得了的。要知道,監控設備哪怕再好,攝像頭也是幾百上千萬而已,根本比不上高清數碼攝像機,所以我猜你剛才一定是用一種非常快速的手法,隐藏掉七竅玲珑心首飾對不對?”陸軒冷笑着說道。
一聽陸軒這麼說,短寸中年人立即面露嘲諷之色,滿是不耐煩地神色說:“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不過你編的故事很好聽。但僅僅這樣你就想通過故事,把你父母公司陰暗的形象給抹掉嗎?”
“你也别裝了,我知道那顆真正的七竅玲珑心首飾,就藏在你左手的哪個衣袖中對不對?”陸軒面無異色,毫不畏懼地揭穿了短寸男的小把戲。
其實早就看第一遍監控錄像的時候,陸軒就感覺到自己公司出品的首飾,絕對被這個家夥用一種非常高明的手法,給偷梁換柱了起來。
他要求工作人員播放第二遍的時候,身上的感知能力全部散開,在感知力的範圍内,仔細搜找了起來。
陸軒不知道那顆昂貴的真品被短寸男藏到哪裡去,于是隻能用感知力以他為中心,不斷的穿透查找了起來。
果然在段村男的身上,發現了那個被掉包了的真迹,因此更加斷定這夥人是非常有目的性的針對。
畢竟,要是短寸中年人以偷盜和斂财為目的的,完全沒必要弄出這麼大動靜,隻要在工作人員不注意的情況下,偷梁換柱就好。
“神經病!”一聽陸軒這麼說,短寸男當即露出一臉不樂意的神色,不滿的破口大罵道:“你的七竅玲珑心一直都在12315的工作人員手中,竟然賴道我頭上來,不得不說,你圓謊的技術真是一點都不合格。”
陸軒一步步朝短寸中年人逼近,神色淡淡地樣子做詢問道:“請問,你敢不敢當着衆人的面,把自己的衣服袖子露出來,給大夥看一看?”
“有何不敢!”一聽陸軒此言,短寸中年人直接大喝了一聲回答道。
陸軒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而後指着12315和11o警察說:“你自己證明不算,誰知道你有用高明的手法來個乾坤大挪移呢。如果你敢讓這些公務員們進行搜袖子,而你動也不動動,不知敢不敢?”
“你……”一聽陸軒這句話,短寸中年人氣得目光狠狠瞪着陸軒,很是生氣地開口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讓别人搜我身,像什麼樣呢?當我是公共廁所誰想上就上嗎?”
“不敢就是掩飾,不然你讓我搜也行。”陸軒眯着眼睛淡淡笑了笑,很是玩味的樣子開口說道。
“我又沒拿什麼東西憑什麼讓你搜,要是被你誤會了,白白搜了身,你賠償得了我精神損失費嗎?”短寸男目光冷冷看着陸軒,紅着臉語氣憤怒的呵斥道。
他話音一落,身旁幾個馬仔小弟們都不由跟着附和了起來:”就是,随随便便搜别人身,你以為你是誰啊?”
“監控錄像明明記載别人沒拿東西,你憑什麼搜身呢?”
“呵呵。”陸軒别有深意地淡淡笑了笑,而後盯着短寸中年人說:“我猜想,你估計是神偷世家,錦毛鼠的後人吧?全天下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偷梁換柱,不用想也隻有你們一家了。”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短寸中年人仍舊闆着臉,目光兩個看着陸軒,很是生氣地咧牙切齒說道。
他望向陸軒的目光,不在像之前一樣隻夾雜着憤怒,相反眸子深處,還閃過一絲絲冷冰冰銳利目光,就好像獵豹看中獵物一樣,很是兇殘。
雖然這束目光隻是一閃而過,但陸軒還是捕捉了下來。
“裝作不懂的話,那我就不介意教你怎麼做個老實的人!”陸軒話音一粒,身形立馬像一道閃電一樣,極速朝斷短寸中年男子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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