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危險關系,總裁先生好無賴

102男人越壞,女人越愛

  談話無疾而終,陳伊伊本來隻是說說,不是真的困了,現在也不想面對陳少,閉着眼睛裝睡。

  不一會兒,就聽到一聲輕微的關門聲。陳伊伊翻了個身,不去想他出門了,是要去幹嘛岑。

  陳少出門,小.胡子已經等在門外。花哨的襯衫沙灘褲換掉了,換成了一身牛仔裝。

  “研究院最近有什麼動靜?”他看着包間的門,沒有走遠。

  小.胡子看他緊張的樣子,非常不厚道地笑出聲歡。

  原來那個女孩兒就是鄭鵬說的陳家的小姐啊!陳大少這麼寶貝着,啧啧啧,真是難得!

  “老樣子,沒有什麼進展。”小.胡子搖搖頭,“不過,最近好像有人說,看到翟希偉常常一個人關起來。他最近出現在研究院的次數越來越少,而且每一次去,臉色都不好。所以我猜……”

  “病了?”幽冷的目光落在走廊拐角的一盆巨大綠植上面,“昨天,他跟我通過電話。”

  “求着你當他女婿?”小.胡子戲谑地笑,彎着腰靠着牆壁站着,就沒有一個正兒八經的樣子。

  陳少點點頭。

  幾百萬幾千萬甚至幾個億的生意,他幾秒鐘就決定了,可是這件事,他猶豫很久。

  翟家有個誰都不知道的私人研究院,研究高端科技,産品從不在市面上流通,都是走暗地渠道。

  當年陳欣語吃的安眠藥,就是出自這個研究院。

  尤莘玉當年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金領,即使她再長袖善舞,那藥品都不是她那個階層能夠得到的。甚至都不是她能夠知道的。

  陳少暗地裡調查多年,可是都沒有什麼進展。他匿名從研究院購買了很多産品,幾乎每一樣都買。又花重金請專家研究分析這些藥丸,希望能有什麼線索,可是都一無所獲。

  如今翟希偉的身體似乎出了問題,翟家需要有人來支撐大局。不知道為什麼,翟希偉看中了他。

  陳少一手插兜,随意地站着,俊臉上一片沉思。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接手翟家的大權,就等于拿到了研究院的各種信息。他這麼多年,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那樣溫柔善良的母親,死于非命,這件事就是一刀生生劃在他心上的傷口,在他心裡最潮.濕的地方,永遠都無法愈合。這麼多年,查找真.相,已經成為了他的執念。

  從沒有什麼讓他猶豫,迷茫,可是……

  目光撇到那包間的門,緊閉的門闆像是一條河,隔開了陳伊伊和陳少。

  “陳少,伊伊那丫頭一看就是嬌弱型的,承受能力不會很好啊!”

  高傲如陳大少,什麼時候跟他說過自己的心裡話。今天他說起翟希偉給他打電話,就說明他在猶豫。

  小.胡子名叫瑞安,是陳少為數不多的交心的朋友,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他身世坎坷,自小父母雙亡,當初若不是陳欣語将他從人販子手裡救出來,如今的他,不知道在那裡犄角旮旯受苦混日子呢。陳欣語去世的時候他在國外,等到回來已經是風平浪靜。這麼多年,他也一直緻力于真相,幫着陳少做了很多事情,也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陳少對他也是百分百的信任。

  瑞安看着那扇門,再看看陳少晦暗不明的側臉,心下了然。

  他的猶豫,是因為那個女孩兒。既然他猶豫不決,就讓他替他解決了吧。

  “哥,你怎麼還不回來啊?”門被打開,探出一顆小腦袋,東張西望着,最後鎖定了拐角的方向,幽幽地喊着。

  陳少對着瑞安點點頭,看到他戲谑的目光,用手擋在嘴邊輕輕地咳了一聲,然後轉過身走回包房。

  瑞安在後面扯着嗓子喊:“我這是酒吧不是賓館,兩位注意啊!”

  說着輕佻地吹了個口哨。

  陳伊伊俏臉染上一絲薄紅,張張嘴要吐槽,又不知道說什麼,“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

  “怎麼了?”陳少推門進來,明知故問。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哥哥,晚上翟晉穎會在這裡嗎?”

