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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法師

法師尊嚴 木下雨 7576 2024-01-31 01:01

  轉眼,七月來臨,在霍格沃茨一年的時光在小巫師或緊迫或悠閑的心态中度過,今天的學院杯依舊是被斯萊特林包攬了,第二天,一個個小巫師便開始了返家的旅途,而莫言也如約來到了禁林。

  現在禁林邊緣的巡林者兼管理員莫格斯先生早已經迫不及待的回家了,所以現在的禁林早已經沒有了人。

  禁林的外圍處的一片空地上,莫言的身影緩緩從霍格活茨方向走來。換了一身白色衣袍的他此時如同一個小牧師一般,神态溫和,氣度非凡。

  “源泉之神,我赴約而來,你們的誠意呢?”莫言站在空地上,對着前面的虛無開口道。

  “這是三十條成年火龍。”一道空洞的聲音出現,很快,莫言眼前的虛空一陣扭曲,頓時一排排被囚禁在藤木籠子裡的巨龍出現在眼前,這些巨龍在籠子裡叫吼着,甚至有不少龍還噴吐着火焰,然而,這藤木籠子似乎是被施展了某些強大的魔法,任憑這些巨龍如何掙紮,如何吼叫都沒辦法損壞籠子半分,聲音更是被籠子無形的隔離開一般,沒有半點聲響傳出。

  “速速縮小!”莫言魔杖一指,咒語念出,隻見其中一個裝載着巨龍的藤木籠子在魔法的力量下迅速變小,片刻的功夫,連同籠子裡的巨龍都變成了巴掌大小。這已經是縮小咒的極限了,畢竟施展對象越龐大,縮小的範圍就越小,特别是像巨龍這種具有強大生命力和強大魔法抗性的強大生物,能夠制服都不錯了,對其施展縮小咒極少有巫師能做到,更不要說是縮成巴掌大小。不過,這對莫言而言都不算問題,強大到恐怖的法強,直接無視了巨龍那讓成年巫師都有些無奈的魔法抗性,直接将巨龍縮小到巨龍承受的極限。

  “速速縮小。”“速速縮小。”……很快,就在莫言耗費了将近一半的魔力後,三十個囚禁着巨龍的額藤木籠子連同着巨龍都變成了巴掌大小,然後被莫言整齊的擺放在地面上。堆放完整後,莫言直接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施展過空間延展咒并填充了不少氧氣的袋子,将這些巨龍全部打包了。

  “那麼,按照約定,陰影之神就還給你們了。”莫言從衣袍的一個暗袋裡将封印其中的陰影之神直接扔到了地闆上,封印都沒解。

  “封印你們自己解。”說完莫言一個幻影移形就直接離開了,整個過程莫言身體都繃着。

  “就這樣讓他離開?”一個意念忽然出現,在這片空地的上方盤旋交談起來。

  “自诩神靈,若是連這點信譽都做不到,豈不是太掉價了?”一個意念也随之而來。

  “沒想到這小家夥挺謹慎,封印都不解開,想拖住我們嗎?”一個意念帶着輕松之意交流道。

  “呼。”一陣清風盤旋出現,然後一股清新的氣息散發開來,随後無數的水滴憑空出現,最後彙聚成一個人形,體态近乎無暇,散發着自然祥和氣息的形體。

  沒有五官,然而完美的軀幹卻讓這不完整也變得完美起來,讓人親近至于也充滿了遐想和敬意。那人形伸出纖細的手,将封印的陰影之神拿起,然而用力一握,無數的水流出現在手的周圍,循環沸騰。

  “咦,好強大的封印魔法。”一個清靈的聲音響起,帶着一絲震驚。

  “恐怕需要我們幾人合力才能解開克羅諾奇的封印了。”水體人形無奈的說道。

  “看來沒有違背約定是最好的選擇。”界的意念出現。

  “如果對方手上真的有殺戮神靈的魔法,恐怕都不是你我能夠承受的,即便抹殺了對方,我們幾個存在中也将有一位要隕落。”水體人形擡着頭對着虛空說道。

  “這件事就到這裡為止吧。”沉默了片刻後,界的意念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說道。

  ……

  白潔城堡,莫言此刻難得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交易時面對幾個自诩神靈的存在要說沒壓力那是可能的,但莫言也不是沒有準備,隻是這樣的後手代價有些大,莫言也不想使用這樣的後手,所幸,那幾位存在沒有出爾反爾,對他出手。

