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老闆的價值都被搜刮幹淨了,于是陸軒将他拖出了辦公室大門,故意大聲對着墨清風等人說道:“這家夥已經招了一些,不過後面承受不住酷刑昏了過去,我在弄一個進去審問。『≤,”
“什麼……他招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不可能,毒蛛不可能出賣我們的。”
一聽陸軒說冒牌老闆已經招供了一部分,其他兩個在地上躺着的修羅瞬間愣住了,均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出聲嚷嚷道。
他們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兩個人就在外面了,冒牌老闆竟敢在兄弟面前,明目張膽的出賣兄弟,出賣組織。
“哼,在我手中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陸軒冷哼了一聲,伸出手就把一個家夥從地上提了起來,緩緩邁步朝辦公室走了進去。
“砰——”陸軒關上門了以後,直接将這個修羅一把扔在了地上。
“現在,你是自己乖乖和我說,還是讓我用刑,讓你嘗一嘗剛才你同伴所承受的痛苦呢?”陸軒眯了眯眼睛,淡淡地開口向地下這個修羅詢問道。
修羅雖然被斬斷了手腳,不過依然十分硬氣地回應說:“要殺要刷悉聽尊便,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我要皺一下眉頭,出賣一下自己的兄弟,我他媽就不是人!”
“呵呵,你說得不錯,你本來就不是人,是人的話,怎麼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呢!”陸軒冷笑了一聲,道:“說吧,你們搜集那些孩子的器/官是有什麼用的呢?”
“卑微的蝼蟻,到地獄裡面去要答案吧,王們一定會幫我報仇的,别想從我口中得到什麼。”躺在地上的修羅嘴角一瞥,很是生氣和惱怒的樣子咆哮道。
陸軒神色淡淡蹲在地上,眯起眼睛淡淡說:“看來你是要和自己的同伴一樣,要嘗嘗所謂的黑螞蟻浴了。既然你這麼渴望想享受一下,那我就成全好了。”
話音一落,陸軒手指快速一動,一下子就點在了修羅的癢穴上。
“哈哈哈……卑微的蝼蟻,你們一定會被王們全部殺掉的。”
“不僅僅是你們,那些和我們作對的聯合國特種兵們,也全部會死掉,沒有人能躲過王的制裁。”
“等着吧,總有一天,你們會像一隻可憐蟲一樣,跪舔着王的腳趾,哭喊着饒命。”
修羅一連串的叫嚣了幾句,随後身體就感覺到了劇烈無比的酥癢,不由停止了叫罵,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癢,好癢啊!”
“啊啊啊……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癢死我了。”
“啊啊啊……癢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被點了癢穴後的修羅,和沒有被點之前的千差萬别,一點傲骨都沒有了,隻是一個勁的翻滾在地上嗷嗷求饒了起來。
陸軒并不着急問他話,而是眯着眼睛淡淡看着翻滾中的修羅,打算讓他品嘗更多的酥癢身心達到崩潰的臨界點後,在開始問話。
過了大概兩分鐘左右,陸軒覺得修羅承受了這麼久,應該也差不多了,便開口詢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們組織收集那些器/官用來幹什麼了吧?”
“做夢……啊啊啊……癢死了!”修羅冷冷回拒了一聲,又近似癫狂的在地上嗷嗷叫翻滾着。
“你的兄弟已經出賣了你們,出賣了你們組織,你覺得自己這麼堅持下去,一心一意為他們着想值得嗎?”陸軒說道。
“不可能!”修羅一個翻滾,厲聲地回應道:“他不可能出賣我們的,我相信我們的組織,我相信我們組織的每一個兄弟!”
陸軒眯了眯眼,輕輕地詢問道:“是麼?他雖然痛苦的昏倒了,不過還是告訴了我一部分,你們老巢并不在地面上對吧?你們的老巢裝修得非常華麗,哪怕一個煙灰缸也是用純金打造而成,飲水用的杯子都是玻璃種翡翠,這些我說得對麼?”
