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東說出了這樣的話,原來那個問話的外門弟子剛想揮手把陣法給去掉,但是另一個就開口了,“王輝你幹什麼,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别的門派派過來的奸細,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呀,那我還說我是宗主他兒子呢,你信嗎,真是的,小子,你說你是宗主的第二大弟子,但是據我所知宗主他老人家好像隻收過一個弟子吧,你的第二大弟子是從哪裡來的。”
“王六子,我說的話還輪不到你插嘴吧,再說了,誰規定中隻能收一個弟子了,難道她就不能生第二個弟子嗎?還有王六子,我告訴你,宗主他老人家收弟子也不一定要通告你,萬一他真的是宗主他老人家的第二大弟子,你我兩個人招惹的起嗎?到時候惹了他,再被廢去修為,然後去當礦工,你告訴我你能活幾年。”
聽到了王輝所說的話,那個王六子也是渾身一顫然後就說到,“小子,這回算你幸運,不過你應該慶幸以後不要再遇到我了,如果你要是再遇見我,并且讓我知道你在騙我,那麼你就小心我的這雙拳頭吧,他們可不是吃素的,到時候絕對會把你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你,真是的,宗主他老人家怎麼會收你這種弟子,據我的觀察,你才武師三階吧!連我的尾巴都沒有摸到。”
聽到了王六子略帶嘲諷所說出來的話,林東沒有做過多的回應,因為他本就不想與這種混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做計較,但事總不如人願,那個王六子本來已經被王輝所說的話給吓住了,但見林東的這種表現,竊以為是林東的謊言被自己給拆破了,立馬就得意了起來。
“王輝,你看看你還說他是宗主的第二大弟子,就這垃圾的模樣,修為不行還不說,連膽量都這麼小,我隻不過是出言吓唬了一下他,就原形畢露了,你說宗主他老人家的品位有那麼低嗎?要是他的品味真那麼低的話,我估計全宗上下沒有一個不是宗主他老人家的弟子了就。”
聽到了王六子的解釋,王輝也是低下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就對着林東說道:“不好意思啊小兄弟,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因為我也不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宗主他老人家的第二大弟子,這樣吧,如果你真的是中古他老人家的第二大弟子,那麼你就把你的憑證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下,到時候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但是如果你沒有憑證的話那就有些對不起了,我沒有那個權力把你從這個陣法裡面放出去。”
聽到了王輝所說的話,都呵呵的笑了一聲,本來他是不想這麼麻煩的,他隻想早去早回,但是他沒有想到遇見了這麼一回事,就出個大門口,都需要讓人看憑證,哪個看大門的要管的像他們這樣嚴的。
想到這裡,林東也沒有過多的反抗,給他知道,現在自己根本就不懂這個陣法的破解方式,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根本就破不了這個陣法,自己就算把這兩個外門弟子給殺了也沒有用,自己根本就出不去,而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内門弟子令牌給他們看一下,到時候不把問題給解決了,還會把他們兩個給吓一頓。
想到就做,林東立馬就從自己的儲物袋裡面把親傳弟子令牌給掏了出來,就這門親傳弟子令牌還是自己以前很早的時候就得到的,等到了禦氣宗的時候,自己的那個無良師傅根本就沒有過多的管他的事情,别說令牌了,就連他的住所問題都是自己解決的。
把親傳弟子令牌要扔飛镖一樣扔到了王輝的懷中,不動就擡腿向着陣法的外面走去,而那個王輝則是看了一眼親傳弟子令牌之後,立馬就被吓了一大跳,因為親傳弟子可比宗主的第二大弟子身份要高貴得多,畢竟宗主的第二大弟子隻是一個普通的弟子,而親傳弟子呢,都可以說是一個大能的衣缽傳人了,那個身份可不是自己這種小蝦米能夠得罪的起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王輝已經揮手把陣法給打開了一個供人行走的洞口,而當林東剛想從這個洞口裡面走出去的時候,王六子那讓人讨厭的聲音就傳入了運動的耳中,“站住小子,我他媽讓你走了嗎,誰知道你給我們這個令牌是真的假的,要是假的話可怎麼辦,到時候收到中門懲罰的可是我們兩個,所以說今天無論如何,你是出不去這個大門了。”
聽到了王六子說出來的話,京東根本就沒有做過多的理會,而是直接就向着那個供一人通過的洞口走了過去,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王六子操控一下那個洞口,直接就縮水了一半,讓他隻能弓着腰才能通過去。
“林兄弟不好意思啊,因為安全問題,據說大門上的陣法是由我們兩個人控制的,也就是說,我有控制權,他也控制權,我們兩個的控制權是對半分的,而剛才在洞口,我隻能開那麼大,但是他卻有權把洞口縮小,但是就不能變沒,這樣的話你就這麼隻能這樣出去了。”
聽到了王輝的解釋,林東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冷眼看向王六子,當他看見了王六子那小人得意般的表情時候,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自己這不招人不惹人的,隻是想出去買點藥材,竟然就被一個看大門的外門弟子這般刁難。
“走啊,小子,你倒是走啊,你不是非常想出這個大門嗎,那我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你現在就可以從這裡走出去了,但是你好像必須得彎下腰才能走出去啊,我倒真想看看,你這麼驕傲的人,彎下腰會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王六子是旁若無人的對着林東說道,絲毫沒有注意到林東那越來越黑的臉色,正當他說得越來越盡興的時候,王輝卻使勁的拽了一下她的胳膊,頓時就引起了王六子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