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小人作怪
甯初點點頭:“您呢!”
張芯穎笑得無辜,“我是在給男朋友買衣服。”
甯初随手拿起了一款襯衫,張芯穎的話适時傳來,“這款襯衫的肩膀比較窄,蘭總估計不太喜歡。”
張芯穎從另一端的架子取了一款下來,推薦給甯初,“我看這款挺适合蘭總的,他最近買了一條暗藍色的領帶,剛好與這身很搭配。”
甯初扯扯嘴角,她作為蘭煜的老婆,也不知道他最近買了一條暗藍色的領帶,她真覺得羞愧,等到付款時,看到張芯穎手中的銀行卡,又再一次讓甯初震驚,那卡不是蘭煜的嗎?
甯初暗暗的看着那銀行卡而出神,而張芯穎也利落地簽上了蘭煜的大名,空氣裡全是張芯穎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甯初認得,那是蘭煜昨晚身上的味道,甯初擰着眉不禁在想,蘭煜與張芯穎到底是什麼關系?
張芯穎看着甯初她出神的模樣,嘴角沾上了一絲絲的微笑,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嗎?
張芯穎還特意回了一趟公司,看到蘭煜坐在辦公室,她忽感天時地利人和,她再次回到公司大堂朝當值的保安吩咐:“蘭總,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跨國會議,如果等會有人來訪,你務必要提前通知我,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上級有要求,保安立刻唯命是從的點頭,張芯穎踩着高跟鞋離去,等她折返到頂層,她直奔蘭煜的辦公室。
張芯穎輕敲蘭煜的大門,蘭煜擡眸,看到張芯穎提着大包小包的進來,張芯穎将手中的銀行卡還給蘭煜,一點也不客氣的承認:“蘭總,我今天花了不少呢!”
蘭煜擡眸看張芯穎一眼,她已經恢複了以前那種優雅的模樣,蘭煜不意為然的說:“花點小錢,能讓你恢複正常,挺值的。”
張芯穎賊賊的一笑,從購物袋裡掏出了一罐咖啡,她握在手中搖晃着說:“我今天還幫你淘了一罐咖啡,為了感謝蘭總的豪爽,我決定馬上就沖一杯效敬你。”
張芯穎拿着咖啡去到茶水間,她如往常般泡着咖啡,隻是她腦海就不如往常般如此平靜了,她滿腦的壞水在洶湧着,為了得到蘭煜,她決定不擇一切手段。
張芯穎在茶水間呆了很久,直到樓下的保安打電話來說甯初來了,張芯穎嘴角一撇接着吩咐保安:“拖她五分鐘才讓她上來!”
張芯穎春風得意端着咖啡回到辦公室,就在咖啡準備放到桌面的時候,她突然假裝高跟鞋不穩的一崴,接着精準的将咖啡往蘭煜的襯衫潑了過去,一切如她所料,蘭煜的襯衫不得不換。
張芯穎虛僞的抱歉而且裝作十分擔心的樣子,“蘭總,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的,你有沒有燙着了,要不要去醫院?”
看着張芯穎滿眼的愧疚,蘭煜用紙巾簡單擦拭過後,便揚揚手說:“沒事,我去休息室換件衣服就好了!”
張芯穎弱弱的指的休息室,“休息室的衣服都被送去幹洗店,要周一才能送回來!”
