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史塔克自認見多識廣。
機器人見識過了,外星人打過交道了,改造人……呃,這種款式的第一次見。
女熟人獰笑着撲上來,托尼吓得魂都飛了。
托尼相當尴尬,若果他身上有着鋼鐵戰甲,别說半身通紅透血管的女改造人,哪怕是有着醜逼臉龐的齊塔瑞人他都不虛。
沒有鋼鐵俠戰甲,托尼的肉搏能力高達10點。
嗯,大概是兩個戰五渣的水準。
“喝!”托尼憋不住,直接一個右直拳轟過去,
女熟人一動手就印證了托尼的想法,對方顯然是軍隊那路子,當然那超人的敏捷和速度就是另一回事了。
托尼一個照面就被人舉高高了――格擋,卡脖子,将托尼整個人舉起來,女熟人的動作一氣呵成。
别說那指頭傳來的窒息巨力,光是那種皮肉烤焦的臭味,都沒差把托尼熏死。
“嗚嗚!”托尼透不過氣來,一陣眩暈猛烈襲擊他的大腦。
就在命懸一線的關頭,一個穿緊身服的男人從天而降。
“瑪(馬)德(特)!”托尼從嘴巴縫隙裡擠出一個名字。
女熟人笑了:“這麼老套的橋段……”
就在剛剛托尼酒吧裡掀桌子的時候,托尼用了一次聲東擊西。
這是第二次了。
女熟人是不信的。
然後她就躺屍了。
馬特*默多克童鞋有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
一掌拍在女熟人天靈蓋,獨特的内功型攻擊發動,‘氣’投入女熟人的顱骨,直達頸椎。倘若此刻有X光透視就能看到,女熟人整條頸椎超過十個骨節都粉碎了,偏偏她沒有腦漿迸射出來,隻是整個人倏地軟倒。
“嘶。”夜魔俠閃電般縮手,那是被燙的:“這女人怎麼回事?”
“咳咳咳!”掉地上的托尼猛烈咳嗽着,好一會兒才道:“小心,這些人模人樣的怪物會放出高熱,甚至是噴火。”
“放心,有我在。”夜魔俠安慰着托尼。
托尼看到,夜魔俠身後還有一隊十人特種部隊手持沖鋒槍正在趕來。SWAT的标志讓人相當安心。
托尼内心是孤獨的,他渴求着憑自己的力量解決那個滿大人。可是,對于華府花大力氣找他保護他,又有點暖心。
正當托尼以為自己安全了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奇異的金屬扭曲聲。
“不是吧?”
一眼看去,很像是錯覺。
一座足足有六層樓高的大水塔轟然向他們倒下。
如果以為這是個意外就大錯特錯了,向他們這邊的水塔鋼鐵支架,明顯因為高溫而發紅變軟。
“小心!”
“閃開!”
特種部隊隊員哪怕再碉堡,也不過是個凡人。
面對這種塔樓級别的攻勢,他們除了跑,壓根做不了什麼。
水塔頂部那個圓柱形殼式水櫃,本身就有兩層樓高,直徑有半個籃球場大小。當可供全鎮人使用的大水櫃猛烈撞擊地面時,頓時引起猛烈的沖擊。
掀起的三米巨浪,不是人力能抵抗的。
可憐的特種部隊士兵要麼就沒躲開,被直擊打中成了肉醬,要麼就被飛濺的破片割傷,最幸運的家夥也被水櫃迸射出來的大水沖飛了。
托尼是幸運的,他也是不幸的。
近戰水平高超,異常敏捷的夜魔俠帶着他,竟然在間不容發之際,踩着塌下來的水櫃,一個漂亮的鴿子翻身,躲過了水櫃的轟擊。
可惜下一個瞬間,飛到半空的夜魔俠被一個渾身發着橙紅色光輝的改造人攔腰飛撲。
假如隻有夜魔俠一個,他或許能躲過去。帶着托尼這個累贅,夜魔俠又不肯放手,結果就被一把撲入水裡。
入水前的最後關頭,夜魔俠一腳踹開了托尼。
本來夜魔俠以為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放倒對方的,誰知道……
“啊!哇啊――”
摟抱狀态下,夜魔俠吃了大虧。
普通肉搏戰,來十個改造人都未必是夜魔俠對手。可這種零距離摔跤式的扭打,他就吃大虧了。
高熱!
對方握住夜魔俠兩個手腕,瞬間傳來的數千度高熱,一招就廢了夜魔俠雙手。更要命的是,他們半個身子泡在水裡,高熱瞬間蒸發了水,讓水變成了足以傷人的沸水與水蒸氣。
夜魔俠立馬被燙傷了臉。
“啊啊啊――”
馬特忍不住慘叫了起來。
托尼一顆心都涼了。他從泥水與雜物中狼狽地爬起來,舉目四望。到處一片狼藉,受命來保護他的人陷入了死地。
更多身上綻放出橙紅色光輝的家夥,不知從哪個角落殺出來。他們肆意地屠戮着遇襲的特種部隊士兵。
“砰砰砰!”M1911手槍在近距離連開三槍,那個腿被壓住的士兵依然頑強地反擊着。他非常肯定對方應該挂了。因為一連三槍,全射入了對方毫無保護的身體。他能清晰看到對方心髒和頸項上四濺出來的鮮血。
但……
對方真特麼沒死。
一陣刺眼的紅光閃過,被子彈擊穿的心髒閃電般愈合了傷口,從裡到外,竟然硬是把射入兇膛的子彈頭給擠出來了。
“啊啊啊!怪物!”大兵崩潰似的慘叫,就是他最後的遺言。對方用一種非常野蠻的手段将其殺死――他一手撕掉了特種部隊士兵的喉管。
看着那節仿佛還在自行蠕動、血淋淋的喉管,托尼驚顫了起來。
“不是吧!”
不是因為敵人,而是他的戰争後遺症發作了。
硝煙、慘叫、破壞、殺戮。
紐約之戰是他真正意義上打的第一場戰争,以前在阿富汗的戰鬥那更像是小規模的……虐菜。
不知何時,托尼被一群體内冒着橙紅光芒,能看到他們體内粗粗細細血管的改造人包圍了。
“你是誰?”托尼望向帶頭那個金色短發男人。
“薩文!一個逮住鋼鐵俠的男人。”
說罷,托尼被打暈了。
本來,連夜魔俠都要死的。可是遠處昆式運輸機傳來的轟鳴聲,讓這群改造人一哄而散。
“馬特!馬特!?托尼怎樣了?”在趕來的路上,駕駛昆式運輸機的黑寡婦緊急呼叫着。
在收到托尼的消息後,她是被派往救援的第二梯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