  “嗯?”陳少不動聲色地關了

  tang褲兜裡震動的手機,俊眸悠然地看着陳伊伊。

  “不然我們回去吧?”她看到翟晉穎,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她不應該這麼草木皆兵的,可是,她就是不想讓陳少跟翟晉穎有一點點的接觸。

  “晚上活動很有意思的,你不是最喜歡湊熱鬧?”陳少坐在她身邊,狀似随意地拉起她的手。

  陳伊伊要站起來的動作一頓,逃跑的意圖被他發現了,真是……無奈地耙耙頭發,“哥,我……”

  “呆着無聊?”陳少說着,挑起她的下巴吻下去。結實的胳膊順勢環住她的腰身,兩人身體一倒,就雙雙躺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包間裡燈光暧昧,光可鑒人的鋼化玻璃地闆上反射出沙發上交疊的身影,糾纏着,分割不清。

  陳伊伊被吻的暈了頭,雙手無力地耷拉着,一隻手搖晃在沙發上邊緣,映在地闆上,更顯得***。

  陳少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在幽暗的燈光下發着幽光,像是注視着獵物的狼。

  “伊伊,給我生個孩子!”他說着,不等她回答再次吻下去。

  陳伊伊看着酒吧包間裡鑲嵌着琉璃的天花闆,和那晶瑩奢華的水晶燈,感受着唇齒間不屬于自己的氣息,那淡淡的煙草香。

  他抽煙了?為什麼?

  “痛!”

  低呼出聲,水盈盈的大眼睛控訴着某男的行為。居然咬她,哥,你屬狗嗎?

  “誰讓你不專心!”陳少幽幽地一笑,抱着她側躺着,大手上下流連,拉拉鍊,脫衣裙,動作不要太熟練。

  “我們還沒有在酒吧試過。”聲音略沙啞,帶着誘哄的味道。

  陳伊伊象征性地推搡着,根本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沒試過的地方多了!”

  “那我們就每個地方都試一下!”陳少低低地一笑,手上動作更快。

  那雙手那麼炙熱,輕輕點點的接觸卻好像要把她灼傷,有一點淡淡酥癢。

  “寶貝,乖一點!”他忽然輕輕地吻在她脖頸,灼熱的呼吸仿佛透過肌膚傳到了她全身,麻麻的。

  陳伊伊徹底癱了,任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到最後體力用盡,昏昏欲睡的一瞬間,陳少滿足地抱着她,低低地呢喃着“寶貝”,她想的卻是,以後再也不要跟他一起來酒吧了!

  陳伊伊是被吵醒的,迷迷糊糊地一看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揉揉餓憋的肚子,她迷茫地看着四周。

  哥哥怎麼又不見了?

  拿出手機想要給陳少打個電話,發現手機沒電了。

  “唉……”認命地歎口氣,她得出去找了!

  一出門,她驚呆了。

  晚上的酒吧真的很熱鬧啊!連走廊裡都這麼多人,拿着酒杯酒瓶随着大廳裡傳來的音樂搖晃狂歡。

  今天的主題是“單身”,到這裡的每一個人無論有沒有男女朋友,無論是否已婚,都是單身。

  所以說,男男女女,都玩兒地很盡興。

  陳伊伊從包間走出來,一路上還聽到了一個八卦。現在在舞台上大跳豔舞的風情女郎是有丈夫的,而她的丈夫,正在台下與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熱吻。

  單身狂歡之夜啊,這種給人理由,卸掉責任放蕩,真的很吸引人。

  陳伊伊搖搖頭,不由得多看了那個熱舞的女子一眼。

  那女人畫着濃重的煙熏妝,甚至看不出五官原本的模樣。玲珑有緻的身材包裹在一身緊身的亮色小短裙裡,露出修長筆直的美腿。随着她的舞動,黑色的安全褲,和兇前峰巒疊嶂的美景若隐若現,白皙的肌膚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發着幽光,看得台下一甘男士都熱血沸騰,甚至血脈噴張。

  陳伊伊再看看台下歡呼的人們,果然在角落裡看到了一對激吻的男女。男人一身高級定制的香奈兒西裝,跟懷裡女人身上的小禮服是情侶裝。此時他們已經分開了彼此,女人尤似不舍,輕輕地啄了一下男人的嘴角。

  陳伊伊看着那男人,腦袋裡蹦出八個字: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就是一個僞君子!到酒吧來還穿着一身正裝,酒吧是你公司啊?裝得好像是偶然來的,可是看看你老婆跳豔舞,你吻情人,這樣的舉動,明顯就是老油條!

