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發生的事情說實話在衆人眼中看來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哪有人招惹了别人之後會那麼好了結,白風又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蹂躏,這一番出手也是在情理之中,不過經驗老道的武者卻是明白其實李青雲死的很冤枉,他千不該萬不該臨走之前說出那麼一番狠話。
“到底是太年輕了,和人翻臉也就罷了,沒有必要大嘴巴留下日後報複的話,這不是讓人動手殺你滅口麼,這個白風出手卻是淩厲無比,動手殺人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一刀就将其斬殺了了,盡管有偷襲之嫌,但是卻也無所謂了,反正那人已經成為了死人。”
“偷襲之嫌,我看未必,兩人起沖突的那一刻就沒有所謂的偷襲之嫌,難道你要動手殺人之前還會和别人打個招呼說自己要動手了麼?肯定是不可能的。”
“此人實力了得,是一個勁敵,得當心一些。”
客棧内的武者看見剛才的那一幕都不禁開始議論起來,有些人心中則升起了對白風的忌憚。
在座的武者之中可有大部分是搬山境級别的人,适才動手的時候心中對比了一下自然知道了自己和此人之間的差距,不過搬山境武者也是略有所思的看着白風,如此潛力非凡之輩要是這次突破了境界,那實力豈不是很可怕?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的白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身邊的那具顯化境級别的傀儡。
适才動手的時候白風可沒有讓那具傀儡動手,若不然的話哪需要動手,直接控制勁氣就能将此人震殺,不過白風不會這樣做,這樣的小事何須動用傀儡,暴露自己的實力。
斬殺完了李青雲之後,白風沒有多言,繼續坐在一旁的長凳上,休息起來,他臉色平靜一點也看不出來剛才殺了人的樣子。
“白公子的實力當真讓奴家大開眼界。”香香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白風,依然笑盈盈的跟了過去。
其他人見此情景心中都已經明白了,這個女人肯定是纏上了白風,要不然絕對不會繼續糾纏下去,隻是這纏上的原因不得而知,也許是好事,也許是一件壞事,但是不管怎麼說,這被一位如此嬌滴滴的美婦纏着總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白風見到這個女人又走來了,皺眉道:“姑娘,我似乎并不認識你吧。”
香香輕笑道:“現在我們不就認識了,怎麼,白公子難道還提防奴家一位弱女子麼?就算是提防,那也是奴家提防你們。”說着,她腰肢一彎,主動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不介意讓奴家坐在這裡吧。”
這女人一靠過來白風便問到了一股幽香,這幽香沁人心脾,讓人分外享受,以前他在憐彩兒身上經常聞到。
這是處子的幽香。
可是白風卻心中有幾分異色,這個女人如此成熟嬌媚,比春娘還勝幾分,居然還是一個處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不過他眼下似乎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姑娘到底所謂何事,不妨直說,何必如此。”白風盯着他,開門見山的說道。
香香嬌聲道:“奴家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是長夜漫漫想要尋個伴兒說說話罷了,難不成奴家的這姿色白公子看不在眼中。”說完故意直了直腰肢,兇前的高聳的軟峰微微顫抖着,看的一些留意這邊的武者眼睛都直了。
白風這時候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意思,很顯然這個女人不打算和自己開門見山的說實話,而且還有幾分調戲自己的樣子。
沒錯,是調戲。
這點白風還是分的很清楚的,而且他在這個女人身上依然是看不出敵意,以及某種企圖。
“難道是圖謀我的斬龍刀,不,應該不太可能,若是圖謀我的東西也不會如此的毫無防備,如此近的距離一旦動起手來就算是搬山境武者也會吃我的虧。”他心中實在是琢磨不透。
要是換在平時,這樣的一個嬌豔的女人糾纏上來肯定是饒不得她。
但是這個女人來的神秘,而且實力不知根底,不管是白風自己,在場的說有人隻怕沒有一個人敢對她下手。
定了定神,白風冷靜的說道:“姑娘的姿色的确撩人,可是在下和姑娘以前素未謀面,姑娘這般糾纏在下又不明目的,可有一些無理取鬧。”
“奴家怎麼無理取鬧了。”香香抿嘴笑道:“奴家又沒有半點加害白公子之心,隻不過是想與白公子結識一番罷了,難道白公子不願意?”
