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今日的行為算是給水月庵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雖然對他而言隻是舉手之勞,可是對水月庵而言卻不亞于再造之恩,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相信很快水月庵就會成為本地的第一大寺廟,取代那那個近光寺。
畢竟近光寺已經在一日之内就被覆滅了,就連住持也成為了一尊石像立在了山腳下,如此重大的事情一旦傳開,水月庵自然也就順理成章的取而代之了。
隻是和其他的寺廟比起來,水月庵中修行的人還是太少了。
不過這一切和白風沒有關系,他隻是在借住這裡的時候庇護一二,就當是付房租,至于之後就和自己沒有關系了。
是夜。
白風和昨日一樣坐在廂房中閉目休息起來,他來這裡本來就沒什麼事情,隻是方便等待自己的那件半神器出世而已,所以倒不如趁着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番,至于修煉的事情他決定過兩天再說。
突破到了天人境中期之後,接下來的修行多以增加神魂強度為主。
而這需要不斷吸收魂石的力量。
雖然他手中有不少的魂石随時都可以修煉,可是卻并不急于這一兩天,先将自己的狀态調整好再說。
“之前在雲蒼郡戰鬥的時候,連番使用大能意志,我感覺我的實力比之前都退步了一些,看來似這樣的戰鬥以後還是能避就避,受傷到是小事,要是一不小心把性命送了進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白風心中暗暗想到。
使用大能意志和敵人對拼,不管勝敗都會對自己的神魂造成或多或少的損傷,影響自己的實力。
如果不是生死拼殺,很少有大能會如此頻繁的動用大能意志,因為這樣就算是赢了也會折損一部分實力,長此以往的話身為大能的實力會不斷的降低,最後肯定會碰到打不過的敵人,死在對方的手上。
所謂好戰必亡就是這個道理。
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白風閉目靜坐,進入了入定之中。
然而他這入定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他就被破從入定之中清醒了過來,因為很簡單自己被打擾了。
此時此刻,廂房外的窗戶附近一個人影矗立在此,盡管夜已經深了可是此人卻沒有半分想要離開的意思,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在這裡待了快一個時辰了,不過這一切都瞞不過白風的感知,隻是一開始的時候白風也沒有去理會罷了。
因為站在這裡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昨日的那個妙玉。
黑暗中的妙玉此刻透過窗戶看向廂房内,目光停留在了坐在軟塌之上的白風身上,一雙撩人的美眸之中泛着奇異的光芒,隐約之中透漏出某種愉悅和期待。
不過被一直偷窺着可不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情,盡管偷窺的是一位身姿卓越,天生媚骨的美人,可是被這樣一直盯着總歸是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白風可以忽視一個時辰,可不能忽視整整一夜,
也不知道水月庵的這個庵主什麼時候養成了這麼一個怪癖,喜歡深夜偷窺别人,這可不是一個好希望。
蓦地,入定之中的白風睜開了眼睛,眉頭略微一皺,站了起來看向了窗外。
窗外的妙玉略微一驚,知道自己被察覺了,頓時有種做賊心虛的慌張,急忙快步想要離開。
隻是她才剛剛轉身沒走幾步,屋内的白風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等到出現的時候人卻已經來到了她的眼前,雖在黑夜之中可是白風就像是一盞明燈一樣,散發着淡淡的熒光,顯得非常的醒目,讓人無法忽視。
“妙玉師傅深夜不休息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還在窗外站了一個時辰,莫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找我?”白風問道。
“沒,沒什麼事。”妙玉有些慌張道;“貧尼隻是想親自來感謝一番施主,多謝施主白天的仗義出手,化解了水月庵的這場禍事。”
“之前妙玉師傅不是已經感謝過了麼,我想不用親自再來一趟吧,而且還是深夜偷偷摸摸的前來,也不敲門,這可有些說不過去。”白風帶着幾分笑意道。
縱然是身處黑夜之中,他依然可以看見眼前這個妙玉那單薄的素衣之下凹凸有緻的驚人身段,還有臉上那揮之不去的淡淡媚意,就這樣的一個女人深夜和任何一個男人獨處隻怕都會發生一些讓人把持不住的事情來。
隻是這個妙玉是天真不知,還是故意如此?
