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醫院,是盛京城最好的醫院,沒有之一。
那些盛京醫科大、一附院二附院,甚至是人民醫院等等在民衆中口碑非常好不需要做廣告的醫院,比起天都醫院來簡直沒法比。
那些整天占據各大主流電視台廣告的醫院,跟天都醫院比起來,不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了完全不是一個級别的,那些醫院簡直用渣到不能在渣來形容,否則也不用做廣告了。
真正好的醫院都是靠口碑積累起來,靠病人與病人之間的互相傳遞的,根本不需要打什麼們廣告,每天都會有大把人在挂号室門口等着。
還有一些醫院不用打廣告挂号大廳也沒有什麼人的醫院,就是病人太少沒賺多少錢也沒有錢去打廣告,醫療水平也隻能用一般來形容。
天都醫院是個怪胎,它建立的時候處于三環外的僻靜郊區,當然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現在三環已經成為了鬧市區,房價早已經漲到天上,人流量愈來愈多了起來。
開始在荒涼的郊區沒有什麼病人還可以理解,現在人流量多起來了以後,天都醫院的接待台、挂号室依舊是門可羅雀,很難見到有病人的身影,甚至那些每天在工作台上等候病人的工作人員們,都安逸得微微犯困了起來,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才好。
安逸,實在是太安逸了,有時候三天兩天才會有一個病人過來就診,有時候一兩個月都沒有人過來問診。
醫院開門就是為了做生意的,不可能沒用病人的時候就關門,有病人來的時候在開門,因為病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來,隻能時時刻刻嚴陣以待着,24小時全天候等待随時可能出現的病人。
等待往往是最煎熬的事情,一開始可以看看書籍報紙解悶,時間一久閱讀速度加快以後,除了發呆和想瞌睡,就真的沒有别的事情可以幹了。
天都醫院沒有病人不是他們醫療技術不行,而是醫療技術太好了,幾乎凝聚了全球最頂尖的醫療人才,每個專業的都有、不論是腦殼還是骨科甚至是精神科。
往往國際上出現什麼某個領域的頂尖專家,天都醫院立馬派人過去與那個專家學習,直到把技術學到手據為己用,有病人急需要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叫那個專家過來臨時替病人先解決了再說。
當然,付出的代價肯定是巨大的,沒有誰會平白無故傳授自己的技術。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這誰都懂,隻有給予了足夠的資金,專家才肯傾囊相授。
天都醫院從别人哪裡挖掘了最頂尖的醫學技術,花費了大把大把價錢,當然不可能像做雷鋒一樣幾百塊錢就可以治療一次,想要接受最頂尖醫療技術那就得花費大價錢才行。
他們會把從專家那邊引進技術的高昂成本轉嫁到消費者身上,讓消費者來承擔這一部分錢。
因此她們都是醫院的醫療費特别的貴,同樣一個手術,假如外面的醫院也可以做隻需要二十萬的話,在這裡至少要花費兩百萬,甚至更多才行。
高昂的治療費用就把大多數普通人拒之門外,能進入這裡治療的病人非富即貴,一個個家庭背景在盛京城都很了不得,豪車豪宅那更是多不勝數,這一點點醫療費對于他們來說就等于少買一輛跑車罷了。
同樣有錢最怕死了,他們不怕花錢,掙錢了就是為了花的,要是命都沒用了,争再多錢還有什麼用呢?
他們甯願花多點錢享受更優于普通人的待遇,也不甯願去和普通人排隊,甚至享受普通人都可以進入的醫院。
久而久之,天都醫院也不在接受普通病人問診,也不對外開放,一般進入醫院必須要有會員卡驗證才行,而會員卡他們早就提前發放給所有盛京城有錢人家。
他們也知道,賺一個富豪的錢,比賺一千個普通人的錢要多得多,而且動作還輕松,不用明天都充滿壓力的去幹活。
“嗚嗚嗚……爸媽,你們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你不知道大堂哥為了姓陸的那條狗把我打成了什麼樣,你們看看我屁屁都開花,臉蛋都包成了木乃伊了,你們要是不給我做主的話,我就再也沒法見人了。”
某間病房裡面,一個被包成木乃伊的瘦弱青年太再床上,眼角嘩啦啦的流着眼淚,聲音梗咽的像一對衣着鮮亮的中年男女哭訴着。
這個重傷的年輕人正是盛京城赫赫有名的蕭家蕭三少爺,往日提起他的名字許多人都不由為之一顫,因為他的惡名已經臭遍了整個盛京城,是京城最有名的惡霸之一。
隻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來的壞事。
中年婦女正是蕭三少的父母,蕭家當前活在世上的第二代成員,蕭林和他的妻子趙曉琪。
“嗚嗚嗚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呢?”
看到蕭三少這樣,身為母親的趙曉琪感覺心都被碾碎了一樣,撲到床上摟住了他一臉難受的痛哭了起來,“多好的一個人啊,竟然被打成了這副粽子模樣……嗚嗚嗚。你放心,媽媽一定幫你出一口惡心,絕不會讓你白受這個委屈的。”
“你長這麼大我都沒有打過你,沒想到蕭傑那個雜/種竟然幫着一個外人來打你,還把你打成這麼重,這口氣我要不幫你出的話,我就愧為人母了!”母親趙曉琪說道。
“混賬東西。”父親蕭林先是氣呼呼的罵了蕭三少一句,緊接着又開口說道:“你這王八蛋整天不好好做人惹事生非,現在吃到苦頭知道錯了吧?你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陸軒那個家夥,要知道他身份特别敏感,還是蕭家的重要心腹,你腦袋真是被驢踢了嗎?就是有氣,也要偷偷撒,花點錢找人做啊!蠢貨!”
“行了!”
蕭駿青話音一落,母親趙曉琪就憤怒的扭過腦袋朝他厲喝了一聲,極其不滿地開口說道:“兒子都被打成了這樣,你還有心情說風涼話,還是不是親生父親了?”
“我不管,今兒你一定要替我們兒子出口惡氣才行,不能讓蕭傑以及陸軒那兩個雜/種就此逍遙法外,不然這口氣我咽不下!”趙曉琪說。
“唉。”
蕭駿青先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顯得很無奈的樣子,接着面露淩厲之色的語氣重重道:“蕭家現在在蕭家得勢很難報複回來,不過姓陸的那個家夥,我絕對會狠狠撕成肉醬,替兒子出這口惡氣啊!”
“啪!”
趙曉琪拍了一下病床,不悅厲喝道:“什麼叫蕭傑那狗雜/種不好報複?我不管,打了我們兒子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他還不是蕭家家主就敢動我們兒子,要是成為家主了那還了得?”
“那怎麼辦?難不成為了這點小事還要去勞煩老祖宗?”蕭駿青開口說道。
“不去找老祖宗難不成你這廢物能辦成事?”趙曉琪很是不爽的嚷嚷道,并闆着臉放了句狠話,“我不管,你要是不找老祖宗幫忙,我就和你離婚,給你帶綠顔色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