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三人這回是丢臉丢到娘胎裡面去了,通報批評記大處分也就算了,寫檢讨書也就算了,偏偏還有當着全軍區無數士兵的面,站在晚宴上演講檢讨書,這特麼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
可是他們又反抗不了、逃脫不了,隻能憋着一肚子的怨氣接受體罰,一邊跑一邊用仿佛能滴出血來的目光望着陸軒錢百萬等人,恨不得吞起骨飲其血的樣子。
“陸軒。”儒小貓注視着王軍等人小跑了好幾拳後,終于把目光轉向在一旁站着的陸軒,聲音輕輕地呼喚了一句。
“教官有何指示。”陸軒心裡已經知道儒小貓不會處罰自己了,但臉上一絲喜悅的表情都沒有流露出來,仍是面無古波的樣子緩緩回答道。
“這一次你做得很好。”儒小貓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後像是給其他人提個醒一樣,故意将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大喝道:“你作為班長,對于這種班級害群之馬、部隊的毒瘤,一經發現就應該給我狠狠的懲戒,不用對他們客氣!”
“我知道了教官。”陸軒點了點頭回應道。
“這一次你處理的手段還是太客氣了,下一次再有這種情況就給我狠一點,讓他們有個深刻的教訓後在押過來交給我處理。”儒小貓發話道。
陸軒點了點頭,立正身子昂首挺兇說:“是教官!”
“很好。”儒小貓滿意地點了點頭,随後說:“你是以制止沖突為目的,才叫錢百萬等人上去扣押王軍三人,所以他們理應也是無罪。現在,你們幾個可以回宿舍裡面休息一下,洗漱換身衣服,等待晚上宴會的到來。”
“謝謝教官。”陸軒客氣地說了一聲,就扭過腦袋對着錢百萬等人說道:“走吧,都回去好好準備一下。”
“謝謝教官,謝謝教官。”緊接,錢百萬邢輝等人也紛紛面露感激之色,向儒小貓道謝一句後,趕緊和陸軒邁步離開。
這樣的結果不僅僅圍觀的人感覺意外,就連錢百萬等人也覺得無比的意外,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在動手打人了以後,不僅沒有被處理,相反還間接得到了一些表揚。
一時間,他們看向陸軒的目光都變了,眸子裡面除了崇拜還是崇拜。
起沖突時往往都是一個人腦袋最為發熱和失去理智的時候,假如沒有足夠清醒和定力的話,換成其他人做班長職務,也會控制不住掄起拳頭,狠狠将王軍幾個人暴揍一頓。
“陸隊長,你這一手真是高啊!”一行人迎着無數人目光走了好長一段路後,錢百萬湊了過來一手搭住陸軒的肩膀,偷偷伸了一個大拇指,笑吟吟地誇贊道。
“呵呵。”陸軒隻是笑了笑,回應說:“我也沒想要整他們,隻不過那三個家夥實在是太過了一些,就順手想打擊一下他們的嚣張氣焰。不然的話,我剛才就是讓你們狠狠将他們暴揍一頓,儒教官也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
“為什麼啊?”錢百萬聽了以後立馬面露好奇之色喃喃開口詢問道。
“因為我們是優秀士兵,為部隊和國家做出了如此多的貢獻,要是我們被處罰了。晚上上級領導為我們搞出來的接風晚宴,豈不是顯得有些怪異了?”陸軒揉了揉鼻子,淡淡地開口解釋道。
“對啊!”錢百萬恍然大悟的一拍腦袋,道:“假如我們也被處罰了,跟着王軍一樣拿着保證書上宴會上去認錯演講。再加上我們是此次立了功的優秀士兵,領導又要表揚和贊揚,這等于兩邊起了矛盾,儒小貓打了上級領導的臉啊!”
“是的。”陸軒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
“草……早知道,老子多打幾拳好了。那幾個鳥人,現在想起來就是一肚子的火氣,真是不打不爽啊!”錢百萬啐罵了一句,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恨不得立馬返回去,将王軍那幾個狠狠在暴揍一頓。
邢輝也露出一副很是後悔的表情,道:“麻痹,早想到這裡的話,老子就狠狠揍王軍那個卑鄙小人半身不遂了。”
“呵呵。”陸軒隻是笑了笑,輕輕地開口說:“别急,以後機會多着是,再說讓他們當着無數士兵領導面前念保證書,豈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這可比把他們狠狠暴打一頓爽多了。”
“也是。真要把他們打得殘廢了,事情就變大了,儒教官也不好處理。畢竟還要考慮到其他戰士的感受,所以我們這樣适可而止,也算給他一個台階下了。他自然也想到這些,所以也寬容的對待我們。”錢百萬點點頭認同着,随後講出了自己的見解。
“喲呵。”邢輝白了錢百萬一眼,笑吟吟地開口打趣道:“還不錯嘛,近段時間腦袋貌似有些進步,不枉白跟了陸隊長這麼久,竟然能說出如此有深度的話來。”
“擦,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的腦袋都很笨了?”錢百萬白了邢輝一眼,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邢輝點了點頭,答:“是的,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妹!”錢百萬一聽,直接兩眼一翻,惡狠狠賞了這損友一記白眼。
陸軒微微笑了笑,對着這兩個鬥嘴的家夥說,“好了,都别鬧,一大堆人人目光都看向我們呢,别讓别人笑話了。”
錢百萬停止了和邢輝鬥嘴的舉動,随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好奇地詢問道:“對了陸隊長,王軍那幾個家夥沒有被開除出京衛戍,要是他們日後伺機報複怎麼辦?”
