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你是周凡的女人,”司徒亮點了點頭道:“如果是你的保證,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說吧!”穆馨兒審時度勢,卻也是無可奈何。
“首先我要說的是這夥人或許來自花家,但絕對不受命于群星一族!”
“這話你覺得我們會信嗎?”徐天心直接反駁道。
“話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麼,”司徒亮白了一眼後又繼續道:“受命和歸順是兩碼事,至少在我看來,花家雖然歸順了花家,但自始至終卻隻聽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星耀天神王的女人離子!”
“離子?好奇怪的名字!”紫月對于這個名字有些敏感,卻也說不出個為什麼。
“奇怪的隻怕還不隻這些,當初我不過是遊離在黃泉的孤魂野鬼,可就是這麼這個女人極其神秘的把我複活了,之後利用我的身份将我加入震心大世界參加千年神戰,單就這份手段足以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可是後來我更聽到了一個秘密,讓我震驚到差點去死,那就是這個女人正是現在星耀天神王的妻子,而她居然還是大世界的人,根本沒有至高神族的血統!”
“至高神族與下界女子通婚是禁忌,就算是當初的赤峰也隻能在家族面前選擇妥協,你說的未免有些玄乎吧!”玉樓紅有些懷疑道。
“你說的這些我也确實想過,可是後來我在與花兄相識後,這一切便都搞清楚了,”司徒亮遂即看向花無痕道:“我說,你如果不說點什麼的話,到時候隻放我一人,可沒你的份喔!”
“哼!”花無痕白了司徒亮一眼,雖有些不願,但還是如實交代道:“其實這個答案很簡單,在你們看起來有些神秘的女人正是花家如今的家主,群星一族願意妥協就是因為有花家這個強大的後盾,畢竟現在的花家也是有神王強者的!”
“既然有神王強者,花家又何必讓一個大世界的女人來當家主,你這解釋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這是交易!”花無痕作為家族的核心弟子,内情自然知道不少,“如果之前的話你們不信的話,那麼接下來的話你們或許會更加的不信,那就是我們花家的神王正是這個女人造就的!”
這下整個雷神帝國的皇宮都被震驚了,神王,整個寰宇最強的存在,卻是一個大世界的女人造就的,可以說這根本就是虛幻。
“花家一直有心成為第九至高神族,而這個女人正好成為了其中至關重要的鑰匙,隻不過群星一族更傾向于維持原狀,所以這次行動應該隻是單方面這個女人和花家的意思,群星一族大部分人應該不清楚。”
“你覺得我們會信你們兩人這番話嗎?我看是早就商量好了吧!”徐天心冷聲呵斥道:“這麼漏洞百出,你把我們當白癡嗎?”
“也不能這麼說,越是無法相信和理解,往往卻就是事情的真相,我覺得很有可能!”回答的是曉日微若,作為梵若殿唯一的幸存者,他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作用,一直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在當傾聽者。
“如果梵若殿還像以前,你這番話或許還能說動我,可現在,你已經不夠格了!”徐天心這完全是赤裸裸的羞辱,而他敢這麼做無非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我看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既然對方已經叫陣,如果不嫌棄,我可以出手!”司徒亮站了起來,拱了拱,有請戰之意。
“我也可以去!”花無痕的表态顯然是極不情願的。
這下把徐天心算是架起來了,在經過一番内心的掙紮後他也隻能道:“好了,我跟你們去吧!”
嚴少炎和趙勇已經在雷神帝國三百丈外叫嚣了近半個月,倒不是他們不想攻進來,而是在雷神帝國之外,三十六天罡大陣已起,三十六天罡,三十六種神道的無間配合,造就了天地間最完美的防禦,可以說是無堅不摧,不過在這絕對防禦之後卻有一個最大的弊端,那就是靈力的消耗。
這是大世界,空間神力早已超過中世界和小世界的靈力太多,雖然嚴少炎等人破不開防禦,但是對三十六天罡峰主的消耗,如今這個時間已然到了窮途末路的時候。
“我說,紫老頭,這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趙勇畢竟還年輕,耐心上差了太多,如今沒日沒夜的強攻已然有些不耐煩了。
紫老頭就是紫炎,紫焰帝國第一代國主,也就是嚴少炎,作為活了萬年之久的老怪物,他的經驗告訴自己,雷神帝國的防禦就要破了。
“如果我沒猜錯,最多三天,雷神帝國就會是我們的了,如果你想退出,我不介意把好處一人得了!”
“少來!”趙勇一聽知道有戲,又耐下心來阻止二十萬手下進行強攻。
紫炎以紫焰帝國大将身份潛伏在帝國内,早已将兵權盡是掌握,殺國主奪兵權不過輕而易舉之事,也幸虧之前紫陽收編了玉樓蘭的玉氏,不然同樣逃不出來;同樣的,趙氏皇族因為趙無敵的暴斃使得原本就大權在握的趙勇及時上位,也幸得藍月一族和血空一族的出現才将将趙虎、趙鳕兩位皇子保了下來;然而雖然各自帝國都把火種保留了下來,可是真正的國力早已被奪,紫焰和趙勇兩大勢力合計共五十萬,其中最弱也是靈皇強者,就這樣一支隊伍足以橫掃梵天一切。
紫焰、趙氏皇族兩大帝國的兵力又進行了輪番轟炸,而這一次還沒有持續半個時辰,面前固若金湯的城池居然多了一個缺口。
缺口呈黑色,深邃且神秘,并不是被靈力轟開,更像是從内部打開的空間傳送通道,而随着紫炎大喊一聲“停!”黑洞内瞬間竄出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徐天心帶着花無痕與司徒亮。
紫焰看到徐天心後,略顯蒼老的面容越發皺褶起來,隻見他一臉陰沉道:“小子,你從千年戰場回來的可不是時候,周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