  陳伊伊暗暗地唾了那人幾口,正要轉頭,燈光忽然閃到了男人的臉。

  簡直可以用俊美絕倫形容的一張俊顔,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此時他一臉玩味地看着台上,大手還在女伴身上摸來摸去,本該是很猥瑣的動作,可是他坐起來,卻有種痞痞的帥氣。

  但是這不是讓陳伊伊驚訝的,美男嘛,誰沒看過,光是陳少就讓她免疫了。

  關鍵是,這男人是她姐夫啊!

  我靠,你好歹是一個公衆人物,滿酒吧地搞外遇啊!再說你不是癡情嗎?為了初戀連孩子都可以放棄,可是你身邊那個也不是你傳說中深愛多年,被希希姐拆散的老情人啊!還好意思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靠之,誰原諒誰啊?

  陳伊伊白了他一眼,對于這個顧如初,她一開始就沒有好印象。婚禮缺席,陳席姐難産他不聞不問,一個男人應盡的責任他一點都沒有盡到,整天的就是哄着那個“草根出身,但是進退有度;知書達理,偶爾發點小脾氣”的初戀情人。

  不對啊!陳伊伊忽然一頓,再看看台上。

  剛剛别人說台上跳舞的是他老婆,那不就是……希希姐?!

  陳伊伊驚吓一聲,呆呆地看着台上妖娆地舞動腰肢的風情女人,一臉的詫異。

  陳席的家庭是陳家第一個小分枝,她的爺爺是陳孟鑫的親弟弟,一開始跟着陳孟鑫一起做業務,後來自己開了公司單幹,如今也是一家大型的跨國公司。

  不過他英年早逝,如今的公司都是大兒子陳懷德在管理。陳懷德隻有陳席這一個女人,然而陳懷的弟弟陳懷生卻有兩個兒子。到手的财産哪有送人的道理,陳懷德知道陳席不是經商的料,自然是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女婿身上。

  顧家與陳家是世交,最是枝繁葉茂。人說富不過三代,到了如今這一輩,大多是纨绔子弟,唯有顧如初,敢闖敢幹,有手段,有城府。雖然花邊新聞不少,但是這并不影響陳懷德趁着顧家公司資金緊張的機會,将女兒與顧如初的婚事定了下來。

  陳伊伊跟陳家的人交往都不多,唯有陳希,這麼多年,斷斷續續地,也一直都有聯系。也隻有她,将她當成是陳家人。

  看着台上的風情萬種的女人,陳伊伊有一瞬間的呆滞。這真的是那個穩重又文靜的陳席姐嗎?

  她很久沒有見過她,剛剛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如今細看去,那五官,那輪廓,倒真是她。

  陳伊伊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失落?失望?悲傷?還是憤怒?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竟忘了要找陳少的事情。終于,舞曲結束了,陳席對這台下鞠了一躬,然後挺直了腰背,收起媚笑,優雅地走下台。

  剛剛還是風情萬種的妖娆女郎,如今即使還是那個裝扮,可她一身娴淑的氣質,就讓人覺得端莊。

  這樣巨大的反差,更是讓男人們趨之若鹜,于是搭讪的人紛紛擠過來。

  陳席被推搡着,怎麼也走不出那個包圍圈。她穿着高跟鞋腳下一歪一歪地,随時要倒的樣子。

  陳伊伊分明看到她無奈而期盼的向着顧如初的方向求救,可是顧如初隻是悠閑地插着兜看着,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他身邊的女伴幸災樂禍地笑着,對着說着什麼,兩人同時聳聳肩,一副滿不在意的表情。

  陳伊伊瞬間火氣就冒出來了,沖着人群的方向就走過去。

  這時候人越聚越多,不知道誰推了陳席一下,她腳下一扭,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她穿着短裙,雖然穿着安全褲,可是那貼身的形狀同樣讓人臉紅。

  男人們紅了眼,一開始還因為她的身份顧忌着,不敢上前真的對她怎麼樣。可是看她丈夫顧總裁都跟人熱吻,對她不聞不問,反正今天又是單身派對,做什麼都沒事!