“僅僅隻是結識麼......”白風古怪的看着她:“姑娘從别人口中聽說過在下,所以今日特意尋來了,不如說一說,讓在下回憶一下。”
香香美眸微動,微笑道:“奴家今日和白公子今日可是第一次相見,奴家隻是覺得有緣罷了,哪有人介紹。”
白風認真想了一下,的确沒有這個可能,自己這輩子的朋友除了金吾城白府的弟子,族人之外便隻有古河城的潘無雙一家,以及旁邊的那位李乘風,當然神武門内的夏侯武也算一個,這一個指頭都數的過來,其他的也僅僅隻是一面之緣,算不得交情。
但是這幾個人之中都不可能與這個女人有聯系,這個地方如此偏遠,人迹罕至,本身和李乘風遇到就已經是緣分了,哪有那麼巧遇到一個朋友的朋友。
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
站起身來,白風招呼了拄在角落裡的一位黃沙客棧的人一聲,開始準備清水。
明日便要去沙漠了,盡管武者對吃喝的要求并不高,但是還是需要的,尤其是水那萬萬少不了,不然一旦失水過多,體内的氣血淤積,影響實力的發揮。
白風在客棧内取了幾個水袋灌滿了水,然後放到了追風的身邊,準備明早動身帶走。
可自始至終那個香香都看着白風,似乎真對他有幾分意思的樣子。
“嗯?”就在他做着準備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白風的注意力被燈台上的半截白燭給吸引了。
“燭光......”蓦地,白風想起了前天晚上的情景,自己當時站在這燭光的範圍之内才沒有被黑暗所吞噬,也許能抵擋黑暗的不是這客棧,而是這燭光。
既然是燭光那肯定和這白燭有關。
也許真是這燭光驅散了黑暗,保了這片寸之地。
“不管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到時候必須取走一根白燭試一試。”白風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定。
客棧的白燭可不少,足足有二十幾根,不然也無法将這諾達的客棧照亮,取走一根的話不會妨礙什麼,也不用擔心客棧之後被黑暗給吞噬。
“白公子,在想什麼呢,奴家還想和白公子說說話呢。”香香不知道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幽幽的說道。
“無事。”白風立刻轉過身道,不知道這個香香會靠的這樣近,也許是湊巧的緣故轉過身的他一條臂膀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這個女人的兇脯之上。
驚人的柔軟和彈性隔着衣物傳來,這女人的規模居然比起春娘還要有料。
香香嬌yin一聲,秀眉微蹙道:“白公子,你撞疼奴家了。”說着還故意揉了揉兇口,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和羞澀。
“抱,抱歉。”白風急忙後退一步,他臉上露出了尴尬之色。
其他人見此,心中大罵道:“這不合常理啊,這樣的絕色美婦怎麼對白風情有獨鐘,先前那般糾纏也就算了,這都被占了便宜了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
“該死的家夥,好白菜要被豬啃了。”
“我還想找機會下手的,這下看來是沒有希望了,這個白風到底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年輕英俊了一點,哪比得上我器宇軒昂。”
盡管沒有看見,但是白風似乎感覺到了周圍武者眼中的嫉妒之意。
可說實話,白風真的一丁點都沒有想要占這個香香的便宜,剛才那發生的碰撞與其說是意外,倒不如說是故意的。
不是白風故意,而是這個女人故意站在那裡的,一切都是算計好了的。
想到這裡,他又帶着幾分忌憚之意轉身離去。
香香見其大步離開,美眸微微眯起盡是笑意,心中卻是暗道;“那些個臭男人在我走進來的那一刻都巴不得的得到我,你倒好明明占我的便宜居然如此謹慎戒備,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用得着這麼怕麼?”
“白兄,好豔福啊,兄弟我着實羨慕。”李乘風這時候豎起大拇指笑道:“實在是這事情沒有輪到我,不然的話豈會放過如此成熟美豔的女子。”
“就是就是,我看這個女人對白風你有意思,不如趁機将其拿下再說,免得以後便宜了别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該出手是就出手。”
旁邊的卓開,歐陽明兩人皆打趣道。
身為女子的伏薇卻是冷哼一聲:“那個女人進來就一副想勾搭男人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貨色,我看還是别碰為妙,剛才那個女人已經帶來麻煩了,若是繼續糾纏下去的話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美人花開的豔麗,自然會有護花的蜜蜂,哪是什麼麻煩,沒看見白兄直接把那麻煩解決了麼。”李乘風嘿嘿笑道,之前那豪爽的樣子蕩然無存,恢複了他的真性情,猥瑣。
白風這時候說了一句話:“我沒有辦法感受到這個女人的武道修為,此女實力很強。”
“實力強那好啊,這樣才般配。”李乘風摸着下巴又是一陣猥瑣的笑:“旅途慢慢,白兄你可得抓緊了,若是白兄下不去手,兄弟我可以代為效勞。”
白風差點忘記了這厮和自己的胃口一樣,喜歡成熟的女子,看這樣子顯然是對這個香香有了想法。
“那你去試試吧,你能拿下我事後請你吃酒。”
“就這麼說定了。”
李乘風恢複平時豪爽樣子,大步向着坐在不遠處的香香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到便迎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走開,奴家對你不感興趣。”
李乘風手腳一僵,強笑道:“姑娘何必拒人于千裡之外。”
“你當着我看白公子了。”
“給個機會吧。”李乘風笑臉都快便哭臉了。
“下輩子吧,”
“額....好吧。”
李乘風低着頭滿是沮喪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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