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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春真是喂了狗!”大法師發打發斯蒂芬法師法師法師法
“喂了你。”李牧笑。
“臭小子,臉上想開一座染坊?”
“不想。”
“密室逃脫,知道嗎?”
“知道一點。”
“其實和密室逃脫差不多,就是從裡面逃出來。”
“去那約會?”
“很正确。”
“不是吃飯?”
“當然不是。”
“可以不去?”
“不可以。”
“哪個地方?”
“麻浦區,弘益路6街15,The_Q_Escape45。”
“名字還真長,給我發到手機上。”李牧說。
“别忘了,你付錢!”
“我有那麼小氣?”
“因為你腦子有問題。”
“你有資格說這話?”李牧斜眼。
“想死?”
“我走了。”李牧揮揮手,走出廚房。
更衣室内。
他換好衣服,準備去The_Q_Escape45。
嗡嗡。
“呼,好累,在幹嘛?”
“準備去約會的場所。”
“是哪裡?”
“逃脫cafe。”
“……不是吃飯?”
“似乎不是。”
“哼,就知道是這樣。”
“不休息?”
“什麼?”
“你不是累?”
“……真想咬你。”
“下次可以試試。”
“電影院還是面具餐廳?壞獅子。”
“都可以,隻要你想。”
“我想做什麼,都可以?”
“當然。”李牧回答,撐開傘。
雨滴落在上面,散成細線,從縫隙透出,若有若無地粘在他的頭發和眉毛上。
“FFFF,不過最好從握手開始。”
“那到什麼結束?”
“……不說,哼。”
“過程中有那個嗎?”
“哪個?”
“黑暗中的接觸。”
“……也許有。”
“那就好。”
“……是不是總是想這些?哼,壞人。”
“完全沒有。”李牧笃定,瞳孔卻有些放大。
根據心理學研究,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正常人,在說謊的時候有瞳孔放大的症狀。
“才不信你,因為你是一個大壞蛋。”
“怎麼會?”
“就是,還有,到了那裡千萬不要做什麼。”
“肯定不會做。”
“真的?”
“當然。”
“她要是你喜歡的類型,怎麼辦?”
“你不是隻有一個?”
“……哼,好像是這樣。”
“信了?”
“……不知道,那你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
“不清楚,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
“萬一,今天也這樣呢?”
“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
“答案不是說過?”
“因為我隻有一個?”
“毫無疑問。”
“百分之八十五怎麼辦?”
“遇到百分之百之後,一切都會歸零。”
“FFFF,騙人。”
李牧坐上出租車。
“但好像是真的。”李牧說。
兩年來他一直就是機器人,面對任何女性人類,甚至包括各種雌性生物,比如說阿凡達,他都沒有任何波動。
但遇到K的時候,卻都變了。
從虛幻到真實,那種感覺強烈到了極緻,就像是撒哈拉沙漠被太平洋覆蓋,又像是數百座火山爆發的南極冰川。
而黑暗中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就像無盡的黑暗中,升起了十個太陽,并且後羿被嫦娥勒死了,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FFFF,哪有這種人?”
“我就是。”
“你就是瘋子。”
“你也是。”
“FFFF,面具準備好了?”
“當然。”
“眼罩呢?”
“也買了。”
“我酒量很差。”
“我知道。”
“萬一睡過去,怎麼辦?”
“替你蓋被子。”
“……不會偷看我?”
“怎麼會?”李牧否認。
“……會不會偷偷那樣?”
“怎麼樣?”
“上次一樣,哼。”
“不好說。”
“……壞人!”
“因為我的酒量也不是那麼好。”
“我會發酒瘋。”
“怎麼發?”
“……不知道,也許會跳奇怪的舞,也許會做奇怪的事情。”
“都記得?”
“記得一清二楚,所以才覺得丢人。”
“我到了。”李牧下車。
來到逃脫CAFE。
“啊?她漂亮?”
“還沒有見到。”
“哼,記住,牽手也不可以。”
“她的手又不是錢。”
“FFF,那我的手呢?”