  《諸神黃昏》不愧是記錄了古事迹以及記載了對抗神靈魔法的書籍,裡面強大的魔法很多,能夠與神靈抗衡甚至将神靈封印擊殺的魔法都有将近十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書籍沒有被毀滅,但是也讓如今的莫言有了對抗未知強大存在的底氣。

  魔法很強大,然而施展魔法的代價以及資格也不是一般巫師能承受和擁有的,就拿一個魔力相對消耗較小的魔法“囚神之牢”,據《諸神黃昏》上的記載,霍格沃茨的創始者之一薩拉查&斯萊特林就曾經在對抗外敵的時候使用過,而對手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神靈,最後,這位神靈斯萊特林徹底的囚禁,而斯萊特林也因為這個魔法付出了十年的壽命。

  生命是可以轉化為魔力的,這也是莫言在《諸神黃昏》上看了斯萊特林的事迹才知曉的,而這也是莫言敢跟禁林那幾位存在交易的原因,在《諸神黃昏》裡,不僅記載了斯萊特林用自身的生命力轉化為魔力來施展禁神魔法的事迹,也記載了這種将生命力轉化成魔力的咒語。

  别的莫言不敢說,生命力莫言還是有些資本的,而且還可以通過被動來補充。

  一個“囚神之牢”不僅耗費了斯萊特林一身強大渾厚的魔力,而且還将十年的生命轉化成了魔力用來支撐“囚神之牢”,可見這對抗神靈的魔法使用的代價,也看出真正神靈的強大之處。

  一個魔法使用,一方面取決于巫師對魔法的理解和運用,一方面也需要巫師一定的魔力來做支撐。

  任何一個魔法都有一定的魔力要求,即魔力的質和量。

  質,即魔力的強弱,這由巫師的血脈決定,同樣的魔法,魔力強的巫師施展更為輕松容易,同時效果也越顯著,而魔力弱的,雖然能夠将魔法釋放出來,但是威力卻要比前者弱上許多。

  量,即魔力的多少,這由巫師的後天積累決定,在量上,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原因,基本同齡的巫師之間魔力的量都是差不多的,所以,魔法的質就凸顯出來了,從而也彰顯出了血脈的優越性。

  在同齡的巫師中,血脈越高貴,其魔力也越強,所以所能施展的魔法和魔法的強度也越高。

  不過,正所謂,質不夠,量來湊,魔力積累的越多,也越能彌補上這質的差距,加上如今越來越多的魔法趨向于标準化和低層化,隻需要魔力達标,加上理解和多次練習就能夠釋放出來,在這戰争規模越來越小的巫師世界,倒也讓血脈的影響削弱了許多。

  于是這樣的情況出現了,魔力的多少決定魔法的使用标準,魔力的強弱決定魔法釋放出來的效果和威力,随着巫師世界的發展,擁有真正高貴血脈的巫師越來越少,巫師之間魔力的強度越來越趨向平等化,這就導緻了魔力的多少成為了取決巫師強大與否的關鍵因素,所以年齡越大,知識越是淵博,掌握魔法越多的巫師也就越強大,于是相應的,魔法的運用和發展也越來越趨向于實用性和生化話,即魔法的威力也越來越弱,以至于阿瓦達索命咒這樣的普通殺戮咒都被列為了三大禁咒之一。

  莫言的血脈算不上高貴,甚至已經算是混血,所以魔力并不算很強,但莫言自身的法強卻已經足以彌補這一點,甚至超越了不知道多少。而魔力的量積累,莫言也沒有太超過同齡人的地方,雖然這些年在通過大量使用魔法從而加快魔力的吸收轉化速度,讓魔力的積累快上了許多,但也隻是達到五六年級小巫師的水平,距離成年巫師還有一小段差距,但是這也已經達到了釋放禁神魔法“囚神之牢”的水平,配合他強大的法強,足以讓這個原本隻是達到釋放标準但威力有限的魔法真正發揮,甚至是超越了魔法原有威力的地步。

