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的聲音驟然在春娘的背後響起,讓此時此刻茫然無助的春娘一下子找到了依靠,心中那份焦急頃刻之間便蕩然無存了,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來了,隻要男人在身邊那一起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少爺!”春娘驚喜的轉過身去。
不知道何時原本在木榻之上養傷修煉的白風此刻已經站了起來,經過了一夜多的恢複,他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剩下的一些暗傷再過半天就會自動康複,已經不需要自己擔心了,而境界也順利的突破并且重新适應了一下現在自己的力量。
當然,按時間來算的話白風早就可以醒來,隻是他有點乏累了想要多休息一會兒,不過休息中的他被外面的動靜個吵醒了,而且看這樣子還不得不自己出面來處理,光靠春娘一個人肯定是沒有辦法處理的,春娘的作用就隻是負責警戒。
“沒事,這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白風點了點頭道。
春娘輕聲應了聲,然後走到了男人身旁,讓出路來。
白風往前走了一步淡淡的說道:“怎麼,不敢破門而入了?”
門外那男子嘿嘿冷笑道:“還以為屋内就隻有那個女人而已,不料還躲着一個姘頭,你們這偷情都偷到這裡來了,本大爺也不和你們廢話了識相的趕緊打開門讓我進去休息,然後乖乖的滾出這間客棧,要不然的話本大爺往門外一睹看你們什麼時候出來,嘿,隻要你們一露頭本大爺就親手将你們給撕碎。”
說着那搬山境初期的氣勢散發了出來,一時間那溢出體外的勁氣化作勁風在這走廊之上肆虐,周圍的門窗被這勁氣吹的劇烈震動着,給人一種随時都要破裂的感覺。
“區區搬山境初期的武者也敢在這裡叫嚣,看你也是一個可憐人,給你一個機會現在就滾。”白風那個滾字說完,一股更加強大的氣勢散發了出來,眼前的這扇房門直接自動打開,周圍不斷震動的門窗在這氣勢之下頃刻之間回歸平靜,仿佛一切都被鎮壓了一樣。
門外那個傷勢不輕的男子見到房門打開,本是一喜,可是随後感受到這股氣勢之後他的臉色卻是驟變:“搬,搬山境中期的武道高手。”
“看來你還沒有蠢到家。”白風冷冷的盯着他:“這裡的規矩我比你清楚,現在房門打開了你要麼滾,要麼就走進來,我要看看是外面那些人先要你命,還是我先要你命。”
男子此時此刻全無之前的兇惡之色,臉色變了又變眼中隻有恐慌和不安,他二話沒說當即一咬牙轉頭就走,一刻也沒有停留。
他怎麼也沒有膽量踏入一位搬山境中期的武道高手房間,哪怕一時能活命但是三日之後他必死無疑。
平白無故的就招惹一位這樣的敵人顯然很不劃算。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滾走了。
“下次見到此人若有機會我會斬了他。”白風目光冷漠的盯着此人離去,然後大袖一揮直接将房門再次關上。
春娘此刻低着頭滿是愧疚道:“對不起少爺,是奴婢沒用連這事情都處理不了。”
白風揮了揮手道:“怪不得你,此人的武道修為也有搬山境初期,震懾你一位神力境的武者那是綽綽有餘,莫說是你,就算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好處理,另外他之所以會找上這裡倒是有你幾分的不是,你不應該讓他看出端倪,被他知道屋内隻有一個女人那他肯定會肆無忌憚的威吓你,你适才若是一聲不吭他肯定會放棄剛才的打算,沒有哪個武者會冒着雙重危險闖入一個居住着不知道強弱的武者屋内。”
“少爺教訓的是,奴婢記住了。”春娘乖巧的守着訓同時心中暗暗記下男人說的話。
白風伸了個懶腰道:“卻是被打攪了一個好夢,本來還指望多睡一會兒的,不過這次的危機總算是安然無恙的渡過去了,就是不知道之後神武門會不會發下通緝令來抓拿我,如果有通緝令的話那可就麻煩一點了。”
雖說如此,但是他還真不怕什麼通緝令,以他現在的武道修為足以對付搬山境以下的任何一人,就算是遇到了搬山境後期的武者也能抽身離去。
而整個三川郡又有多少搬山境武者?
想拿他除非動用顯化境級别的強者,否則機會十分渺茫。
“怎麼了春娘,還一直悶悶不樂的。”白風忽的笑着問道。
春娘連忙道:“奴沒事,隻是這事情因為奴兒引起的,奴這心中始終.......”說着臉上又露出一副愧疚的樣子。
白風取笑道:“我那平日裡一向嬌豔妩媚的婢女怎麼像是死了男人一樣沮喪着臉,難不成我們安然無恙的活下來就不值得高興一下麼?”