“整座銀河系。”
“FFFF,騙人,不過我很開心。”
“我似乎看到她了。”李牧說。
他走向吧台前面,發現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人影。
粉色短T,上面是白色英文字母pink,字母因為兇的存在而變形,淺色超短牛仔褲,一雙細長的腿。
“來的真晚,煙瘾犯了。”全昭妍從白色echo包中拿出男士香煙,叼一個在嘴裡。
“是你?”
“聽你的名字,就來了。”
“不無聊?”
“還好,出去抽煙,一起?”全昭妍拿出打火機,撐開傘走出小店。
“嗯。”李牧點頭。
兩人撐着傘,來到巷子裡,一人站着抽煙,一人看着手機。
嗡嗡。
“好看?”
“還可以,沒想到是我的女前輩。”
“……啊?”
“她在抽煙,估計也沒什麼事。”
“……抽煙?”
“嗯,你呢?”李牧習以為常。
他認識的女人中抽煙的不少,他的小姨媽就是其中一個。
“我當然不抽,哼。”
“也沒關系。”
“那你喜歡她?”
“不。”李牧說。
他對全昭妍沒有任何沖動之感,就像電流遇到了絕緣體。
“那就好,不過你們不約會?”
“反正認識,說一下就好了。”
“真的?”
“應該,她人還不錯。”
“……你怎麼知道?”
“感覺。”
“哼,那你的感覺很不準。”
全昭妍吐出一口藍白色煙圈,融入雨水之中,就像吐泡泡的鲸魚。
“吃飯沒有?”
“沒。”
“上次不是要請我吃飯?”
“似乎是這樣。”李牧說。
第五十六章熱蛋糕
“米酒和蔥餅,怎麼樣?”
“可以。”李牧點頭。
“走吧,我知道有一家不錯。”
“逃脫cafe,沒關系?”
“反正不想動腦子。”全昭妍把煙蒂扔進垃圾箱内,轉起了粉色的雨傘。
“嗯。”李牧說。
嗡嗡。
“她說什麼?”
“米酒和蔥餅。”李牧說。
“什麼?”
“一起去吃。”
“……騙子!”
“我也沒想到。”
“我都沒有在下雨天,和你吃過。”
“下次一起?”
“……好吧,哼。”
“等我一會,現在路上不方便。”李牧差點撞到行人。
“到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
李牧和全昭妍在雨中踱步,從側面可以看出,她的耳輪很漂亮,就像小小的蝸牛。
淡淡的煙味混合一種苦澀的花香,有一種荷爾蒙的味道,兩人來到一家小店前,人不是特别多。
點完餐。
兩人對坐,全昭妍倒米酒,金色鋁碗内升起乳白色的液體,看起來像是牛奶。
“來。”全昭妍舉起鋁碗。
“嗯。”李牧碰碗。
咕咚咕咚。
兩人一飲而盡。
“一直看手機有意思?”
“還行。”李牧笑。
“不想和我約會?”
“嗯。”
“我沒那麼差吧。”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還可以。”
“那怎麼?”
“沒感覺。”
“慢慢培養。”全昭妍再次倒酒,接着一飲而盡。
“大便裡沒有蟲卵,就不會出現蒼蠅。”
“……你真是。”
“什麼?”李牧問。
“沒有,繼續喝。”全昭妍一碗接着一碗,喝酒就像呼吸。
嗡嗡。
“在幹嘛?”
“喝了一碗米酒,聊了蒼蠅的話題。”
“蒼蠅,FFFFF,那是什麼?”
“一種昆蟲。”
“……喂,到底在做什麼?”
“聊天和喝酒,其餘什麼都沒做。”
“真的?”
“當然,給你看照片。”李牧照相,發送。
“……下雨天果然是米酒和蔥餅。”
“想吃?”
“嗯,壞獅子!”
“很快就好了。”
“那快點。”
全昭妍不愧是酒鲸魚,兩個空米酒瓶出現在桌上,她面色依舊如常。
她一隻胳膊支在桌上,托腮盯着李牧,臉頰上隐隐泛着淡淡的紅暈,卻不是因為酒的緣故。
“要喝到什麼時候?”李牧問。
“還有五瓶。”
“那我走了。”
“……要不要幹一次。”她雙手托腮,眯起眼睛。
“什麼?”