  斯萊特林當初雖然也達到了釋放這個禁神魔法的魔力标準,而且因為血脈的原因,強大的魔力也讓這個魔法發揮出了它的七八分威力,但是面對一個真正的神靈這還遠遠不夠,不得已下,斯萊特林隻能耗盡所有的魔力,再将十年壽命轉化為魔力,用大量的魔力輸出來堆積出魔法本身的威力,最後成功将神靈囚禁封印,質不夠,量來湊,魔力與魔法的運用關系從斯萊特林時代就開始興盛起來,成了巫師使用魔法的觀念,尤其是面對一些強大存在的時候,比如神靈。

  “還好我法強給力。”莫言想到自己釋放魔法的尴尬不得不找一個可以安慰的理由。

  隻有他自己清楚,雖然他的魔力已經勉強足夠釋放“囚神之牢”這樣的禁神魔法,但是如果不是法強的支撐,估計就算放出來了,能禁锢一隻火蜥蜴都不錯了,至于神靈之類的存在想都不要想。另外,這禁神魔法也不是那麼好學的,知識不夠,理解不足,沒有多餘的魔力做緩沖,加上沒有做好防禦的話,即便是魔力達到使用标準,一旦失敗便會瞬間遭受魔法的強烈反噬,弱點的巫師可能當場死亡。

  莫言也就仗着自身強大的防禦,加上這隻是禁神魔法,在抗住了一次次魔法失敗的反噬後才成功掌握并熟練使用,否則,即便是鄧布利多想要學習并成功掌握這個魔法,估計也要付出不少代價。

  用一個自诩陰影之神的存在換來了三十頭成年火龍的莫言無疑是賺了,三十頭火龍,即便是以每頭最低5點生命值來算,莫言在殺了這三十頭火龍後将會有至少150點生命值入賬,這可比他辛辛苦苦跑去殺那些阿貓阿狗輕松得多了。

  不僅如此,這些火龍屍體也有着極大的價值,血肉皮毛,這些都是魔法物品制作以及魔法試驗的最佳材料,可以換取巨大的财富,莫言雖然繼承了母親的小金庫,但是沒有收入來源的莫言也不能這樣坐吃山空,加上這幾年周遊歐洲大陸以及各個海域捕殺動物收集生命值,中間也耗費了不少錢财,現在莫言需要補充一下金庫,這三十頭火龍就是最好的财源。

  然而,這些都不是莫言最大的收獲,最大的收獲是莫言從那陰影之神腦海中得到的知識,或者說是傳承,一條區别于現在血脈巫師的修煉之路。

  囚禁并封印了陰影之神,在交易之前莫言要說沒對這陰影之神下點手腳是不可能的,原本莫言像奴役對方,卻找不到奴役的辦法,雖然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的奪魂咒有點奴役的感覺,但是天知道這對巫師和一般的生靈用的魔法對着自稱陰影之神的存在有沒有用,況且這個咒語一旦施法人離開久了就會失效,這并不符合莫言的要求,最後,莫言對着陰影之神用了一個攝神取念,想看一下對方腦海裡的知識。

  攝神取念這個咒語的掌握極難,施法手勢,咒語,魔力,強大的精神力和專注無比的念頭缺一不可,莫言在有有求必應屋苦練了一個月才成功掌握,能夠攝神取念到對方腦海裡的部分記憶,但要想看到具體的每個信息卻還有些困難。最後在交易的前三天,莫言對封印中的陰影之神使用了這個咒語。

  恐怖的法強直接突破了陰影之神的重重防禦,直接深入到對方的思想中,然後,莫言直接截取了對方中間一部分的記憶,而從這段記憶力,莫言得到了一些鮮為人知的史實,以及一部分稱得上是傳承的東西。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血脈巫師沒有出現的時候,巫師都是從凡人過渡出來的。那個時候,天災不斷,各種強大生物以及神靈不斷出現,人類的生存不斷受到威脅,終于,在這些人中,一些天資卓越,領悟力超群的人,在與強大的生物的戰鬥中,在神靈的戰鬥中漸漸的領悟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經由這些天才的整理以及結合自身一次次修改後,成了一種修煉的方法,一種可以通過修煉不斷強大自身的方法,通過這樣的方法,他們可以有能力施展出如同那些神奇而強大的生物一樣的詭異力量,甚至可以跟神靈一樣,呼風喚雨,主宰自身,後來他們明白了,當初他們從神靈和那些強大生物上領悟的東西是一種規則,一種充斥在天地間,秩序萬物的規則,這是那些強大生物能夠神奇的原因,也是神靈強大的根本。

