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525.至于我,大不了從沛山大廈的頂樓跳下去…
宋貝貝回到家之後已經很累了。
于是顧言清讓她回房間休息。
而顧言清安頓好宋貝貝之後,又出去了。
宋貝貝想,大約是跟穆岚說基金的事情去了吧。
宋貝貝實在太困了,就睡着了償。
半夜的時候醒來過一次。
看到顧言清正好進來撄。
宋貝貝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找到開啟基金的方法了嗎?”
顧言清搖了搖頭:“媽那邊根本不知道有這一份基金的存在。”
宋貝貝歎了一口氣,也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還提到了這件事情。
穆岚倒是一臉氣氛的樣子:“好你個蕭沛山,我還以為你對我毫無隐瞞,你死了以後,我還心心念念的為你守着沛山集團,卻是沒想到,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從來都沒有跟我說一個字,我可跟了你三十幾年了,蕭沛山,你這個沒良心的,到底有沒有将我當自己人。”
穆岚一大早就憤憤的抱怨。
據說昨天,他在蕭家的祠堂說了一夜。
想必也是傷心吧。
但是穆岚就是這樣一個人,向來都是嘴硬心軟。
嘴上雖然罵着蕭沛山,但是還是在為了拯救沛山集團拼盡一切。
然後還寬慰顧言清和宋貝貝:“總之有這樣一份希望存在,總比沒有要好上許多,你們兩個放心,隻要有這樣一個東西存在,我一定會掘地三尺将它給挖出來。”
接下來,所有的時間。
蕭家的人都在找這樣一個開啟基金的信物。
蕭建凱那邊已經打聽到了那份基金所在的銀行。
但是需要開啟基金的信物。
而目前為止,他們也總算直到,這個信物到底是什麼。
是一把鑰匙。
銀行那邊也不知道。
隻是說,蕭沛山在他們銀行的确有一個私人保險櫃。
但是保險櫃裡面沒有密碼,并且有自毀系統。
如果強行打開,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會爆炸。
因為這個保險櫃至今為止從來沒有打開過。
當初接受這份基金的員工也早已經退休離職,目前也已經去世。
所以目前為止也沒有人知道保險櫃裡面究竟是什麼秘密。
沒有人知道。
隻是蕭建凱堅信,保險櫃裡面的東西,能夠拯救沛山集團。
這幾天,所有的人幾乎都是翻箱倒櫃。
蕭沛山留下的遺物都翻遍了。
但是卻還是沒有找到所謂的鑰匙。
時間越來越緊迫。
沛山集團那邊也是搖搖欲墜。
顧言清和蕭建凱用盡所有的辦法撐着沛山集團。
這幾天,蕭建凱也經常過來。
所以大部分時間,晚飯都是在蕭家解決的。
這天晚飯的時候。
蕭建凱也是越來越憂心:“東西至今為止,還是一點頭緒都找不到,這可如何是好,沛山集團現在的情況,頂多還能夠再撐半個月,現在也虧着言清的明珠集團撐着,但是沛山集團漏洞太大,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現在所做的一切都無異于杯水車薪,半個月之後,無論在怎樣,也回天乏術了。”
蕭建凱的樣子太過悲觀。
但是現在的情況,的确也已經到了悲觀的境地。
宋貝貝說道:“不管怎樣,還有半個月。”
半個月,說長很長,說短也不過是一晃的時間。
這半個月,蕭家的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度過的。
宋貝貝懷孕八個月了。
肚子已經高高的隆起,行動也不方便。
顧言清不讓她管公司裡面的事情。
但是這種關頭,宋貝貝還是不得不擔心。
晚上的時候,蕭建凱又過來了。
一頓飯吃得異常的沉悶。
還有兩天時間,就是最後期限了。
宋貝貝其實并不太清楚,如果真的無力填補這個漏洞,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吃飯的時候,宋貝貝有意無意的提了一下。
蕭建凱卻是笑了。
然後有些凄苦又狀似不在意的說道:“我是沛山集團的董事長,所有的債務都由我來背,到時候,我會用盡所有的财産填補明珠集團的漏洞,至于我,大不了從沛山大廈的頂樓跳下去……”
這一番話,隻叫宋貝貝聽得心驚膽戰。
事情真的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嗎?
穆岚也在旁邊歎氣:“隻可惜沛山當年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走了,蕭沛山啊蕭沛山,你在地底下能夠安心嗎?這可是你一輩子創下的心血啊,如果你真的在天有靈的話,就拖個夢給我,告訴我鑰匙在哪裡吧。”
而這個時候,蕭勉君開口:“你們确定爸爸留下的是一把鑰匙嗎?不是說保險箱根本沒有鑰匙孔是方的,怎麼可能是鑰匙?”
這一句話倒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關于保險箱的事情,說來也蹊跷,大家也奇怪。
那個保險箱,蕭建凱去看過一次。
四面封閉,就像是一個鋼鐵鑄造的封閉性鐵盒。
隻有一個小小的四方形的口子。
連個小門都沒有。
蕭建凱一直覺得那個小方口可能就是鑰匙口。
也許是一種特殊形狀的鑰匙。
按理說,這種區别于一般鑰匙的特殊形态鑰匙,應該也是很好找。
但是蕭家上上下下也都找遍了,根本沒有找到這種特殊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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