  一個膽大的伸出的豬手看似扶着她站起來,實際上不懷好意地摸上了她的兇口。

  陳席慌張地一推,那人不防,真的被推開。可是她用力過猛,還沒站穩的身體又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投懷送抱啊!”輕佻調戲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陳席臉色又白了幾分,看上去頗有些楚楚動人的柔弱美。

  這麼一會兒,三種美好,各有誘人。

  陳席這一次怎麼也推不開男人的緊抱,掙紮着裙子被他

  拉低了,春光将洩。

  這時候,是覺得胳膊一痛,人就被拉進了一個結實寬厚的懷抱。

  他身上有種淡淡的煙草味,跟别的男人都不同,那種味道讓她很着迷,一見鐘情。

  她呆呆地仰頭,顫抖着握住了他的手。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種地方,今天被他騙到這裡,真的被吓壞了。

  顧如初沒有理會她小兔子一樣眼神,看着還有人戀戀不舍地盯着她,大吼一聲,“滾!”

  正主已出現,何況還是一個不能惹的正主,也就都散了。

  陳伊伊松了口氣,看着顧如初将陳席帶到了一個小桌子旁邊,遞給她一杯水,狀似安慰。

  “哼,還算你有良心!”她想了想,貓着腰走到了他們的隔壁桌,豎起耳朵聽他們的對話。

  “跳得不錯!”男人玩味地搖晃着杯裡的雞尾酒,七彩的眼色不及這男人一半的耀眼,簡直是一個妖孽。

  這個妖孽還很壞,男人越壞,女人越愛。

  陳席捧着水杯,臉上浮起一絲難以察覺的紅暈。

  “謝謝誇獎,那你,什麼時候回家啊?”

  她期待地看向他,卻見他嘴角揚着嘲諷的笑,他沒出聲,身邊對女伴已經開口了。

  “唉,堂堂顧總夫人可真是可憐,想要老公回家住一晚上,還得跳個豔舞。顧太太啊,你是真的這麼饑渴嗎?一舞換一夜啊!”

  那意味深長的話滿是侮辱,陳席的臉色當即就白了。她隻是希望他能回家看看孩子。股寶貝已經兩歲了,她已經會說話,會問爸爸去哪。

  她不希望孩子的童年缺失父愛,就算是不喜歡她,可是,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回去看看怎麼了?

  “你說好的,我跳了,你就要回去!”她看着他的眼睛,又重複了一遍。

  顧如初遺憾地歎口氣,俊朗的臉上揚起邪佞的笑意,“我說你跳得好,我才回去!”

  “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跳得不好喽!”女人接話說,然後還膩味在顧如初身上,嬌滴滴地問:“顧總,那怎麼才算是好呢?”

  “起碼……”顧如初不懷好意地瞥了陳希一眼,“要讓我有感覺!”

  頓了一下,“啧啧,可惜一點沒有!”

  “哦……”女人恍然大悟似的,然後挑釁地看着陳席,嘴上卻問顧如初,“那我能不能讓顧總又感覺啊?”

  說着,用那塗豔麗紅色的纖手靈活地在顧如初身上煽風點火。

  顧如初眼色一暗,也不在意陳希還在身邊,挑着女伴的下巴就吻上去。

  陳席握緊了手,臉色慘白,那本就白皙的肌膚幾斤透明。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兩年了,應該習慣了,怎麼心還是會這麼痛呢?

  她低着頭,看着自己一身的打扮,就是怕他不滿意,她還特地去做了造型。專門讓人化了夜店妝。

  現在再看,她真像一個傻子。

  陳席苦笑一聲,低低地說了句:“希望你能回去看看寶貝。”就走了。

  纖細的背影在酒吧喧鬧的環境了看上去那麼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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