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是不是,難道你不知道,哥剛剛才幹掉一個武王嗎?”
早在幹掉闫嘯這個武王之後,淩楓就總結了經驗,對付武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不要命地進攻,越防守就會越被動,特别是被兕告知大陽體有着跟武王抗衡的資本,他就變得毫無忌憚。
轟轟轟!
淩楓甩開了勁,一連串的勁拳不停地砸到青袍老者的肚子裡,每一拳地直達身體,待打累了,他才想拎小雞一樣,将這個老頭拎起,再重重地往地上一砸,頓時塵土飛揚,一個窟窿赫然在目。
恢複行動的衆人,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同時包括受傷的謝遜,一臉驚愕地看着老大爆湊敵人,他們怎麼也想不清楚,老大這不算粗壯的軀體居然能發出如此強悍的力量,實在令人震撼。
轟轟轟,轟砸聲仍在繼續。
在青袍老者被塞到地上窟窿的同時,淩楓再次踩上去,拳影紛飛,地上頓時碎石亂飛發,煙塵滾滾。
啪的一聲,這青袍老者身上所穿的靈甲終于在如此恐怖如斯的攻擊下,支離破碎,化作數塊細片,散落一地。
這下淩楓有些肉痛,這武王身穿的靈甲,肯定值不少錢,自從遣散隊伍以後,但是這麼大一筆的遣散費,就讓淩楓心痛不已,現在看到什麼值錢的東西,他都是兩眼發光。
肉痛之下,他隻好繼續毆打這青袍老者撒氣,許久,感覺砸的差不多,他才一隻手抓着青袍老者的脖子,轉身望去謝遜幾人,“怎麼樣?你們沒事吧?”
所有人目瞪口呆,特别是看到被淩楓像拎着小雞的青袍老者,他們紛紛露出憐憫的感覺,此刻的青袍老者體無完膚,整個人完全腫脹,早是昏死狀态。
以前高高在上的武王,可這一刻,他們卻無比可憐這武王,竟是活生生地被人揍得不成人樣。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千萬别去得罪老大,這簡直就是野獸。
就連雷鷹這種五大三粗的大漢,見識過剛才這滲人的一幕,此刻也是乖巧的如同鄰家小姑娘,吓得心髒有些蹦蹦亂跳。一旁的宗天也是直往肚子裡咽口水,身為一名體修武者,他還是第一次見識過體修者的憤怒和野蠻。
倒是淩楓一臉輕松,一手提着青袍老者,舒暢萬分,本來他就欠着兕那貨一顆靈丹,現在居然有人送上門來,還真是及時雨。
“走,我們回營!”
其他人如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然後跟随身後。
回到營中,尋個無人的地方,淩楓開始戰利品的收刮工作,兕早早就從識海中鑽了出來,不耐煩地在後面催促,“你能不能快一點?搜個戰利品都花費那麼長時間。”
“你催什麼啊,這靈丹早晚是你的。”淩楓擺擺手,現在他的家底也不複當日,難得有一個收刮的機會,他當然不能漏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待連鞋底都翻個底朝天後,他才将這具青袍老者甩過去。
兕火急火燎地化作一團黑風,便直接将青袍老者卷在其中,然後消失原地。
人出來混早是要還的,此刻淩楓充分理解這段話的意思,明眼一看就知道這個青袍老者這種搶劫勒索的事情幹得是輕車熟道,他萬萬沒有想到今天會在小陰溝翻了船。
對于這種人,淩楓沒有半點的憐憫,說不定死在他手上的武者早已不可估量,他順手除了他,也算是為民除害,這時他才将目光放在地上的這堆戰利品上,不愧是武王,家底比普通武者都要豐厚的多,每一次搜刮戰利品,無疑是他最喜歡做的事。
簡單掃了兩眼,淩楓大概可以知道這個青袍老者的品味,基本上隻收藏一些好貨色,有一串和銅環一個質地的銅鈴,還有一塊胳膊粗的青色石頭,其中功法,藏有三卷,剩下的都是一些高級的材料,看着淩楓是口水直流。
淩楓首先試一試這串銅鈴,上面串着兩個鈴铛,中間是用一根草繩。
看着有趣,淩楓當下順勢搖晃起來,轟的一聲!從鈴铛襲來的氣浪,直接将他撞向幾丈遠,好一會兒,淩楓才恢複體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掉在地上的銅鈴。
這靈器也太厲害了吧,剛才若不是他身軀強悍,估計就這麼聲波撞擊一下,自己定會負傷挂彩,利用聲波來進行攻擊,他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靈器,一般來說,音類的靈器都是主要用來迷惑人心智,厲害一點,可以洞穿神識,緻人智障,但直接釋放出蠻力,這就有些令人驚訝。
以後用在大陣上面,應該會有不錯的功效。
放好銅鈴之後,淩楓将目光落在那塊青色石頭上面,剛想伸手抓去,他發現這塊青石極其的重,連他的力量抓起來都有些吃力,那這塊石頭的重量可想而知。
好東西,淩楓神色一喜,如此小的東西,竟然有如此恐怖如斯的重量,一定是個好東西。
淩楓開啟靈探眼洞,細細端詳之後,他發現這塊青石表面镌刻了無數細若發絲的紋路,這下他才倒吸一口涼氣,煉制出來這塊青石的武者,真是個絕高的煉器高手。
至于那些功法,不出他的所料,都是一些土行功法,他現在用不着,就暫且擱淺下來。
此時體修營,宗天在不停地巡視着,和其他修者不一樣,這些靈奴即便是放他們自由,以他們的身份,在冰淵州也定然會生存不下去,所以,體修營一下子成為了隊伍中人數最多的一個營地。
看到所有人都在孜孜不倦地修煉,宗天露出滿意的神情,他明白他們和其他武者不一樣,想要獲得相應的地位,就必要擁有相應的實力,而他們獲得實力的最好辦法,那就是通過勤勞不殆地修煉。
體修營每個人都是靈奴出身,想商品一樣被輾轉多手,經過種種磨難之後,生存下來的靈奴有着非比常人的堅韌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