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長卿:“清白?我怎麼知道清不清白,畢竟你以前~”
話說着,身上的鐐铐全部被解開,整個過程就是一瞬間,不待對方考慮,整個人過去,長臂一攬,将人直接帶到床上,壓在下面。
薄靖萱隻來得及将他嘴巴捂住,然後才開始動手欲将人推開。
薄靖萱:“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況且,該解釋的早就解釋了,我就沒被别人占過什麼便宜,誰知道你有沒有被人占過便宜。”
一隻腿彎起,直抵着身上之人,打算一腳踹過去的來者,結果被人發現,直接就是被壓的死死的。
百裡長卿:“占過,當然别人占過便宜,但是别人徹徹底底的占過,還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縫隙的,隻有一個人。”
說着,就開始用牙齒去撕扯對方的衣服,這都憋了多年了,以前沒吃過肉,不知道這吃肉的好。
如今娶妻也娶了,放着這麼大的一個美人在身邊,不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難道還要讓他一個人無聊的閉關去?
不去,自然是不去。
一場風花雪月,殿内帷幔翻飛,外面,日子過了一個時辰又一個時辰,前來拜訪,慶祝歸來的各路上仙、上神,一個接一個,卻是百裡梨苑外面的結界不開,梨花獸在入口處威風凜凜、神氣啧啧的守着。
薄靖萱:“你說,你現在重新歸來,而且你是父神兒子的身份也已經被人所之,會不會,誰有人來拜訪你?”
用了一點力度的吸吮、在鎖骨處用牙輕輕淺淺的咬着,恨不得春宵一度,一直都不要醒來。
百裡長卿:“來,繼續。”
薄靖萱用力直接狠推了一下他:“喂,那若有人拜訪呢?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百裡長卿整個身子,猛一頓住。
不是沒想過,隻是,百裡長卿:“有梨花獸看着,應該沒人敢壞我們的好事。”
薄靖萱:“好事,你就不覺得,se字頭上一把刀?”
直接對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用爪子撓、撓。
薄靖萱:“按照你以前在各界受敬仰的人氣來說,今天應該很多都會拜訪的。
不然,把婚禮的喜帖發了得了。”
百裡長卿:“你不是說不用了?”
某人口是心非這,薄靖萱:“那是我剛剛覺得尴尬,畢竟我們在月老那邊注冊仙緣的時間已經很久了。
但是,現在若是有人來拜訪,你又不給我正名的話,那豈不是就變成了,無名無份,隻是随便玩玩的?”
百裡長卿:“所以,這就是口是心非,就像剛剛明明說不要,結果~”
唇角壞壞的一笑,當然該做的事,就得要一直繼續做下去,重重的身子往前一ting,将身下的整個人又抱緊了點。
出其不意的,緊咬着牙,面上表情痛苦,就在脖子處,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薄靖萱趁他痛呼,沒精力關注她的時候,将人一推,然後拉過自己的衣服,穿好、下床。
某人看着自己仍然jian挺的某個部位,仰頭看着宮殿頂上,一句悠悠的:“現在不能出去,我們一回到正常的時間軸就去月老那,如今六界之人跑過來,大多肯定都是備着賀禮的。
到時候,誰家有什麼麻煩,惹了什麼事,到我這一求,你說我們這是幫還是不幫嗎?
不幫,他們若是在這一鬧,我們這婚事即便是大辦,也不能愉快的辦下去了,可若是幫,萬一需要幫忙的人很多,我豈不是虧了。”
再說,這他這娃還沒生一個呢,這人生實在是太不完美了。
薄靖萱正在大部的往殿外走,大腿處一酸,直接一個踉跄,好在某人反應快,直接趕了過去。
百裡長卿将她扶起,還想再說些什麼的,結果被那眼神兒一瞪,直接就吓的什麼也不趕說了。
閉上了嘴,扶着人走到了殿内的一處案幾旁,兩人分坐在案幾的兩邊,彼此面對面的,沉默了許久。
薄靖萱抽出一張白紙,提筆寫了兩行字,想了想,又全部劃掉。
然後再寫,再劃,最後終是覺得不妥。
薄靖萱:“要不,我們在人間拜堂?”
百裡長卿:“好。”
這時遲那時快,當機立斷的,他等的就是她最後的思考結果,然後拉了人就往人間走。
到了人界他所開的最大的一家酒樓,将酒樓裡的布置用仙法全部煥然一新,一切皆是大紅的喜慶,裡面酒樓裡的客人,也都變成了方才一直在百裡梨苑外面等着的人。
而且每個人身上的衣服也都變成了喜慶、帶着紅色顔色的那種。
雖然瞬移的術法一度被禁,但這又不代表,他不能去求天帝将這一被禁術法解除?
而且這場婚事,他早就想了,也就讓百裡梨苑的梨花獸它們打理,隻是A計劃、B計劃而已,但不管走哪種路線,首先一點,這人得先娶到手再講。
于是,一直高高在上、不食人間煙火之氣的上神,在這一日突然變的接地氣起來,腹黑而又像個意氣風發的人間剛剛少年得意之人。
這家夥明明就是一個上神,都不知活了多少萬年了,每次參加别人的婚禮,都會在一邊無奈的搖頭:LOW、LOW,簡直是太沒創意,太無聊了。
總覺得别人成個親,辦個喜事,那就是專門羨煞他們這些仙界的常年單身族的,而且整個婚禮過程下來,除了吃,就是長長久久、早生貴子什麼的。
但是看看他這婚事,完全就是更LOW,人家的成親大禮,好歹也是先準備一番,在四海八荒裡發了帖子,鄭重的挑一個日子,然後設宴、再一身紅妝、華服,在親友以及四海八荒的朋友、長者的面前,鄭重的拜堂,然後還得人親自見證的。
可他呢,這純屬就玩似的,直接連任何通知都不通知,而且一個瞬移術法,在一衆人還暈頭轉向的時候,就已經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然後迷迷糊糊的,面前就有一對新人要成親了。
薄靖萱直覺剛剛還在百裡梨苑來者,這會,直接就被一樣東西給罩了頭,然後左右兩側還各有一人挽着她的手,想掀開蓋頭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結果手腳就跟不停使喚似的。
随着台上從幕後走出一人,月老看看自己突然出現的地方,再看看眼前情況,腦子轉了又轉,良久: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
台下一陣恍然大悟的人,掌聲四起,正舉杯恭賀,台上兩人又突然消失了。
這什麼情況?
這次回到的是一個床上,薄靖萱剛覺得自己手腳能自己控制了,就看見自己身上正趴着一個人,一個閃身遁逃,一場大戰,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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