  領悟規則,通過對規則的運用成就出各種匪夷所思強大的能力,這讓他們一躍成為了超凡的存在,這樣的存在被人們稱為法師。

  隻是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法師的,他需要超凡的天資,超凡的悟性,更需要天賦,隻有這樣,才能窺視到天地的規則,才能資格修煉,成為法師。

  成為法師的條件太苛刻了,一百萬人裡都不見得能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天賦,所以,在那個時代,法師雖然強大,但數量極為稀少,這種法師因為以參悟規則為根本,以追求萬物的真理為目标,所以被後世的巫師成為規則法師或者真理法師。

  法師可以成神,在那個時代并不是虛話,甚至有一些法師還成了力壓衆神開辟出新天地的存在,魔法之神古納多曾經就是一個法師,同時也是血脈巫師的鼻祖。

  血脈巫師不同于法師。如果說法師是凡人修神記得話,那血脈巫師就是富二代打工記了。

  血脈巫師中比較出名的代表就有梅林和霍格沃茨學院的四位創始人了,當然,尼可勒梅也算一個,雖然他是煉金術士,但他也是血脈巫師。

  在後來的法師中,有一位強大無匹,甚至已經将要晉升神靈的法師有感于成為法師的艱難,于是他将自己對于規則的理解烙印在了血脈中,甚至将自己的一部分意志和靈魂分化到天地中,融入到了天地的規則裡,這一舉動不僅讓他的血脈後代擁有了與生俱來的超凡力量,同時也讓他一躍成為了神靈,而且還是極為強大的神靈,成為了等同于規則的存在。而他的後代因為血脈中烙印了規則,加上天地間的規則也融入了自己祖先的部分意志和靈魂,兩者相互感應聯系下,這些後代都具有各種非凡的能力,什麼隔空取物,意念操控,事物變形,都是随手拈來,因為這種先天的強大,讓他們高貴的同時也被尊稱為巫師。

  隻是随着血脈的繁衍的不斷的延伸,血脈的力量也漸漸的被稀釋和淡化,威能也漸漸的削弱,但血脈巫師的數量也得到了極大的增長,甚至到後來取代了法師的存在,成為了超凡生靈的主體之一。

  随着血脈的淡化,血脈中的力量也變得隐晦起來,到了後來血脈巫師的後代在出生後往往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夠覺醒,而擁有巫師血脈卻無法覺醒的被稱為啞炮,要麼是被抛棄,要麼是稱為巫師家族傳承血脈的種馬。

  血脈的淡化還彰顯出種種問題,比如力量的削弱,比如力量的掌控力下降,為此,血脈巫師不得不找尋一種辦法,讓血脈巫師重新強大起來。于是魔法咒語出現了。

  通過魔法咒語的使用,令淡化的血脈與天地規則的聯系再次加強,同時通過魔法咒語與規則的聯系共振,讓規則的力量更加具體的具現出來,威能的強弱作用通過魔法咒語來一一彰顯限制。比如熒光咒,就是操作少量的光的規則将其與魔力作用,以光球的形式具現,照亮周圍,在魔咒的規範下,魔力輸出需求少,聯系和共振的規則也很少。

  當然,血脈巫師還研究出許多手段,讓自身的血脈優勢得到重現,比如說魔紋的發明,比如說附魔的手法,這些都是血脈巫師在挖掘自身血脈過程中的收獲,也正是如此,血脈巫師也漸漸繁榮起來。隻是,血脈的稀化是不可避免的,血脈自身固有的力量也漸漸削弱,要想發揮出強大的力量,隻能通過研發出威力更強大的魔法,從而加強血脈跟天地規則的聯系,具現出強大的威能,不過要想進一步加強這種聯系就需要介質的質量更進一步,這種介質就是魔力。越是強大的魔法,需要的魔力也越強越多,隻是血脈的稀釋讓魔力的強大漸漸成了奢望,隻能依靠量來補充了,但魔力的積累卻又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所以這也間接導緻了魔法的衰弱,或者說是魔法威力的衰弱,大型魔法越來越少,不是創造不出來,是創造出來也用不起,就好比有能力造大炮,卻鋼材和火藥不足一樣。