“對啊,反正他們都不在乎能不能留在這裡了。假如他們心裡怨念真的很大,一直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等我們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狠狠實行報複。我們倒是無所謂,關鍵他們對你的怨念實在是太重了,極有可能會幹這種極端的事情出來啊。”邢輝跟着附和道。
陸軒隻是微微一笑,絲毫不見任何緊張地說:“放心好了,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他們那三個家夥我還沒放在眼裡呢!”
“真的沒問題?”錢百萬眨了眨眼睛,很是好奇地詢問道。
雖然之前陸軒有對王軍等人說過,他們三人不過是垃圾而已,想要玩死他們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錢百萬還是很擔心,擔心王軍三人就盯着陸軒不放,找機會将他給玩廢了。
畢竟一個人再怎麼厲害,和三個人合力夾擊,弱勢還是非常明顯的對不對?
“你這是懷疑我的智商?”陸軒白了錢百萬一眼,用着玩笑的口吻反問道。
“不敢不敢,陸隊長你智商要是有問題的話,我特麼更是可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錢百萬一聽連忙罷了罷手說。
随後,他才露出一副放心的模樣,道:“既然陸隊長那麼有自信那我就放心了,不過就憑那三個家夥的智商,可能被弄死還不知道怎麼被弄死的呢!”
“沒錯。”邢輝跟着點了點頭,贊歎道:“老子這輩子最英名的決定,就是和陸隊長是一夥而不是敵人,否則的話,可能連死在哪裡都不懂。”
陸軒一下就無語了,這幾個家夥幹嘛談了一些事情以後,又把話題繞回自己的身上,一個勁的猛誇。
他都搞不懂了,難不成自己真的有這麼優秀?
……
……
晚上六點,一二三班凡是去甯海執行任務的隊員,都按照龔強總教官所要求的一樣,來到下飛機的廣場集合着。
龔強總教官也沒有耍架子或者什麼,一樣六點鐘準時到了這裡,對大夥交代幾句後,就領着衆人來到晚宴的舉辦地點。
晚宴舉辦的地點就在京衛戍練兵大廣場,就是那個可以容下十幾萬人同時在這裡集合,平日裡聽領導講話,或者接受閱兵儀式的廣場。
現在京衛戍脫離六大軍區裁軍四十萬人,隻留下幾萬個精英在這裡,哪怕全部人都來了,這個廣場也完全能容納得下,人人跳廣場舞都沒有問題。
晚宴設立在演講台下,哪裡擺着二十幾張圓形桌子,桌子上放滿了各種山珍海味,還有軍供茅台每桌四瓶。
想來就是三個班組成一百多号反恐大隊人員,和一些京衛戍高級領導人待會在這裡用餐的地方。一邊吃着喝着,一邊看着由演講台改裝成舞台上的各種表演、和領導演講。
晚宴的附近,已經站着大批看熱鬧的士兵以及負責安保工作的護衛隊。
那些看熱鬧的士兵隻想來看看去甯海執行任務途中,誰表現得更為優秀一些,誰更搶眼一些,那些美酒和美食,就他們就沒有資格享用了。
“坐坐坐,前兩排是領導的,後面你們随便坐,十人一桌,和誰坐你們自己選了。”龔強将大夥領進晚宴現場後,便指着那些擺滿美食的桌子,輕輕地開口吩咐道。
“隊長,我們坐哪?”錢百萬這好奇寶寶又把好奇的目光望向陸軒,疑聲詢問道。
“随便坐吧。”陸軒随口應了一聲,就拉開一張身旁的椅子,徑直坐了下來。
錢百萬還有邢輝這些小分隊的成員見狀,也紛紛跟着坐了下來。
“陸軒,我和你一桌。”
“我也是。”
“還有我。”
沒想到的是,墨清風和白如空他們也過來坐了,包括向小飛和劉霸道這幾個一起合作過的家夥。
“行行行,人多熱鬧,都是老相識了。”陸軒見狀隻能笑呵呵的歡迎,不歡迎他們也都自來熟的坐了下來。
不過,都是熟人也好,半生半熟的坐在一起,用餐氣氛那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