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小貓在京衛戍待了多年,對于陸軒這個曾經兵王也有些了解,且也知曉他平常的行事作風有些好感。
不然是錢百萬等人出來的話,恐怕就闆着臉吼他沒規矩,懲罰他趴在地上做五百個俯卧撐了。
但陸軒不一樣,他對部隊做出了許多貢獻,京衛戍許多人都對他畢恭畢敬。哪怕日落西山實力不複當年,但影響力還是非常巨大的。
這也是儒小貓為什麼隻是挑了挑眉,略顯得有些不不爽的呵斥聲的原因了。
“對不起教官。”陸軒面容一滞,假裝完全不知道規矩突然不由自主脫離隊伍那樣子,緊接便慌慌張張地開口說道:“不好意思教官,我隻是忽然見到小島君太過于激動了控制不住自己,就情不自禁地站出來和他打招呼了。”
同一刹那,不僅僅反恐大隊的許多人将好奇的目光望向陸軒,對面聯合國的特種兵戰隊們也紛紛眼眸看了過了,均對他這個冒失鬼充滿了好奇。
一時間,就有許多人以前見過陸軒,或者被他擊敗過的聯合國特種兵們認出了他的身份。
就在儒小貓想要開口再說什麼的時候,對面聯合國戰隊中就有人朝他揮手打招呼了。
“歐耶,是陸軒,前幾年在國際特種兵大賽中我見過他。”
“陸,好久不見,這段時間你過得還好嗎?”
“夥計,咱們又見面了,上次被你擊敗我還印象深刻,什麼時候我們找個機會再過幾招?”
有這麼多個聯合國特種兵像陸軒打招呼,儒小貓不管想在說什麼,都不好意思了,隻能任由他這麼繼續下去,算是默認脫離隊伍了。
“嘿嘿,好久不見,大家好啊!”被這麼多人認出來,陸軒隻是讪讪地笑了笑,揮手向那些聯合國的特種兵們打招呼着。
下一刻,他就把目光放到那個同樣好奇的日本自衛隊隊長小島次郎身上,開口出聲說道:“小島君,好久不見了,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你是?”小島次郎見陸軒連續向自己打招呼,可腦海裡面并沒有關于對方的印象,眉頭不由微微挑了起來起來,低聲地疑問了一句。
“啊——”陸軒假裝愣了一下,很是吃驚的樣子開口道:“小島君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陸軒啊!”
“陸軒,好像有些印象,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平日裡面工作實在是太忙碌了,一時忘記了真是不好意思。”小島次郎微微仰起了腦袋,做出一副略微思索的樣子,最後滿是歉意地說道。
“不打緊不打緊,我們都是為國效力的戰士,東奔西走為這為哪忙碌忘記一些不重要的事情是很常見的事情,就連我本人也經常忘記東西。”陸軒罷了罷手,連忙接腔道。
不等小島次郎說話,他就率先開口說了,“不管我忘記什麼,但我始終記得小島君,一生一世記着,因為你曾經救過我的命。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沒齒難忘,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在有生之年,能報答掉小島君對我的恩惠。”
“嗯?”聞言,小島次郎眉頭皺得更深了一些,一副更加好奇地樣子思索着,給人他在回想救陸軒是什麼時候的樣子。
見狀,陸軒連忙又開口道:“小島君難道你忘了嗎?三年前我單兵去以色列執行反恐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三個極其強大的匪徒讓我難以招架甚至差點丢了性命。當時你也在以色列執行任務,湊巧又出現在我附近,然後跑過來增援消滅掉那三個匪徒。”
小島次郎還是凝着眉頭在回想,陸軒又接着開口補充道:“你還記得嗎?當時那三個匪徒中有個人長得非常壯,身材酷似狗熊虎背熊腰的非常厲害,趁你在對付其他兩個歹徒的時候沖過來想要殺掉已經筋疲力竭的我。”
“是你不惜被其他兩個匪徒攻擊打在身上,然後沖過來救我我才避免一死。不然的話,恐怕我早就下了十八層地獄,不能在這裡和小島君見面了。”陸軒一副很感動和開心的樣子,看着小島次郎聲音梗咽的說道。
小島次郎聽陸軒這麼說了以後,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欣喜地笑着說道:“哦哦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陸軒君,三年前我們确實在以色列見過面。”
見小島次郎回想起來,陸軒臉上頓時露出一副非常開心的表情,差點沒哭出來的模樣,欣笑道:“小島君,你終于記起來了,真是太好了。”
“這點小事陸軒君不用放在心上,我等都是聯合國正義的戰士,消滅恐怖分子是我們的義務責任。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職責而已,陸軒君今後可以把這件事忘掉了,咱們隻是正義的戰友,不存在救命之恩說法。”小島次郎揮了揮手,毫不介意地說道。
陸軒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我做不到,感恩知恩報恩,是我們華夏國流傳了幾千年的美德。古諺語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華夏人,從來不會輕易忘記别人的恩德,特别是救命之恩。”
“陸軒君你言重了,我剛才說過着并不算救命之恩,你不用老是把這件事情挂在心上,這樣隻會讓自己增添心裡壓力和負擔。”小島次郎罷了罷手,毫不介意地樣子開口說道,
陸軒沒有着急說話,而是轉過身子對儒小貓說:“教官對不起,我忽然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太過于激動了,因此把規矩給忘記,還請您原諒,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
