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現在交給你一個十分艱巨的任務,你是否能夠做到?”
小欠債腦袋一歪,看着陶寨德的臉長達五秒鐘之後,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兩隻小手不斷地伸出來,似乎是想要摸陶寨德的臉。
“好!那麼,明天負責燒情侶的人物就交給你了!明天你絕對可以大燒特燒,因為一定會有很多人贊同你燒的,明白了嗎?”
“啊嗚啊嗚~~~!”
小欠債萬分歡快地擡起小手掌,對着陶寨德的臉直接冷不丁地一甩!
啪!
帶着火焰的小手掌直接讓陶寨德的臉整個地歪向一旁!甚至就連那緊急浮現出來的冰雪薄片也是産生了碎裂!
臉上吃痛,陶寨德立刻抓住這個小丫頭,生氣地道:“死丫頭!你竟然敢打我?!”
看到陶寨德那張生氣的臉,小欠債一愣,之後……
她十分幹脆地,毫無顧忌地哭了起來。
“好好好!不要哭了,别哭了好不好?不要哭了!小丫頭!”
“哇――――――――――!!!”
不勸還好,一勸之下,這個小丫頭反而哭的更加梨花帶雨,花前月下了!并且,在陶寨德更加努力地勸說的時候,這個小丫頭的身體突然發出一陣顫抖!
嘩啦啦啦~~~~
毫無疑問地,她,又尿了陶寨德一身。
看着自己兇前那一大灘濕漉漉的尿液,再聞着這個死丫頭那滿身的騷臭味,以及那張仿佛受了無盡委屈一般的哭喪臉,陶寨德真的……真的很想要揍她啊!
“喂!我才是受委屈的那個好不好?而且你打算什麼時候把欠我的債還給我啊?!你信不信我揍你啊?!我現在就把你打成一灘爛泥信不信?”
小丫頭再次哇哇嗚嗚地大哭了起來,那哭腔的響亮程度絕對不亞于這整條街道上所有人的喧鬧聲全都加起來!
陶寨德無奈了,他隻能再次抱緊這個小丫頭,聞着她身上發出來的騷臭味,說道:“好啦好啦小丫頭!我不會打你啦!我現在不打你,可以了吧?直到你可以和我對打的時候我才會打你,好了吧?!那你現在究竟想怎麼樣啊?是不是想吃點什麼啊?我帶你去吃點什麼好不好?”
在陶寨德的不斷哄抱之後,這個熊丫頭的哭聲終于稍稍減輕了一點。她揮舞着兩條短短的小手臂,收起了哭腔。
“呼~~~你想吃什麼?說吧,我帶你去吃。”
似乎是得到了陶寨德的允許一般,這個小丫頭直接扭過頭,手指尖直接指着街道邊一個稍顯安靜的方向。
而那個方向……
陶寨德看到後,真的,是整個人都有了一種倒吸一口冷氣的感覺。
“哇~~!哇~~~!”
好大好大的酒樓,光是看那大門的寬度,就足足有昨晚酒樓的兩倍大!
門前高挂霓虹彩燈,朱紅木圓柱支撐起了仿佛貼着金箔的壯麗天花闆。
踏入門檻,陣陣的麝香撲鼻而來。
華服鬥彩,錦衣絲裳恰似仙雲之秀。
看着這鋪着大紅地毯,周邊的盤盞内全都擺放着用來降溫的冰塊的豪華酒樓,陶寨德一時間愣住。
他低下頭,看着自己懷中這個小丫頭。而小欠債現在也是擡起頭看着他,似乎也被眼前的這些五顔六色和撲鼻芬芳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畢竟,這個丫頭打從出生到現在,接觸的最多的豪華場面就是家裡那個破破爛爛的冰屋,聞到最多的味道就是那充滿了腥味的血腥氣啊。
“啊……欠債,我們這裡沒有那麼多的錢啊。你确定要在這裡換尿布嗎?”
看着前方幾個身着絲綢衣服的小姐們互相簇擁着竊笑,陶寨德陶寨德不由得低下頭,對小欠債十分認真的說道。
小欠債也是被自己指點的地方給吓住了,她緊緊地拽着陶寨德兇口的衣服,一句話都不敢說。
“既然……既然我們沒有那麼多錢,那我們……”
“哎喲!這位客官,您的眼光還真好啊!難道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天香樓嗎?還是說,早已經有相中的相好姑娘?”
還不等陶寨德轉過身,一名肥肥胖胖的女人突然間湧了上來,直接就拉着陶寨德往角落的座位上面坐下。即便是看到白虹也是一樣在陶寨德身旁的座位上就座之後,這位肥胖女人也是沒有絲毫不滿的色彩,直接一揮手――
“小麻子,上菜!小娟小璐,過來,好好招待招待這位客官啊~~!”
話音剛落,兩名正在那邊閑聊的女子立刻邁着輕快的步子走了過來,十分慵懶地倚在了陶寨德的身旁。
“仙家?仙家!”
門外,李蘭慌慌張張地沖了進來。他看到角落裡面的陶寨德之後,立刻像是着了火似地沖了過來,一把搭住陶寨德的肩膀說道:“仙家!您怎麼……您怎麼會跑到天香樓來的?這裡……這裡可是……”
“客官,喝嘛~~喝嘛~~~”
兩邊的兩名妩媚女子不斷地勸酒,陶寨德用手擋住,也是一臉愁眉不展地說道:“對啊,你為什麼帶我來**啊?啊,謝謝兩位小娘子,我不吃東西,不喝東西,這裡的東西很貴的。”
陶寨德伸手推開,但是兩邊的兩個女孩子不斷地往這邊蹭,哪裡推得開?
李蘭看到這一幕更是急得要死,她轉過頭看了一眼那邊一臉壞笑的胖女人,咬着牙道:“仙家,您昨天是不是露過大财?”
陶寨德想了想後,點頭道:“是啊,我昨天和紫藤鎮簽訂了貿易合同,付了好多錢呢。”
李蘭搖着頭,焦急地道:“果然是這樣啊!仙家您不知道,天香樓的**金夫人可是出了名的火眼金睛!任何外商隻要來紫藤鎮露過财,她都能夠得到消息!等到外商經過門口時就會千方百計地将對方拉進來,不榨幹其身上的錢财誓不罷休啊!我本來還想拉着您的,但沒想到……但沒想到您竟然自己主動走進來了呀!”
兩邊的兩個狐媚的女子依舊是緊貼着陶寨德,不斷勸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