張芯穎裝作剛剛想起的模樣,匆忙的走回她的購物袋裡,拿出的那件淺藍色襯衫,“這是我剛在店裡購買的,要不你先穿着吧,就當是彌補我犯下的錯。
張芯穎一副虧欠内疚的樣子,蘭煜垂眸看看他這一身髒衣服,眼下也隻能按她所說的那樣做。
蘭煜接過張芯穎遞來的襯衫,随後走去休息室,等休息室的門一關上,張芯穎就開始弄亂她的衣服,短短幾秒鐘,她就變成了衣衫不整的模樣,她掐準了甯初踏出電梯的時間,然後就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匆匆的往她自己的辦公室跑去。
等電梯門打開後,甯初入目的是,張芯穎手裡挽着高跟鞋,赤着腳衣衫不整的從蘭煜的辦公室離開,甯初身體微微一愣,不禁的握緊了手中的保溫瓶,這畫面也太具沖擊力。
甯初往蘭煜辦公室走去,蘭煜剛好從休息室裡出來,看到他身上那件淡藍色襯衫,甯初堵得各種難受,蘭煜全然不知情,看甯初手裡還拽着個保溫瓶還一臉讨好道:“老婆,今天有什麼好吃的!”
甯初冷哼一聲,重重的将保溫瓶放在桌子上,看甯初緊繃的臉,蘭煜溫聲問:“你怎麼啦,怎麼一來就繃着臉呢?”
甯初一手揪着他的衣領問:“蘭煜,我怎麼記得你沒有這樣顔色的衣服?”
蘭煜聽出了一股酸酸的味道,他咧嘴笑笑的問:“你這是在懷疑我做了什麼壞事?”
甯初憤憤的指着蘭煜的兇膛,“有沒有做壞事你心知肚明。”
蘭煜一頭霧水,可甯初的語氣又不像是開玩笑,蘭煜試探着問:“老婆大人,你就明示好不好?”
甯初啐了他一口,然後機關槍式的盤問:“你身上的衣服哪來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突然換衣服?”
其實,這兩個問題甯初都知道答案,衣服肯定是張芯穎買的,隻是她想看看蘭煜是否真誠,還有那個秘書到底有沒有問題。
蘭煜豎起三根手指發誓:“天地良心啊!這衣服是張芯穎買的,她剛不小心潑了我一身咖啡,剛好休息室的衣服又拿去了幹洗,我是沒辦法才穿了她買的衣服。”
甯初用絕對懷疑的口吻:“真的是這樣嗎?”
蘭煜無比堅定的點頭,“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甯初眯着眼看了蘭煜好一會兒,最終隻說兩字:“脫了!”
蘭煜壞壞的一笑提醒她,“老婆,這裡可是辦公室哦!”
甯初也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撲上去将蘭煜的襯衫脫了下來,蘭煜赤着上半身,甯初則将襯衫拽在手中警告:“蘭煜,以後不許穿别的女人買給你的衣服。”
蘭煜笑着點頭,這丫頭今天竟然突然吃起醋來了,蘭煜痞痞的将甯初圈在懷裡,“老婆,我有點冷。”
甯初憤憤的從他的懷裡站起,并在挂衣架上拿他的外套,将衣服遞給蘭煜的同時,甯初不小心看到蘭煜被燙紅的兇膛,她焦急問:“怎麼燙了這麼傷?還疼不疼?”
蘭煜裝得一臉的柔弱,“嗯,疼死了,老婆剛才還要冤枉我!”
經過了那麼多次的誤會,甯初不再隐藏自己的疑問,甯初敞開心扉問:“蘭煜,我剛在商場碰到了張芯穎,我看到她用你的銀行卡在買衣服!”
蘭煜呵呵一笑,揉揉她的腦袋,“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在吃醋?”
甯初理直氣壯:“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你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你要将我大卸八塊,我也無話可說。”
蘭煜将甯初圈在了懷裡,接着又将他為什麼給張芯穎銀行卡的來龍去脈又向甯初解釋了一遍,蘭煜為了讓甯初安心還強調的說:“張芯穎呆在我身邊六年了,她不是那種女人,你大可以放心!”
