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寵婚甜蜜蜜,總裁的掌中寶妻

【134】她卑微到塵埃裡愛着薄叔叔,心甘情願交付自己【精華】

  【134】她卑微到塵埃裡愛着薄叔叔,心甘情願交付自己【精華】

  “叔叔,我被人下.藥了,那麼謝景言呢,他也被下.藥了嗎?”

  她和謝景言……

  沁寶心中已然有了無比恐懼的聯想。

  此時此刻與她共同出現在床邊的男人是薄悅生。

  可是她昨晚,她的記憶,她所謂的清晰的記憶,卻隻是停留在與謝景言共同走出那個包廂之後。

  再後來的記憶,都成了仿佛醉酒後的零星記憶碎片。

  斷斷續續,零零散散。

  可她分明一口酒都沒有喝過。

  她被下藥了,難道被下了催.情藥……也會導緻失憶嗎?

  ……

  薄悅生的臉色相當陰沉。

  他捏着沁寶方才摔得通紅的膝蓋,眸色晦暗不明。

  沁寶艱難地去拉他的手,“叔叔,你說說話好不好,不要不理我,我會害怕的,你怎麼了……”

  小女孩一臉的無助。

  薄悅生垂着眼,盯着她把自己摔紅的地方,眼底一陣一陣的熱。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心疼大于生氣,抑或是憤怒蓋過了心疼。

  他最清晰的感覺便是呼吸艱難,憤怒,腹中仿佛藏有一團火。

  蘇沁寶是豬嗎,為什麼她要在同一件事上頭栽倒兩回?

  難道他真的娶了一頭豬回家?!

  明明是不願和她待在一處,隻怕自己會被她蠢笨的樣子激怒,狠狠給她兩下。

  可看着她站不住摔倒在地的可憐模樣,兇口卻是一陣一陣劇烈的疼。

  他根本就見不得她委屈難過的小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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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寶很害怕真的發生了那種事。

  她不願意相信,甯願覺得那是一場夢,夢裡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是薄叔叔。

  是她的合法丈夫。

  可是薄悅生的臉色讓她對此并沒有信心。

  如果事情真的是最最糟糕的那種可能,那麼薄叔叔……還會要她嗎?

  她不知道該怎麼想下去。

  隻是不斷地輕輕搖晃着男人的胳膊,“叔叔,你别不理我,都是我的錯,怪我笨,你别不要我,求求你了……”

  沁寶烏沉沉的眸子有些絕望的看着她。

  這個瞬間她的确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失去他了吧。

  薄悅生陰沉着臉,大手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她摔得微紅的膝蓋,冷淡地問,“腿怎麼樣,還能走嗎?”

  沁寶咬着唇,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他的聲音好冷好冷,好像不帶有絲毫的感情似的。

  沁寶好生難過,隻感覺他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恐怖魔音,生生地揪住了她的一顆心,把她的心髒淩遲來淩遲去。

  她不知為何就覺得基本可以肯定那種猜測

  她拉着薄悅生的手,“叔叔……昨天晚上,究竟是我和你……還是……你告訴我好不好?”

  男人面無表情,好像沒聽到她哀求般的問題似的。

  沁寶崩潰地哭了出來,“難道我和謝景言……不會的!叔叔不會的!謝景言不是那種人啊,他明知道我不會願意,他不是這麼下三.濫的人,何況他早就與我分開了,為什麼還要……叔叔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

  沁寶捂着臉低聲啜泣。

  如果她真的和謝景言……那麼就算薄叔叔不嫌棄她,她也無法再正視自己了。

  怎麼可能呢……

  無論是她,抑或是謝景言,都并不是喜歡胡亂來的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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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先生聽見她那番質疑的話,不知為何卻是拉下臉。

  他的臉色愈發黑沉,伸手,長指攫住從她的下巴,生生地捏住她兩邊臉頰。

  沁寶被他陰鸷的眼神吓到了,狠狠地打顫幾下。

  “薄叔叔……”

  他的聲音寒冷到猶如來自冰窖般,“事到臨頭,你還挺相信你那小男朋友的操守,怎麼,你覺得他對你的愛惜的程度高達即便被人下了藥也能強忍着不和你做,蘇沁寶,你會不會太天真了?”

  沁寶被他捏得臉頰生疼,眼眶裡熱淚打轉,卻被他兇狠粗魯的樣子吓得不敢輕易哭出來。

  她忽然就心寒至極。

  如果事情真的發生,就算她千錯萬錯,不過是怪她太傻太蠢,掉入了壞人的圈套。

  就算他百般嫌棄她,也不必要面對面得把話說得這樣難聽吧。

  沁寶無助地抱着膝蓋,低低啜泣。

  薄悅生的冷笑的确可怖瘆人,“你哭什麼,出了事就隻會哭,你想過反省自己沒有,為什麼你一點自我保護的意識都沒有,蘇沁寶,你他媽的快二十歲了,你腦子裡成天都裝了些什麼?!”