他上輩子過慣了九死一生的生活,這點困難卻是沒有往心裡去,如今過了一天心情又恢複了。
春娘依然沉默不語。
“你們這些個女人就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之前哭也哭了,現在鬧起來了,難不成要我這個做少爺的去哄你?”白風搖了搖頭,走了過去将春娘那媚臉捧了起來然後嘴角帶着一絲壞笑道:“你若再這樣我可就真生氣了。”
“少爺,别生氣,奴不是要耍性子,實在是奴心中悔恨無比。”春娘眸子柔情的望着男人,淚水又不争氣的在眼眶裡打轉。
“真拿你沒辦法。”白風可不太會安慰人,因為上輩子他是孤家寡人一個,所以二話不說立刻用柔力将春娘往旁邊一推。
春娘頓時一個踉跄跌倒在榻上,不過與之相比她心中頓時更加悲傷了,這下完了,男人這下真生氣了,自己這回還真是沒救了,惹出了禍事不說還給男人擺臉色,可是她又不是故意的,隻是實在是無法原諒自己而已,一時間莫名的委屈湧了上來。
正欲痛哭,可是随後她卻猛地被男人反手抓住胳膊摁在榻上,随後雙腿一涼衣裙被撩了起來,一種充實而又難以承受的力量瞬間侵入了體内,讓她忍不住揚起螓首哀鳴一聲。
“少,少爺!”
春娘蓦地吃驚的回過頭去,可是剛一回頭小嘴就被男人給霸占了,一條香舌被那冤家肆無忌憚的掠奪品嘗着。
“莫說話了。”
白風大手探入了她的衣襟之中,用那女子恰好能承受的最大力量把玩着那無法盡數掌控的軟峰。
身子的要害盡在男人的控制之下,春娘頓時芳心直顫,一種比以前還要強烈的感覺瞬間湧遍全身,就算是男人不說她都知道自己肯定是愛如泉湧了。
如此片刻之後,被摁在榻上的春娘已經是嬌喘籲籲,豐腴的身子在男人的懷中扭擺着,眼中盡是那盎然的春意。
“别掃了你我的興緻,若是覺得過意不去今日就表現好一些,興許這一次就有機會了。”白風大手輕撫着這美婦那平坦的小腹呼吸有些沉重道。
春娘連連點頭,心中感動無比,頓時忍不住的送上小嘴,香舌暗渡,腰肢輕擺,享受這幸福而又快樂的時光,至于其他的事情便不再去想了,而且她現在就算是想去想也不成了,男人壓根就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
“真是冤家~!”她趁着自己還能思考的時候心中有些嬌喜的嗔了一聲。
果然對付女人還是最直接的方式有用,很快春娘就恢複了以往的那般嬌媚的性格,而且還變的更加火熱了。
足足過去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這一切便又重新恢複平靜了。
“這下不鬧了吧。”白風笑着說道。
春娘此時此刻渾身酥軟的就好像感覺不到自己的骨頭一樣,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她現在渾身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的兇膛之上喘着粗氣,好半響才道:“奴,奴以為适才真要死了,求求少爺了,讓奴歇歇,就歇一會兒就行了。”
“安心睡吧。”白風摸着她的腦袋道。
“嗯!”聽到男人這話,春娘心中方才松了口氣,然後閉着眼睛枕在那結實的兇膛上立刻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她睡的無比的安心和滿足,醒來之時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卻依然看見男人在身邊。
“少爺!”春娘頓時甜蜜無比的喚了一聲,像是一個動情的少女一般。
白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現在我們該走了,三天的時間已經到了,再不走的話可就會被趕出去的,春娘你不想這樣站在大庭廣衆之下吧。”說着在她那傲然的身段之上來回掃視着。
春娘非但不避,反而故意支起腰肢讓男人大飽眼福。
“行了,别顯擺了。”白風又忍不住誘惑将其往懷中一摟:“莫不是要我再折騰你一回?”
春娘嬌聲說道:“少爺若是想,奴婢心中一萬個願意。”
“快些,别浪費時間。”白風說道。
見到男人沒有想法,春娘方才收起心思飛快的穿戴整理起來。
很快兩人便走出了屋内。
“哦,兄台你今日也要出門麼?”剛走出去,卻正好看見旁邊一間房内走出一位身穿繡着百花長衫的男子,這男子看起來陰柔無比,給了一種娘娘腔的感覺,但也隻是感覺而已,并不說明這個男子真是這個性格。
“在下莫離。”陰柔男子笑着說道,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芳香。
“之前來的時候那屋内傳出的香味就是他身上的?”白風心中暗道,同時臉色平靜的拱手道:“白風。”
雖自報家門,但是他卻沒有停下腳步和這個男子打招呼,而是帶着春娘自顧自的往樓下走去。
“原來是白兄,在下有禮了。”莫離跟了上去亦是拱手回道,可見是個非常知禮之人。
白風說道:“既是有禮那為何打攪别人?”
莫離愣了一下,笑道:“隻是在下覺得相逢就是緣分所以打個招呼,若是給白兄你帶來什麼困惱那在下隻有賠禮道歉了,不過在這之前還希望白兄能先給在下道個歉。”
“為何?”白風眉頭一皺問道。
莫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昨晚白兄大展雄風,在下好生欽佩,可也擾了我一宿安甯,難道白兄不該道歉麼?”
這話一出,饒是一向是臉皮較厚的春娘也忍不住羞紅了臉低着頭顯得異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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