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璃現在也是看着那邊,同時,一些馬蹄聲也是急促地傳了過來――
“城主,要知道,那位海龍姬再怎麼說也是海國的長公主吧?如果我的消息沒有錯的話,那麼這位長公主現在應該是輔佐海國的現任皇帝海馬,一起管理整個海國才是。所以,我們見那位龍姬的最好的方法,莫過于進入海國的皇室了。”
陶寨德有些猶豫,問道:“那……我們要怎麼進入海國的皇室呢?假扮?還是把海國的皇室打一頓?”
欠債揮揮手:“爹爹,你怎麼唯一能夠想到的東西就是打架呢?不過,也算是誤打誤撞。迎接我們去皇室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
正說着間,那邊的馬蹄聲已經越來越近,一轉眼,十幾名騎兵就朝着這邊狂奔而來。
欠債嘻嘻笑道:“看到沒有?世人皆知道廣寒城主陶寨德,雖然爹爹你現在已經不是名義上的天下第一了,但是實力還是擺在這裡的啦。而且你剛才對龍姬那麼情意綿綿地喊叫,是個人都知道你和這位海國長公主之間可能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那位海馬皇帝還不趁着這個時候大肆籠絡你?我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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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以後你就叫讨債了,怎麼樣?”
天牢内,陶寨德,欠債以及星璃三個人全都是重枷加身,一副完全被打入死牢的模樣。而陶寨德則是在這個時候斜着眼,看着旁邊冷汗淋漓,嘴角散發出抽搐的笑容的欠債。
欠債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枷鎖,再看看雙腳上的束縛。在猶豫了幾秒鐘之後,這個丫頭突然間向着那牢籠大門沖了過去,當地一聲撞在了牢籠之上!
“喂!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呀?你們看到了沒有啊!這是陶寨德!是廣寒城主陶寨德!而我是少城主欠債!我們可是厚土國的座上賓!你們海國和厚土國之間達成聯盟了對不對啊?所以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呀!喂!”
“别吵!再吵就把你關到充滿了****的女性特别監牢裡面去!”
“咿呀~~~!”
欠債連忙縮回來,一臉的不敢相信。
她憤憤不平地看着那掉轉頭就要走的衛兵,狠狠地啐了幾口。一臉不滿地回過頭來。
“真是的!也不知道這裡的人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想要把我們抓起來!”
陶寨德也是十分不理解,不過現在這些事情顯然不是很重要,他搖了搖頭說道:“那麼……如果覺得不爽的話,要不我們直接打出去怎麼樣?反正這牢籠看着也不是怎麼很牢固。上面貼着的封印符咒力量應該也不是很高。”
欠債也有點想要打出去的意思,但是看旁邊的星璃,她卻是一副并不怎麼很起勁的模樣。
“星璃奶奶,你不贊同我們打出去嗎?”
面對欠債的詢問,星璃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我說你們廣寒城的大小城主啊,遇到事情就想要打,遇到事情就想要打。難道你們忘了,我們是為了什麼才放着英仙島不去,跑到這海國來的嗎?”
其他事情陶寨德記得不清楚,但是這件事情他卻是記得很牢:“為了找龍姬!”
星璃的尾巴甩起,對着陶寨德點了點:“沒錯,為了找龍姬。所以,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和龍姬和平談判。讓你能夠在一個放松,不緊張的環境之下,與你的前女友好好交流。究竟是就此分手從此不相往來,還是舊愛重燃,幹柴烈火。不管是哪種情況,都需要一個很好的環境吧?”
“可是,如果我們就這樣打出去的話結果會怎麼樣?一路上到處都是轟轟轟的,就算我們沖到了龍姬的身旁,身後也是跟着一大堆的追兵。這種情況下你還指望龍姬會和你好好談嗎?為了國家着想,就算是她想要和你和好。在你殺傷海國人命,闖出天牢,被那麼多人追殺的份上,她都不可能和你好好相處了吧。”
這句話說的有道理……
陶寨德捏着下巴。雖然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星璃的話好像真的比直接打出去要清晰明了的多了。
很快,陶寨德就從那副想要直接打出去的表情恢複,重新變成了一副乖乖等待的模樣。對此,星璃抿嘴一笑~~
“星璃奶奶……你是覺得直接打出去,就會錯過很多有趣的事情。接下來的時間就隻剩下打打打而覺得無聊,所以才這麼勸爹爹的吧……”
星璃歪過頭,看着這個一臉郁悶的小丫頭。她捂着嘴巴繼續笑着,随後伸出手指,輕輕地在欠債的腦額上點了點:“哎呀呀,如果你爸爸像你這麼聰明,我可就麻煩了呢~~”
盡管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現在至少有一點是确認了的。
三個人并沒有強行沖出牢籠,而是乖乖地在這牢房内等待。
也幸虧這樣的時間并不算太長,大概一天之後,就有人過來了。
“喂!你們三個,出來!警告你們,不要做什麼傻事!”
海國衛兵。
走出牢房,看着外面的天牢走廊,前前後後大約有近百名衛兵在這裡嚴防死守,一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這邊的三個人。
當然,其中也有些是對着星璃的美貌驚訝,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而星璃則是對于自己的美貌相當自信,一點點都沒有嬌羞的感覺,而是大大方方地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你們,把這些東西戴上!”
走到天牢中一個開闊的大廳前,幾名衛兵将一堆的鐐铐扔了過來。
看着這些鐐铐,陶寨德呵呵笑了笑,禮貌地說道:“那個,衛兵兄弟,你們覺得我綁的還不夠結實嗎?你看(舉起自己手上五十斤重的手枷),還要加這些輕飄飄枷拷,有必要嗎?”
欠債倒是低下頭,很爽快地把自己拷上。感覺了一下之後,她說道:“爹爹,你就帶上吧。不然這些凡人不放心。這些鐐铐是用來限制念力發動的。估計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們的破壞性低一點。”
既然欠債說了,那麼陶寨德也是低下頭,戴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