  “法師之路啊。”陰影之神的記憶裡就有一部分法師的傳承,準确的說是成為法師的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有些困難。

  法師,一種以凡入聖,通過參悟天地規則不斷晉升超脫的存在,鮮少能留下什麼傳承,因為每個法師的領悟和理解都不一樣,加上有資格成為法師的人極少,光是成為法師的條件就已經卡死了不少人,更不要說傳承什麼了,即便是傳承了也不适用。所以,法師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多,即便是有幾個相交作伴的,也隻是為了交流對規則感悟的心得,期望以他山之石攻玉能有所新的感悟罷了,這有點像是小說裡的修仙論道。

  能成為法師的人,天資,悟性都基本是屬于超凡脫俗的存在,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能領悟常人領悟不到的事情,能窺探到在常人看來虛無缥缈沒有蹤迹的天地規則,這樣的人百萬人甚至是千萬人裡都不見得能有一個,而在那遙遠的時代,人類的數量是極少的,一個國家能有千萬人就已經算是人口大國了,法師出現的數量可見一般。

  但是萬事都有一線生機,在法師發展的後期,終于,有那麼一些媲美神靈的法師發掘出了一條新的道路,一條稱得上殘忍的道路,那就是殺死一個或者多個修煉有成的法師,奪取他們的意志環,将意志環賜給沒有天賦的凡人,從而讓他們能夠擁有參悟天地規則的可能,成為法師。

  意志環,是法師修煉到一定階段,在領悟規則到一定程度後,意識開始凝結,構造成環型意志,這樣的意志已經開始趨向于實體,能夠承載規則了,有點類似于小說裡道家修煉的元神,是意志體和規則的産物,也是法師影響規則,運用規則,發揮出各種強大威能的根本。

  這個血腥的方法一出現,原本數量就不多的法師遭遇了一場空前浩劫,強大的法師屠殺弱小的法師,已經晉升成神靈的法師殺戮沒有成神的法師,一個個意志環從被殺死的法師身上取出,被強大者賜給自己的後輩,或者作為收藏之用,終于,在法師銳減到一個慘無人道的程度時,幾個強大的法師聯手,成就了一個制裁議會,規定了任何法師不得蓄意殺戮下層法師,惡意掠奪意志環,違反者,将被制裁議會聯手誅殺,古納多就是議會的成員之一。

  陰影之神,這個自诩為神的存在,其法師之路與意志環有脫不開的關系。因為他早年就是通過得到一枚意外遺落的意志環成了一名法師的,後來又經曆了種種成了如今的陰影之神,不過莫言也從對方的記憶中得知,他還沒有真正成神。

  法師有意志環,部分僞神靈和神靈也有意志環,隻是這意志環又豈是那麼好得的,當莫言通過攝神取念得知了種種後,莫言真有将陰影之神殺死奪取意志環的沖動,但是一方面沒有掌握殺戮神靈的魔法,另一方面忌憚那可能還存在至今的裁決議會,再加上禁林那幾個不下與陰影之神的存在,莫言還是收斂了自己的想法。

  得知自己的血脈,以及如今所有的魔法威能都依托于這來自魔法之神古納多的血脈,莫言就有中命運被人拿捏的感覺,怎麼想都不自在,如果失去血脈,失去了魔法,莫言就失去了戰鬥力,成了一個暫時打不死的肉,這是莫言不願看到的,而成為法師無疑是掙脫血脈巫師這條看似美好但已經被局限死的道路。

  “悟性,我沒有,恒心,我沒有,天資,我更是呵呵,唉,意志環啊。”莫言想着想着有些惆怅起來。

  “不過既然克羅諾奇能夠撿到個意志環,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意志環散落,我不是沒有機會。”莫言微微給自己找了點信心。

  “先把母親的事解決了吧,解決母親的事,就去尋找意志環。”莫言很快有了決定,霍格沃茨,巫師魔法,都讓它們見鬼去吧,尋找意志環,成為法師,成了莫言新的目标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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