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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突如其來的震撼一幕,酒吧内所有人都張大嘴巴,驚呆了起來。
一百多輛車,一百多個人,全都是看着改造過引擎的車子,簡直比在電視裡看到群雄出動的場面還要令人感到壯觀和震撼。
這一刻,見到那一百多個器宇軒昂的年輕人堵住酒吧,所有人都被這一切沖擊得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多人,又有一部12315打假的公務車趕來,酒吧内所有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群人,到底是沖誰來的。
人群中,包括馬二在内的四五個圍觀群衆,見到這麼一大票人馬到來,身體不由自主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徐三娘那滿是濃妝的臉蛋上,厚厚的粉底也不能掩飾她流露出來的驚慌。
“嗤——”
這一刻,抽泣着的洛熏兒喜笑顔開破涕為笑了起來。
她擡起腦袋看了陸軒一眼,仍舊閃爍着淚花的眸子深處,流露出一抹濃濃的感激之意。
“砰砰——”12315消費者維權車打開并合上,下來四個穿着制服的鑒定專家,手中拿着幾個鑒定儀器朝酒吧走了過來。
鐵血三兄弟站了出來,三人一起過去相迎鑒定專家,然後一起朝新勢力酒吧内走了進來。
酒吧内所有人都靜靜站立着,在如此強大的威壓下,他們連大氣都不敢說一聲,再也沒有之前那喧鬧讨伐的狀況。
“陸哥。”
“陸哥。”
鐵血三兄弟一進入酒吧裡面,眼睛立馬挑到人群中央的陸軒,并非常恭敬的打招呼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看向陸軒的目光都變了,眸子深處均閃爍着一抹畏懼。
徐三娘此刻的臉色,就連濃濃的粉底都遮掩不住那抹鐵青。
打完招呼,老大鐵子便開口對陸軒詢問道:“陸哥,消費者維權的打假專家來了,不知您有何吩咐。”
陸軒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三兄弟辦事果然沒有讓人失望。
她指了指徐三娘左手上握着的那支唇膏,淡淡地開口吩咐說:“麻煩你讓專家們幫我鑒定一下那支唇膏。”
“是。”鐵子一聽,立馬答應下來,朝徐三娘走了過去。
徐三娘見狀,整個人都吓傻了,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你們人多厲害,我認栽,我不要你們賠償了還不可以嗎?”
陸軒沒有開口說話,鐵子也沒有理會徐三娘的反應,說了句“拿來”就直接動手搶了過來。
唇膏被奪走,徐三娘眸子深處的畏懼之意,更加濃郁了一分。
鐵子拿到唇膏直接拿過去遞給一個專家,開口道:“馬隊長,麻煩你們幫陸先生鑒定一下這隻唇膏。”
“好。”馬隊長應聲聲,當即接過唇膏,吩咐手下人一起鑒定了起來。
他們做得非常的專業,不止用眼睛看而已,還把唇膏的包裝以及成分用帶來的儀器檢測,掃描,分析唇膏組成的成分。
然後将這些提取到的數據,輸入進電腦裡面,對着數據庫的數據進行比對了起來。
五分鐘後,專家鑒定完畢,對着陸軒将檢測結果彙報出來說:“陸先生,經我們鑒定,這支唇膏屬于假冒的僞劣産品,估計價值不到兩百塊錢。”
嘩——
一聽到這個鑒定結果,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了起來。
特别是之前那些不明覺厲,幫徐三娘讨公道,還叫得特别兇的人們,此刻更是啞口無言了起來。
堅定結果就好像一巴巴掌一樣,無形中“啪啪啪”朝他們臉蛋上拍打了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陸軒客氣地說了聲,對打假的工作人員表示了感謝。
對于這個結果他早就知道,從專家們對口紅進行檢測的時候,徐三娘一直神态都是忐忑不安的,人群中還有四個人也是身體微微顫抖,不用看最後結果都知道他們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進行碰瓷敲砸。
“你說要我們賠償你的唇膏對吧?”陸軒将目光望向徐三娘,冷笑了一聲緊接從身上掏出十幾張百元大鈔,狠狠砸在了她的臉蛋,大聲質問道:“不知這些錢夠你買一支新的沒有?”
徐三娘定定站在原地,臉上已經是青黃不接,眼神裡面充滿了畏懼。
被陸軒用錢砸在了臉上,她不敢動,甚至大氣都不敢說一聲,身體瑟瑟的發抖着,很是害怕的樣子。
“撿啊!”陸軒瞪了她一眼,厲聲大吼道:“你不是索要賠償嗎?趕緊撿啊!”
徐三娘不敢動,那張色彩各異的畏懼臉蛋,被吓得都快哭了起來。
陸軒闆着臉,又怒聲的大喝一聲:“老子叫你撿錢,你沒聽到嗎?趕緊撿啊!”