妙玉臉上微微一紅:“貧,貧尼除了過來感謝施主一番之外,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施主能答應。”
“什麼請求,妙玉師傅不妨直說。”白風說道。
妙玉那小巧的檀嘴微動,帶着幾分甜膩的聲音道:“貧尼最近一段時間參悟佛典,學習禅機,卻有一種禅難以揣悟,百思不得其解,施主修為高深,實力通天,想來對于事物的理解比貧尼要深妙的多,所以這兩日貧尼輾轉反側,不得入眠,所以才冒昧打擾施主,适才也是左右為難,不知道當不當開口說出來。”
“原來是修煉上的事情,這個好辦,你且說出來,我興許可以幫你解答一二。”白風看着這個妙玉如此動人的樣子,不禁心頭微微一跳。
難怪那個有德長老見到她就性情大變,忍不住露出了狼子野心,現在看來白風卻是理解了,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的确是很難守住本心,這妙玉就和自己府上春娘一樣,天生就是禍國殃民的存在,而且此人還勝過春娘,畢竟春娘知道怎麼收斂自己的媚意,而她卻不知道收斂,另外在姿色上也勝過春娘。
而這種自然流露的媚意,對任何人而言都是非常危險的,包括她自己。
隻是妙玉沒有意識到這點罷了。
“便是這個,還請施主一觀。”妙玉從衣袖之中拿出了一卷有些歲月的卷軸遞了過來。
“我看看。”白風接過之後随手一揮,天空之上的烏雲立刻散去,露出了皎潔的月光和漫天星辰,原本昏暗的小院之中一下子就變的有些明亮起來,就像是一下子點亮了燈火一樣。
打開這古舊的卷軸,他頗為認真的觀看了一番。
可是才剛剛一看他不禁輕咦一聲,神色有些古怪起來,在這古卷之上有高超的畫師畫着一幅幅圖畫,每一幅圖畫之上皆是一位剃度修行的武僧還有一位苗條動人的尼姑,這兩人不穿衣着,交纏在一起,擺着各式各樣的動作,像是在修煉,但實際上卻是......
春宮圖?
不,不是,白鳳看見這畫卷的開端清楚的寫着三個字:歡喜禅。
“妙玉師傅是否拿錯了畫卷?”白鳳神情古怪的看着她道。
妙玉面帶嬌羞,一雙撩人的眸子卻不閃不躲的看着白風:“貧尼沒有拿錯這畫卷,心中所想的便是想與施主試修此禅,因為擔心施主不同意,所以貧尼才一直未能直接開口,乃至現在方才忍不住如實相告。”
白風頓時就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妙玉師傅大晚上的跑到這裡來居然是為了這個。
難道他是聽錯了麼?還是說他想歪了。
可是見到眼前這個一襲素衣,嬌媚動人的妙玉,無數個念頭告訴他自己并沒有想錯,眼前這個女人的确是抱着這個想法來的。
但是這有些反常啊,若是青樓女子,或者深閨怨婦的話這般做倒也在意料之中,可是則個妙玉他看的出來,雖然是一身媚骨,可是卻還是完璧之身,身上也散發着清新脫俗的氣息,顯然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子。
“妙玉師傅知道這是什麼麼?”白風有些不确信的晃了晃手中的畫卷。
“貧尼知道。”妙玉點頭輕聲道。
白風定了定心神,恢複平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往前走了幾步來到她的面前,直接手臂一伸攬住那寬大的素衣之下的細腰問道:“妙玉師傅當真知道?”
妙玉也不反抗,凹凸有緻的驚人身段貼在男人的懷中,美眸之中帶着幾分緊張和期待:“今晚有勞施主了。”
白風心中暗道。這算什麼,飛來豔福?
還是說這就是佛家中講的福報,自己救了這水月庵,所以碰到了這樣的好事。
心中種種想法冒出,想不通這其中的緣由。
他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隻是這都是有緣由的,像這樣無緣無故就碰到有人投懷送抱還真是罕見,不,應該說十分的罕見。
可不知道怎麼的,白風這個時候卻想起了以前春娘糾纏自己的時候說過她離不得男人,之後問起的時候春娘隻是千嬌百媚道,一身媚骨天生如此,如果不是碰到自己也不知道會白白便宜哪個男子。
眼下這個妙玉也是天生媚骨,莫不也是如此?
再次看了看這個妙玉,心中的猜想也多半是驗證了,的确是有這個可能,這個妙玉的俗心隻怕被這一卷歡喜禅給調動了起來,這俗心一動難以把持,自然就會欲念橫生,想要找個合适的機會釋放出來。
估計這樣的想法已經不是這幾天出現的,隻怕出現了好些年。
水月庵中無男子,妙玉就算是動了俗心也沒有用,直到今日碰到了自己。
難怪昨晚她就偷偷摸摸的躲在窗外窺視,久久不離開,原來早就有了這樣的念頭。
“擡起頭來。”白風說道。
妙玉揚起螓首,美眸微動,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白風毫不猶豫的重重一摟那細腰,低下頭将那小巧誘人的檀嘴霸占,然後把其當做是自己的一般,肆無忌憚的品嘗,探尋着。
“嗯~!”妙玉嬌軀輕顫,不知所措,隻是任由眼前這位施主施展。
甘甜芳香,香舌如蛇,靈活且長,不是尋常女子可以相比的,隻是檀嘴太小不能徹底霸占,隻能緩緩探尋。
一時間,小院之中陷入了平靜之中,隻有那一聲聲越發沉重的呼吸聲傳開。
白風感覺自己似乎陷入其中,不能自拔,隻知道不斷的享用這種種美好,将這妙玉越擁越緊,仿佛要融為一體,而妙玉也很識趣,從開始的茫然失措,逐漸的到生澀回應,再到彼此之間配合默契,享受這種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