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不說還好些,這麼一說之後紫楓的眼裡不由得多出幾分懷疑。
“可是我現在還沒有真正成為無極宗的弟子,貿然答應你了怕是不好,而且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抱歉了前輩恕我不能答應。”他說話的态度不卑不亢,看了眼熾覃之後很恭敬的鞠了個躬,而後轉身離開。
“這……就走了?”禹君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偏頭看了眼熾覃。
卻見他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沉聲自語道:“小小年紀便已然遮掩不住鋒芒,真不知日後的路他該走向正還是邪啊,一步若錯,步步皆錯,希望你能認清自己。”
禹君聽得稀裡糊塗,皺着眉頭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卻隻見紫楓邁着沉穩而有力的步伐緩緩往前走着,背影裡還帶着幾分不易察覺的落寞。
“哪有什麼鋒芒?”她沒有發現。
但熾覃卻感覺的很真實。
有些人即便表面上看起來平淡無奇,但卻是注定這輩子不會平凡下去。
“道長,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小清開口問道。
她心裡惦念着族裡,如今白虎令在禹君的手裡,等于說白虎一族群龍無首,再加上背後還有其他族虎視眈眈的盯着。白虎族表面看上去強大,但内部早就千瘡萬孔,岌岌可危。
這樣的話禹君聽她說了很多遍,她并沒有這些意識,以前在仙界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是爹爹處理的。而且族内每個人對她都很好,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什麼勾心鬥角,争奪地位之事。
熾覃眼眸深沉的看着前方,并沒有着急回答這個問題,知道紫楓的身影消失不見之後,他這才輕聲開口說道:“需要等待時機,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通過考核留在這裡,時機成熟之時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小清不知道他所說的時機是什麼,但現在她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耗下去。
“道長,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為何要幫我?”她心裡始終覺得不安。
作為一個道士,向來都是和妖怪勢不兩立的,可偏偏他卻反其道而行之。
熾覃清了清嗓子,将頭微微擡起露出些許惆怅的表情。
“萬物都有生存的道理,人有善惡,獸自然也是如此,我此番已經決定要去妖界,為那些迷失心智的妖們找回真正的自我。”
這話說的頗有幾分高深莫測的感覺。
禹君聽得有些懵,她眨了眨眼睛奇怪的看着熾覃。
“可你的修為這麼弱,去了那裡都不夠他們塞牙縫吧。”
她想不明白,熾覃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熾覃意味深長的看着禹君,笑了起來。
“以前或許是,但現在不會了,隻要你在我身邊,不會被發現的。”
“蛤?”
禹君聽得更加糊塗。
但小清卻已經明白過來,“所以這就是你和我家小姐結契的原因?”
他不否認,也沒有承認,隻是淡淡一笑。
伸出手将禹君抱在懷裡,轉身躍到仙鶴上面。
那仙鶴仰頭叫了聲,而後展翅飛起。
見人走了,小清連忙就要去追,這時熾覃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回去和他們說一聲,小老虎被我帶走了。”
熾覃冷這張臉嚴肅的凝視着前方沒有說話。
水面平靜的沒有一絲動靜,隻是這麼看着完全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情況,禹君小心的擴散神識,可剛發出來,便被一股更為強勢的力量給反彈了回去。
“她出來了。”熾覃突然開口,話說完伸出手抱住禹君快速往後退了數步。
話說完河面突然有了動靜,一道漩渦自中間出現,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變得有些扭曲起來,強大的吸力出現,禹君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動。
好在熾覃反應夠快,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這才沒有被吸過去。
長臂猿啊的慘叫一聲,小身闆靈活的亂竄,禹君眼疾手快抓住了它。
突然,彭的一聲巨響發出,漩渦中沖出一條金色的蛟,禹君錯愕的張大嘴巴,一眼就認出來,那是之前在召獸台召來的金鱗蛟。
“這是……本體!”她驚愕的自語一句,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那金鱗蛟渾身金光大盛,在半空晃悠了兩下之後凄厲的發出一聲慘叫後再次跌到河水中。
熾覃歎了口氣,臉上滿是惋惜的表情,“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小老虎太實力弱,這血救不了她。”
“你是說我?”禹君指着自己,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弱嗎?弱嗎?大家都叫我天才好不好!
熾覃點了點頭,“這金鱗蛟渡劫失敗,必須要神獸之血才能讓她恢複,可惜你雖為神獸,卻沒有神獸的修為,所以暫時救不了她。”
“可她是誰,我為什麼要救她,還有你和她又是什麼關系?”禹君将心裡的疑問一連串都說了出來,她有些不高興,好像從來到無極宗之後,熾覃的心思就放到了别處。
“你那麼關心這個金鱗蛟,是不是打算救好她之後就不要我了?”
這麼一想,她隻覺得難受極了,大眼睛眨了眨就要哭。
熾覃皺起眉頭,頭疼的歎了口氣。
解釋道:“這條金鱗蛟是嶽峰主的契約獸,她想成龍,所以必須要經過九九百十一次的蛻變,才能成為真正的龍,可惜失敗了,受了重傷。恰好你能幫得上這個忙,所以我才答應了嶽峰主這件事。”
禹君想起來了,之前她的确是聽嶽陽說過。
“所以我該怎麼做才能夠幫到她?”禹君歪着腦袋問道。
“強大。”熾覃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很簡單的回答,卻将問題說的很清楚。
“這……”禹君小臉有些窘迫,她倒是想強大,但做起來很難啊!
再說這人間修煉的資源比起仙界簡直匮乏了不知道多少倍,想想簡直更加困難。
禹君表示有心無力。
“好了,你也不要想這麼多,強大對于你來說隻是遲早的事情而已。”熾覃擺出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甩了下手中的拂塵,擡頭挺兇往前走着。
他目光直視前方,完全沒有注意到腳下,就在這時罪惡之腳悄悄伸了過來。
熾覃果然中招,踉跄着腳步,直接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