徐三娘被這麼一吼,整個人吓得身體都劇烈的顫了一下,臉“唰”的一下就白了起來。
不過她還是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慢慢蹲下身子,手臂打顫搖搖晃晃的撿起地上灑落的毛爺爺。
陸軒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着徐三娘撿錢,他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說話。
徐三娘揀了四五張鈔票後,陸軒突然大吼一聲說:“不對,我的手表沒了,有人偷了我的手表。”
說話的同時,他一個眼神傳遞給了鐵血三兄弟。
三兄弟立馬心領會神,一邊走過來一邊氣憤地叫嚷了起來。
“什麼,有人敢偷陸哥的手表,這他媽活得不耐煩了嗎?”
“給我搜,就是把這個破酒吧挖地三尺,也要找出陸哥的表。”
“媽的,老子就要看看誰這麼大膽。”
聽聞陸軒手表不見,鐵血三兄弟又一副恨不得把偷表之人活刮了的表情,酒吧内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害怕了起來,生怕那隻消失不見的手表,突然在自己腳下或身旁,然後被誤會。
三兄弟雖然這麼叫喊,但并沒有過去搜其他人的身,而是徑直朝徐三娘走過去。
“起來,搜身。”鐵子不由分說的拉起徐三娘,另外兩個很默契在她口袋上摸索了起來。
老三剛用手在徐三娘左側衣兜裡面摸索一下,瞬間就拿出來一塊白晃晃的手表,說道:“陸哥,找到了,你的手表在這裡。”
陸軒隻是看了一眼,旋即冷笑着出聲道:“好啊,你個潑婦冤枉别人的同時,還想偷我的東西。實話告訴你,我這表雖然不是百達翡麗價值千萬美金,但也是四五十萬的名表,你膽子還真夠肥的啊!”
“什麼!”徐三娘驚詫了一聲,整個人都被吓傻了。她明白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陸軒反将了一軍。
徐三娘眼睛本能的往那塊白晃晃的手表看過去一眼,立馬就認出這是四十多萬的伯爵名表,而不是什麼路邊二十塊的仿品。
“天啊!”徐三娘絕望地叫了一聲,随後兩眼一閉,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陸軒看了老三一眼,道:“強子,你去弄點冷水,将這個潑婦弄醒。”
“是。”老三強子應了一聲,立馬轉過身子跑到洗手間裡面去,打了一桶冷水出來。
“噗——”強子對準了徐三娘的腦袋,滿滿一桶水就澆了下去。
受到冷水的刺激,昏迷中的徐三娘終于緩緩張開了眼睛,整個人不停哆嗦,目光害怕地看着陸軒。
“呵。”陸軒冷笑了一聲,旋即開口對她說道:“偷完東西被發現,就想裝暈躲過懲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我沒有,我沒有偷手表。”這下,徐三娘徹底怕了,哭訴着開口辯解了起來。
四十萬别說對一個普通人,就算一個月入過萬的職場白領,叫他一下子突然拿出這麼多錢來,誰也拿不出來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哼,你再怎麼狡辯也沒有用,手表是從你口袋裡面搜出來的,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了,我沒誣陷和栽贓陷害你吧?”陸軒勾起嘴角,沒有半點憐惜地冷笑了出來。
徐三娘整個人都傻了,她确實沒發現陸軒接近自己,也沒人往身體裡面塞,這隻手表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她身上呢?
所有人都看到了,手表是從她身上搜出來的,要是找不出手表出現在身上的原因,那這輩子估計就完了!
四十萬啊!
在華夏國刑法上來說,算是重大經濟刑事案件,被關進去就得十年以上了。
徐三娘絞盡腦汁,也想不到那隻手表,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上。
在場所有人中,大概隻有洛熏兒稍稍看清和知道手表是怎麼出現在徐三娘的口袋裡。
就在陸軒拿拿錢砸過去的時候,那手表也很精确的丢在她的口袋裡。
“陸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敲詐你們了,求你原諒我吧。”徐三娘絞盡腦子也想不出來原因後,直接朝陸軒跪了下來,抱着他的腳痛哭求饒了起來。
她明白這回自己恐怕不止是踢到鐵闆,還碰到了高手了。
見陸軒沒有反應,她又接着大哭求饒了起來:“陸先生,我真的錯了,您就放過我吧。”
“别求我,求我沒用。”陸軒搖了搖頭,臉上沒有半點可憐之色,淡淡地開口說道。
徐三娘聞言,立馬調轉身子撲倒在洛熏兒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認錯道:“這位小姐對不起,都是我鬼迷心竅,見您打扮卓越就想敲詐您一筆。”
“我該死,我就是個濺人,我就是個萬人唾棄的臭biao子,我不該趁您不注意悄悄把唇膏塞進您兜裡,然後再誣陷您。”徐三娘淚流滿面,哭着忏悔了起來。
她不停的哭泣,不停地認錯了起來:“對不起,我錯了,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哼!”洛熏兒冷哼了一聲,擡起腿憤怒的一腳踹在徐三娘身上,接着冷冷道:“把她交給警察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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