男人啊,果真還是好欺騙的,說張芯穎沒有任何的企圖,甯初打死也不相信,就沖她剛才精心布置的那一幕,就知道張芯穎此人動機不純良。
甯初隐隐的看着那被燙傷的皮膚,這個張芯穎果真是一個心機表,為了讓甯初誤會,不悉掐準各種時機,讓她以為張芯穎與蘭煜在辦公室發生了什麼,甯初握緊拳頭,差點就上當了。
甯初并沒有将張芯穎剛才衣衫不整的離開辦公室的事告訴蘭煜,但是她絕不會縱容張芯穎如此挑釁他們的夫妻關系,将一隻狐狸養在老公的身邊,傻子才會這樣做。
星期天,蘭煜依舊在加班,張芯穎也在,甯初一臉春風得意地抵達頂層,在進蘭煜的辦公室前,還特意跟張芯穎打了聲招呼:“張秘書,周末也回來加班啊?”
張芯穎明顯是微微一愣,其實兩人的心底都明如鏡,隻是甯初裝作沒事,她也不把臉皮撕破,張芯穎擡頭含笑的回:“嗯,蘭總在,我當然不能松懈!”
甯初敲敲蘭煜的大門,蘭煜低頭看文件,一開始還以為是張芯穎,便沉聲問:“什麼事?”
甯初冷哼一聲,裝作生氣地說:“我當然來查崗喽,看看你有沒有亂來!”
蘭煜一聽到是甯初的聲音,便雀躍地站了起來,“你怎麼來了?”
甯初指指蘭煜的兇膛,“剛不是告訴過你,我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亂來!”
蘭煜笑的可賊了,一把将人摟進沙發裡,先吃了幾塊豆腐再調侃:“家裡那位難侍候,哪有時間亂來!”
甯初吐吐舌頭:“油腔滑調!”
甯初從沙發站起提議:“一起吃午飯吧!”
蘭煜去穿外套,甯初賢惠的幫他整理着衣服,蘭煜又趁甯初不注意,偷偷的在她臉頰啄了一口,甯初嘻笑打趣:“你是啄木鳥嗎?”
蘭煜壞壞地在她耳邊呢喃:“我屬于什麼鳥,你應該很清楚。”
甯初瞪了蘭煜一眼,他總是滿腦子的不正經,甯初先行一步,蘭煜在背後說:“洛唯又開了一家新餐廳,就在城北那邊,我們今天去宰他一頓狠的!”
說此話時,甯初與蘭煜剛好經過張芯穎的座位,甯初含笑提議:“不如叫上張秘書吧,今天可是周末,人家都在陪你工作!”
甯初沒所謂,蘭煜當然沒有意見,他朝張芯穎說:“張秘書,就一起去吧!”
張芯穎搖頭拒絕:“不了,我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甯初死活不依,一副責怪蘭煜的口吻:“你瞧瞧你,平時都叫你,别那麼兇對秘書說話的,你看看現在張秘書都不敢和你吃飯了。”
蘭煜雙手一攤,将難題丢回了張芯穎,“張秘書,你若不去,我家夫人可不饒我。”
張芯穎進退兩難,最終隻能咬咬牙答應:“好,等我收拾五分鐘!”
蘭煜與甯初先行一步,等張芯穎去到停車場,蘭煜的車子已不知所向,張芯穎四處張望,随後聽到不遠處有喇叭的聲響,一台白色的轎車緩緩而至,駕駛位上的車窗搖下,開車的人是甯初,而蘭煜并不在車上。
“張秘書上車吧,蘭煜已經出發了!”
甯初眯着眼睛笑,卻讓張芯穎有股毛股悚然的感覺,張芯穎下意識地走到後排,而甯初卻及時制止:“坐前排吧,好幫我看一下路況!”
張芯穎頂着壓力坐到了副駕駛座,車廂裡沒有播放音樂,也沒有交談,隻有彼此的呼吸聲,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甯初的聲音突兀的在車廂裡響起:“張秘書,你跟在蘭煜身邊快六年了吧?”
張芯穎點點頭,甯初情緒不明的感歎一聲:“真令人羨慕,你比我認識他的時間還要長,就連蘭煜穿什麼碼數,喜歡什麼樣類型的衣服,你都比我了解!”
