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靖萱細細、上下左右的瞅着他,然後踮起腳尖,靠近過去。
摟住他的脖子,兩人之間,隻隔着一根手指橫度的距離,極為認真的盯着他:“我又不是外人,一點氣運而已,你直接把那人帶回來不久好了?
還至于,說起來都這麼吞吞吐吐?”
某人有些無語,百裡長卿:“這些日子你體内已經耗費了不少氣運了,你要再用心想想,你就不怕,我隻是為了利用你的氣運才與你在一起的?”
畢竟,這可是一個好東西。
六界之中,隻有往生殿的看守者,也就他們兄妹二人體内氣運最盛,别人修仙靠修為,修的吸取天地之精華,而他們兄妹修的則是氣運。
這種東西,說是能給人帶來好運,但其實,也能幫人提升功力。
就像現在,他已經好幾萬年都不曾有所進步的仙法,突然又功力增了起來,這其中,跟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薄景琂在他們身上所耗的大半氣運有關。
也跟這些日子,吸收了她體内的氣運有關。
他隻是怕她又多想,他從沒想過利用她,包括利用她的氣運來提升他自己的功力。
薄靖萱,唇角努了努,直接把頭埋在他脖子裡蹭着:“我們既然在一起了,夫妻之間,就應該共進退。
自然我相信你,你也應該相信我,我不是小氣、會多想的人。而且,隻是一點氣運而已,這總比,要客氣到用你的内丹去救人好吧?”
末了,又神經大條的:“用神仙的内丹可以使死人複活?”
她貌似好像記得,司律神君說過,他是有能使人複活的方法的,隻是他一直不肯說。
難道,就是要用神仙的内丹?
百裡長卿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吧,但是這人,屍身得是完好,魂魄以及六識都得尚在,否則,若是魂魄已經被勾走,六識也都已經散了的話。
即便這人能得到天帝的内丹,也是複活不了的。而且,還有時間限制,就是在死後的二十四小時之内。”
把她推開了些,兩人直接面對面着,又用手指頭刮了下她的鼻子,這話題一轉,整個人瞬間又神采飛揚起來。
完全沒有方才的那一股顧慮,以及一些擔心,整個人情緒變動的十分快,将她整個人抱着,旋轉個身,褪去衣裳,就往一旁還冒着熱氣的浴池裡去。
然後,某種獸!行大發,開始上下齊手起來,薄靖萱下意識的就想躲,隻覺得有些太突然、太驚吓了。
這人也太~~
薄靖萱:“你就能不能老實一點?你方才不是還說,這些天我氣運的消耗量很大,你知不知道都是怎麼消耗的,你還來?”
而這些,還不是因為那啥某人需求太旺盛,而他們之間,被下的那個咒還沒完全解開,隻有彼此心中有情,而且進行魚水之歡才可解。
這種咒,在未解開之前,也就類似于雙修,完全就是為了方便他好借此汲取她體内過多的氣運,然後提高他個人的仙力。
若不是因為看在他是真心實意的份上,而且他們還是真的有一世情緣,否則,她是真的懷疑,在從往生殿穿越到這三百年前這事,她哥哥薄景琂是不是就故意的去下這個咒。
然後再去設個局,就是讓他這個本來在天界就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仙法再高一點、再厲害一點,然後好抵禦魔界入侵什麼。
唇角扁着,而且大有越翹越高的局勢。
某人将她往下按了一下,直接将脖子以下全部都沒入水中,然後又用一白色浴巾從腋下圍住。
百裡長卿:“我能多想什麼啊?
現在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再去麻煩别人一次,說有方法可以立刻救人,是不是顯得我們太照顧那倆凡人了?
何況,我又是一直都高高在上的,低不了頭,而且我給他們留了一個方子,以及一顆藥丸,梨花獸也在那邊看着。
那女子體内隻是中了毒,而且中毒多日,再多那麼一夜也沒什麼大不了。
而且我還已經給她服了藥,等明日去再救,到時體内的藥效也發揮了出來,估計也費不了你多少氣運。”
薄靖萱:“那既然費不了多少氣運,你也不能這麼一副跟吃獨食的狼一樣,是不是别人耗費我的氣運就不成,而你耗費就理所當然?”
某人也有些火了,聲音也仰高了兩分:“怎麼可能?
我隻是怕你誤會,才回來通報一聲,再者,自從發現我們敦倫之後,你體内的一部分氣運會在敦倫時傳送到我的體内,我就已經很節制了好吧?
難道你還覺得我過分,以後不會一次都不準我碰了吧?”
在偌大的浴池裡,轉了身,往遠處劃去,薄靖萱背過身劃着,不去理他。
明明,這就是小心眼,他八成就是預算着他的肉!欲不能斷,但是那烈焰國的郡主焰明瞿也不能不救。
但用他的内丹來救的話,風險太大,也劃不來,而用她的氣運來救的話,那若是救一個中毒極重,幾近瀕死之人,這耗費的氣運雖不多。
但相對于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來講,也不算少了。
而要救人,他就得至少兩天不能碰她,哪能比得上,這些日子,新婚如膠似漆的啊。
便往對面對面的池子邊緣靠去,遊到了邊上,轉過身,正想在水下有一個座椅的地方坐下,然後舒服的泡一個澡再睡覺的。
一轉身,卻看到某個無聲無息跟過來的人,一張碩大的臉,還探過頭來,直勾勾的看着她。
薄靖萱:“你做什麼?”
幾乎就差點要驚呼了,薄靖萱:“還這麼沒有半點聲音。”
搞的她還以為他已經在反省,以防shou!性大發距離她遠一點了呢,誰知道這人還尾随了過來,還無聲無息的。
然後就見某人還十分氣定神閑的走近,繞過她,并把她推了推,然後坐在了她看好的那個位置。
百裡長卿:“幫你傳送點功力要不要?”
直接坐下,然後抿出一抹笑,是十分的勾人,而那條件,也是十分的誘人。
薄靖萱:“你能傳什麼?
我的仙法,這也就到頂了,當年底子沒打好,如今再怎麼修煉也就這樣了,我隻希望,能恢複好我原本的仙法程度就好,不期待什麼傳功,再說,你傳了,難道就有效了嗎?”
百裡長卿:“那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一句話反問,語氣低啞,帶着男子慣有的磁性,特别是說話的聲音低的時候,再加上唇角那一抹抿出的笑,被浴池裡的水打濕了的發絲~~
等等,簡直就是引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