“忽然想試試那個。”
“和誰?”
“你。”
“為什麼?”
“沒有理由。”
“現在還想?”
“嗯。”
“閉上眼睛。”
“幹什麼。”
“慢慢想。”李牧起身。
“真不想?”
“嗯。”
“想的時候告訴我,還沒和其他人做過。”
“……”李牧走到吧台結賬。
全昭妍盯着李牧的背影露出微笑,大口喝着米酒。
嗡嗡。
“好了?”
“嗯。”李牧坐上出租車。
“她說什麼?”
“想的時候告訴她。”
“……什麼啊?”
“就是你經常想的那個。”
“……壞獅子!我才沒想!”
“沒想什麼?”
“……不知道。”
“在做什麼?”
“吃冰淇淋,FFFFF”随着而來的一張照片,上面是哈根達斯。
“好吃?”
“嗯,想吃?”
“剛剛吃太多。”
“……壞獅子,剛剛和别人一起。”
“你不也要和别人一起?”
“什麼?”
“SJF。”
“FFFFF,嫉妒?”
“沒那麼小氣。”李牧說。
“才不信,FFFFF。”
“那你剛才是什麼?”
“……不知道。”
“看電影的時候,可以握手?”
“因為我的手是銀河系?”
“真聰明。”
“好吧,不過隻準右手。FFFFFF”
“怎麼握都可以?”
“……想怎麼握?”
“沒想好。”
“不許想的太奇怪!”
“我有那麼奇怪?”
“當然。”
“那你也是。”
“才不是,我隻是有時候奇怪。FFFF”
“今天抽風了?”李牧笑,從車上下來。
“……怎麼知道?”
“感覺你每天都會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FFFF,那隻是偶爾,對了,SJF要來?”
“嗯。”
“傑米・卡倫真的很棒。”
“這麼喜歡他?”
“FFF,隻是喜歡他的歌。”
“原來如此。”
“喜歡一個人,又不是那麼簡單。”
“我也很喜歡你的歌。”
“啊?”
“電話裡唱的都不錯。”
“會不會覺得無聊。”
“什麼?”李牧問。
“不覺得我很自私?”
“不覺得。”
“……其實不用等我。”
“那我等誰?”
“……不累?”
“活幹多了,就會累。”
“不羨慕其他人?”
“羨慕誰?”
“就是戀人們,他們可以随意約會。”
“我可以和自己約會。”
“……真是個笨蛋。”
“你不也是?”
“唉,今天不應該那樣。”
“怎麼樣?”
“就是和你那麼說話。”
“我覺得很好。”
“……明明不好。”
“如果你不這麼說,我才會覺得不好。”
“為什麼?”
“你會管蒼蠅和蚊子約會?”
“不。”
“因為不關心它們。”
“……知道了,笨蛋。”
“我到家了。”李牧走進屋内。
“FFF,想問你問題。”
“什麼?”
“不介意和你這樣保持距離?”
“嗯。”
“要是這種距離會一直持續,怎麼辦?”
“也沒關系。”
“不會難受?”
“有點。”
“……但我隻能這樣。”
“沒關系。”
“……你其實可以找别人。”
“怎麼找?”
“……真要找?”
“可以試試。”
“哼,那你找吧。”
“好。”
“……那我也找。”
“找什麼?”
“我喜歡的人!”
“找我?”
“才不喜歡你!我和你隻是朋友!”
“确實如此。”
“……”
“怎麼了?”李牧問。
“沒有。”
“離見面還有三天。”
“……我們是朋友約會。”
“一直這樣。”李牧說。
“……你還是不要抱我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朋友!”
“朋友之間擁抱,不是很正常?”
“不正常。”
“那我們不是朋友呢?”
“一直就是,哼。”
“……生氣了?”
“為什麼要生氣?喜歡我的人可以堆成一座山。”
“我可以站在山頂?”
“……你還是被山壓死吧,壞蛋。”
“我死了,你會傷心。”
“才不會,我要忙了,晚上聊,大壞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