甯初嘴角揚起了一抹笑,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不過真可惜了,他的紅本上偏偏印的就是我的名字。”
兩人的視線,有了短暫的交彙,剛才還在辦公室裡的客套已經全然不見了。
甯初每一句話都是含沙射影的:“你敢于追求自己的幸福,甚至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我其實挺佩服你的!”
從張芯穎衣衫不整的從蘭煜辦公室走出來,這場仗就已經掀開,張芯穎也做足了挑釁甯初的準備,所以她從未想過退縮。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的?你如今的地位難道不是從洛麗莎的手中搶來的嗎?”張芯穎冷哼一聲,話語裡還夾帶着不明笑意,“說得自己多光明磊落似的,别以為我不知道你以前天天在公司加班,是為了在等誰?”
張芯穎說的咬牙切齒的:“一段搶來的幸福,就要經得起别人去搶。”
甯初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大笑,虧張芯穎還說的那麼的理直氣壯,但她卻忘了一個最根本的事情,蘭煜并不喜歡她,哪怕蘭煜對張芯穎有那麼一點點的情意,也不至于這六年來,她也沒有上位成功。
甯初将汽車停在了路邊,随後掏出手機,将屏幕轉向到張芯穎的面前,甯初一瞬不瞬的看着張芯穎,不帶情感的眼神附上一道不容挑釁的戰書:“明天的這個時候,我會讓你徹底的嘗試到什麼叫失敗的滋味。”
耳邊響起了汽車的開鎖聲,甯初的話即到:“我小兩口吃飯,張秘書也沒必要湊這個熱鬧了。”
張芯穎握緊拳頭,憤憤的下了車,她前腳離開,後腳甯初就一腳油門揚塵而去。
去到吃飯的約定的地點,蘭煜隻見甯初一人前來,他直接問:“張秘書呢!”
甯初為她自己斟了一杯茶,語氣平淡如風:“被我打發掉了。”
蘭煜愣愣的看着甯初,他該如何理解這個打發兩字。
甯初抿過一口茶,随着茶杯落到桌面,才聽到她說話:“剛才張芯穎跟我說她喜歡你,要跟我搶你,你覺得我還應該帶她來吃飯?”
蘭煜還未緩得過神來,甯初又沒好氣的蹦了一句:“你能不能處理掉你這一身上的桃花,一時弄個小迪娜,一時來個小秘書,這日子還要不要過?”
蘭煜揉揉腦袋的走到甯初身邊,可憐兮兮的看着她,“老婆,這事你可不能怪我啊!”
甯初瞪了他一眼,第一次上演了無理取鬧:“我不管,反正别讓我再次看到那個張芯穎!”
最終,蘭煜還是如了她願,将張芯穎辭退了,隻是在臨走前,蘭煜還給她寫了一封推薦信。
張芯穎将推薦信推回了蘭煜,語氣一如六年前的自信:“蘭總,我賭上了六年的青春,到頭來隻換上了一封推薦信,這麼廉價的對待,我不會要!”
張芯穎是以一種高姿态離開的,蘭煜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她到底是一個多麼好強的女人,明明内心已經是打結般的疼,可臉上還要裝作一臉的無所謂。
張芯穎的話在他的腦海萦繞,六年時間隻換來一封推薦信,而他呢,投入了十多年的感情,到頭來隻洛麗莎換來了一句“我們分手吧”,或許吧,這就是生活的無奈。
别一廂,懷昕集團的頂層辦公室,路水清正在裡面向騰玥報告着工作事務:“據我們在那邊的人打探回來的消息得知,蘭煜剛剛辭退了他的得力秘書,如無意外,這兩周他們的工作肯定存在很多的漏洞,如果我們想吞拼的話,這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騰玥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搭配着他指尖煙蒂升騰起來的煙霧,讓人覺得陰森至極,他輕吐了一口煙圈才慢悠悠地說:“不急,讓他們先内讧玩幾天,我們再出手也不遲!”