“該死的混蛋,竟然出賣了我們,出賣了我們的組織,你一定會不得好死,被組織殺光妻女的!”聽了陸軒的話,修羅來不及細細揣摩事情的真假,就憤怒的咆哮了起來,認為冒牌老闆真的出賣了他們。
因為陸軒所說的内容都是屬實的,他們老窩并不在地面上,還有裝修非常還華麗,煙灰缸最差勁的都是黃金,像冥王閻王等人,煙灰缸都是玻璃種帝王玉。
加上修羅被點了癢穴,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腦海裡面隻有是非判斷,和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不能出賣組織。
聽了陸軒說出如此逼真的話,他就算有心想去分辨事情真假,可是身體也不允許,剛有那麼一丁點兒念頭,就被酥癢給麻痹了。
“是的,他還告訴了我,去年的3月11号,你們兩個人叫了一個女人在房間裡面玩兩龍一風,那女的被捆綁了起來,你還用刀子在她身上劃了好多刀。他告訴我,你有s/m的嗜好。”陸軒眯着眼,用在冒牌老闆腦海中竊取到的記憶碎片,繼續忽悠修羅着。
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于是修羅就變得更加憤怒了,咆哮道:“該死的混蛋,竟敢出賣了我和組織,一定會不得好死!”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們拿那些器/官過去是有什麼用了吧?他剛才昏倒了,并沒有來得及告訴我。”陸軒見這個修羅相信了被同伴出賣,精神處于憤怒和咆哮的狀态,知道攻克這家夥可能會比前面那個冒牌老闆容易多了,于是便開口詢問了起來。
“不……我就算死也不會像那個混蛋一樣出賣自己兄弟的。”修羅忍着全身酥癢,大聲咆哮一句就算拒絕了。
“我說你傻不傻?”陸軒冷笑了一聲,再次拿忽悠冒牌老闆過的手段,使了出來:“别人都出賣了你們和組織,到時候四方嶺潛伏着的人全部被我們軍隊消滅掉,到時候ak37們會怎麼想?他一定會認為是你們這些被捕的人洩密了出去,到時候你們所有人的親人子女,都會被組織殺掉,形成殺雞敬候,告訴其他人背叛的下場。”
“對于一個組織來說最重要是什麼,那就是忠誠。哪怕你們這些人忠心耿耿不出賣,但因為其他人出賣也跟着受到牽連。你們被捕,無法和外界聯系,他們也不知道誰背闆了誰沒有背叛,但組織為了警告那些沒被捕的人,定會抱着甯可錯殺一個也不會放過一個的做法,把你們的親屬家人全部殺害了。”陸軒再次重複和冒牌老闆的對話,忽悠地上這個修羅着。
“我不信,我不信組織這麼對我!”聽聞陸軒之言,倒在地上的那個修羅就一陣厲聲的咆哮,表示了他不相信組織會這麼對他。
他和冒牌老闆一樣,都是對組織充滿了信心,百分百的相信了組織。
瞧他們兩個一根筋的模樣,看來被洗腦的程度還真不淺。
“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如果換你做組織的掌舵者管理者,出了這樣的事情,你也會對甯海這些被捕的人親屬們揮起屠刀。”陸軒眯起了眼睛,聲音提高了一個分貝緩緩說道:“你說對不對?換做是你,肯定也會提起屠刀的。這年頭不冷血無情點,怎麼能管理一個組織呢?”
“不……”修羅忍着渾身酥癢,仰天怒吼着咆哮了一聲,表示了他不敢相信組織會殺害他親屬子女等事實。
這時候,陸軒突然伸出手在修羅身上一點,解除了他飽受酥癢又不能撓的痛苦。
癢穴被解除了以後,一直嗷嗷叫的修羅終于安定了下來,覺得舒服極了,剛才那種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過一樣,酥癢痛苦又不能用手去撓。
現在身體不癢了,他覺得好像就從地獄走了一遭回來,各種感覺良好。
“現在,隻有我可以救你們了。隻要你把關于你們組織的具體信息都告訴我,我就可以派大部隊去消滅了他們,你的子女親屬們也不至于會遭到他們的毒手。”就在這時,陸軒再次開口提出條件誘/惑道。
“我不能出賣組織,你殺了我吧。”解除酥癢狀态後的修羅,看了陸軒一眼,輕輕地開口說道。
“你不出賣組織,但組織出賣了你,你的兄弟出賣了你你甘心嗎?你真的甘心自己親友就這樣死去?所以,和我合作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我可以救你的親人,還可以保你不死,甚至讓你将功補過,在外面過個普通人般的生活也行。”陸軒眯了眯眼睛,再次抛出極具誘/惑性的話語道。
他就不信,開了這麼多條件,又讓修羅品嘗了一遍螞蟻浴的痛苦,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還不乖乖的松口将消息透露出來。
修羅這回沒有說話,而是沉默的閉上眼睛,從他臉蛋上來看,似乎有些疲倦,又像是深思中的樣子。
“當前局勢,你隻有和我這一條選擇,否則我不介意使用其他手段,那可比點了癢穴還要痛苦一百倍,剛才你的同伴就是在那招之下屈服的。我相信你是聰明人,反正都有人背叛了,你何必又去品嘗更加痛苦的手段然後屈服呢?乖乖和我合作,那些痛苦就免了!”陸軒眯了眯眼睛,輕輕的開口說道。
這個修羅深思了許久,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道:“好,我和你合作,不過除了拯救我的親人,我要求你把外面那個先背叛我們的混蛋給殺了!”
“行!”陸軒一聽忽悠成功,想都不想就一口答應了,“不得不說,你真是聰明人,祝我們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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