“我理解,救命之恩對于我們華夏人來說是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事情了,你這樣做雖然不符合規矩,但也體現出了自己的良心和我們華夏的良好道德傳統。如果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卻無動于衷視作陌生人,那才是令人可恨的事情。”儒小貓罷了罷手,一副諒解和原諒的模樣。
“謝謝教官理解。”陸軒感激地說道,随即又回過腦袋,對着小島次郎說道:“小島君,為了感謝你當初的救命之恩,又有這麼多同胞在場見證,我想向你咳三個響頭作為感謝,希望你不要介意和拒絕。”
話音一落,陸軒的身子立馬向前傾斜,做出一副就要跪下來磕頭的模樣。
小島次郎見狀,連忙伸出手挽住陸軒準備下彎的身體,慌忙地說道:“不不不……陸軒君你這個謝禮太重了,我不能接受。再說了,我隻是順手二位罷了,你不用這麼放在心上。”
“不行,受人恩惠必須要懂得感恩。”陸軒搖了搖頭,一臉堅定地說道:“小島君請你不要拒絕我的心意,那樣會讓我很難過的。”
“不用了陸軒君,這報答的方式太貴重了。再說你們華夏不是說男兒膝下有黃金,甯可流血也不要下跪嗎?”小島次郎依舊搖了搖頭,決定的拒絕道。
“小島君,我求你不要拒絕我的請求好嗎?就讓我磕三個響頭報答就好了,不然見到了救命恩人又不能回報,回去以後我會寝食難安很難過的。”陸軒露出一副可憐兮兮快哭的模樣,對小島次郎哀求道。
“不用,真的不用了陸軒君,你這樣做同樣會讓我很難過,和良心過不去的。”小島次郎露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再次開口拒絕了陸軒向他磕頭報恩的想法。
似乎察覺到小島次郎的決心,陸軒沒有在對他說話,而是聽起身子目光環視後面站着的聯合國士兵們,開口問道:“大夥說對于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不是應該要感謝呢?雖然磕頭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有些恥辱,但也比沒有良心的行為要好,你們說對不對?”
“對,要是我也會像自己的救命恩人磕頭感謝的。”
“陸軒說得沒錯,在不能救救命恩人一命還回來的前提下,除了跪下來磕頭報答,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方式了。”
“小島君你也不用這麼猶猶豫豫的了,隻是接受陸軒三個響頭而已,又不會折壽。”
“是啊小島君,你快接受吧,你這樣讓你和陸軒兩個人都非常難受和難過。”
一聽陸軒的話,很快就有人流利的接腔了起來。
這些人大多都是聯合國特種兵隊伍裡面的人,各個國家的人都有,無一例外的就是這些人曾經都被陸軒擊敗過。
他們不知道懷恨在心還是什麼,特别想看陸軒下跪的丢臉模樣,竟慫恿小島次郎快點接受下跪的舉動。
要知道,不管是在華夏還是其他國家,隻要不是那種信息不通的原始人部落,大家都明白男兒膝下有黃金,随便給人下跪那是極其羞恥的事情。
現在可不是古代那種封建社會,小人物給大人物下跪,受恩者向施恩者下跪,那都是老土得不能再老土的事情了。
哪怕餓得快死了突然得到一口飯,那也是感動得不得了,不斷口頭上感謝,然後發誓此生要報答恩人,下跪磕頭的隻有那些二貨,或者沒有身份的貧民。
稍稍有點身份的人誰會胡亂向人下跪呢?
要知道,陸軒可不是不普通人,以前在國際特種兵界還是非常有名的,雖然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淪為一名普通特種兵被人管制,連話語權都沒有。
但陸軒華夏特種兵身份是不争的事實,他向島國軍人下跪,從某種方面去講,不是說華夏軍人連點骨氣都沒有了嗎?
“看看小島君,大夥都支持我這麼做,希望你不要介意。”陸軒回過身子,再次對着小島次郎懇請道。
小島次郎露出一副很是難辦的樣子,斟酌了好半響,才無奈地努了努嘴說:“好吧,就三次,下不為例。要是下次我們再相見,你可不要再行這麼貴重的大禮了。”
“好!”陸軒感激的點頭道。
這時候陸軒向後退了一大步和小島次郎保持一定空間,然後說道:“小島君大恩大德我陸軒無可回報,隻能磕三記響頭向你表達謝意了。”
此刻,華夏軍人這一邊,一些脾氣爆性子急的人,已經牙齒動了動很是氣憤的樣子,顯然陸軒的舉動刺激了他們。
不過礙于軍人身份,沒有說出來罷了。
三個教官中,二三班的教官都是嘴角抽了抽,臉色很難看的樣子。
儒小貓例外,他面無表情盯着陸軒,臉上看不出任何一點情緒,完全讓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着什麼。
“謝謝你小島君!”陸軒說了一聲,膝蓋頓時一彎整個人縮了下來,就要跪到了地上。
這時候,陸軒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經脈之力,随即人像一道閃電電射而去,瞬息脫離原地,“砰”的一聲砸在了小島次郎的陰部上。
“啊——”霸道無比的雷拳四式砸在了小島次郎最脆弱的小鳥上,頓時他便露出一聲無比痛苦的慘叫聲,連任何抵擋之力都沒有就被轟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地上。
眨眼間,陸軒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掏出腰間的手槍,對着飛出去的小島次郎“砰砰砰砰”一連開了幾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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