新的一天,一陣急速的電話鈴聲打破了甯靜清晨,甯初探出頭來接聽,蘭煜也跟着醒了過來。
蘭煜處于半醒半睡的狀态坐了起來,看着甯初打電話,耳邊全是甯初無比歡快的笑聲,“行行行,那等會見。”
蘭煜側頭看着甯初,真是罕見啊,甯初竟會這麼興奮的接電話,貌似在他的腦海,甯初連跟他通電話時,也不曾如此的雀躍,蘭煜一手将甯初撈了過來,帶着幾分醋意開口問:“是誰呀?”
甯初邊浏覽着手機邊敷衍的回答:“以前的好朋友,剛約了一起吃飯!”
蘭煜試探的問:“女的?,
甯初回答的甚是利索:“男的!”
一聽到是男的,蘭煜立刻變了嘴臉,一臉的吃醋的模樣,嘴裡更是酸過酸梅湯:“平時也沒見你說有什麼好朋友,怎麼突然就蹦了一個出來,還是個男的。”
人家又不是猴子,幹嘛要用個蹦字,甯初擠眉弄眼的睡回了被窩,打了個哈欠,不以為然的回答:“你又沒問,我當然不會主動講啦,況且我也沒問你,你也不會主動說。”
甯初的話才剛說完,蘭煜就泰山壓頂式的将她降住了,他鉗制着甯初的雙手,“好啊,甯初,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是吧!”
他冷哼一聲:“看來上次,你在遊泳池是沒有呆夠?”
甯初一臉氣轟轟的抱怨:“蘭煜,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家暴的嗎?”
蘭煜一眯眼:“讓你遊泳是為你的身體好,不算家暴。”
甯初垂死掙紮,“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
“你就怎樣,”蘭煜故意打斷她的話。
“我……我就離家出走!”
好沒出息的回答,而且對蘭煜沒有半點的傷害,蘭煜依舊欺負她:“那你最好走遠一點,否則被我抓回來……”
蘭煜湊近甯初,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他陰森的笑,卻比任何言語都更有殺傷力,甯初嘟起小嘴走去浴室,這樣的老公,心好累!
待她穿戴整齊,蘭煜已離開了房間,走去客廳,蘭煜舉着報紙坐在沙發,平時這個點,蘭煜早就離開别墅了,甯初随口問,“你不去公司嗎?”
蘭煜翻着報紙,“等會去!”
甯初拿起手提包,“那我先走了!”
倏地,蘭煜從沙發站起,走到她面前,“我送你!”
蘭煜拖着甯初快步的走去門外,這絕對不是咨詢意見。
甯初本想說不好的,可蘭煜卻搶她一步,上車,打火,系安全帶,全部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的遲疑。
甯初在疑惑的皺起眉頭問:“蘭煜,你該不會是打算和我一起去聚會吧?”
蘭煜無辜的點點頭,“嗯,你這個提議不錯,就按你說的來做。”
甯初無力吐槽,他心裡明明就打算這樣做,還要把責任推她身上,甯初不願上車,此時,周躍卻不合時宜給蘭煜打來電話:“施落今天回了國,下了飛機之後直接去了同心茶館。”
蘭煜的眉頭是微微一皺,待挂斷電話,他朝車外的甯初瞪了一眼,嘴裡酸酸的:“今天就放你一馬!”
蘭煜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同心茶館,蘭煜進去時就迎面碰上剛出來的候業。
侯業朝他走了過來:“喲,蘭總的鼻子真靈啊,知道同心茶館今天有好茶喝,你也過來湊熱鬧啦!”
候業指桑罵槐,說誰是狗呢!
候業又指指他身後的人,擰着眉嘲笑一翻:“帶這麼多人過來啊,得要喝多少壺茶才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