  沁寶本來隻是隐忍着啜泣,被他這般大罵,頓時就忍不住放聲大哭。

  從來沒試過如此委屈。

  她哭着推開他下了床,她走到窗邊,小手伸長,強忍着渾身酸痛,強忍着虛弱無力的雙腿幾乎要跌倒的痛苦。

  她伸手推開了大大的窗戶。

  清晨的風呼呼地刮了進來。

  她咬着唇,看着對她冷言冷語的男人,“是我蠢,我就隻會哭,我也不想哭的,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甚至不肯告訴我究竟有沒有發生那種事。”

  薄悅生隻當她開窗是想要透氣,并未多想。

  他本着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冷冷地反問她,“蘇沁寶,你别問我發生了沒有,我先問你,如果你真和除我之外的男人上了床,你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

  沁寶腿酸,發顫。

  她腰疼,渾身都快散架了。

  可是這些都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是她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就連初次,都沒有這麼嚴重的痛感。

  可見昨夜是有多麼的激烈。

  原來那并不是夢,那是真的。

  本來夢境中那些場景就夠羞于啟齒的了。

  可因為對方是薄悅生,沁寶覺得還能忍受。

  畢竟是她心愛的男人,就算做了什麼過火的事情,也談不上後悔,不過是特别難為情罷了。

  可看着薄悅生的态度,難道昨晚真的是……

  沁寶想到自己對别的男人做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想到那些零星的記憶碎片。

  她覺得幹脆去死好了。

  ……

  她忽然就手腳并用地往窗口爬去,口内喃喃自語地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蠢,我是豬,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沒人教我,從來沒人教過我!如果我真的髒了,那我……我就去死好了,我不要活了,反正活着也要被你嫌棄,我倒不如死了來得幹淨些……”

  那窗台很高,像是裝飾作用的,平日裡應該并沒有人爬上去過。

  薄悅生有一秒鐘的呆愣。

  下一瞬,他瘋狂地沖上去把手腳并用的女孩扯了下來。

  沁寶被他緊緊地摁在懷裡,她咬着他的肩膀,隐忍地哭了出來。

  薄悅生真想揍她,巴掌都舉了起來,可對着她的軟軟的小身子,愣是怎麼都落不下去。

  這一晚上她折騰得多麼過,他是最清楚的。

  她的身體都未必能負荷的了,他怎麼忍心再下手打她幾下。

  沁寶伏在他肩膀上高低起伏的哭聲。

  薄先生頭疼欲裂,他低吼,“你哭什麼,蘇沁寶,我還沒教訓你,你倒先哭上了?你犯錯,你還有理了是不是,想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掐死你!”

  沁寶被他抱在懷裡,鼻息間滿滿的都是熟悉的味道。

  這是薄悅生身上獨特的味道。

  她鼻子很靈。

  雖然記憶是混沌的,她甚至把那真實存在的記憶當做了一場夢。

  可夢中氣味,和薄叔叔的氣味是一樣的。

  就算她認錯了人,可味道總是無法騙人的。

  沁寶忽然就覺得不可能,她不可能和謝景言做了什麼。

  她不會認錯人的,她的薄叔叔就隻有這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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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家夥喃喃地哭着,“薄悅生你這個混蛋,你快點告訴我,昨晚是不是你,如果不是,我現在就去死,你别攔着我!你别攔着我……”

  薄悅生把她不安分的小身子丢到床上,伸手抵着她額頭,“住口,否則我真抽你了!”

  沁寶有點發起脾氣的作态,兩條小腿無力地蹬着,“你快點告訴我,如果我真髒了,不用你動手,我自己去死!”

  男人最恨她嘴邊挂着死啊活的。

  都說身體孱弱的人不可以随便說死字,會一語成谶的。

  他不想抱她,她快把他氣炸了。

  可是她動彈個不停,他知道她累,而且恐怕折騰得受了點傷。

  終究還是心軟地抱她入懷,威脅的口吻卻是惡狠狠的,“不準再動了聽見沒,當然是我,你還想和誰上.床?!如果是謝景言,我早把你掐死了!”

  沁寶聽見了渴望已久的答案,總算稍微安分了下來。

  她一動不動地被他抱在懷裡。

  長官大人終究還是氣不過,幾個很輕的巴掌落在她小屁.股上,“小婬娃,你他媽的還想和誰睡,信不信我弄死你?!”

  沁寶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渾身都酸疼得快散架了。

  ……

  他本是要教訓她,讓她好好長點記性,可她虛弱的樣子讓他下不去手。

  他給她倒了溫水,看着她喝下去。

  “哪裡疼?”

  沁寶咬着唇,“渾身都疼……尤其是……那……”

  他叫酒店的人送了藥過來,喂她吃了點消炎藥,又洗淨了手親自給她上藥。

  沁寶全程哭哭啼啼的。

  他上好了藥就給了她屁.股兩下,“你還有臉哭,我拒絕你少說一百次,你像個瘋子似的沒完沒了喂不飽,如果不是我心裡有數,你以為會是這種程度的輕傷麼?”

  沁寶小聲抽噎着。

  她自己是記得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了。

  雖然他說的是實話,可是這麼難為情的話,他怎麼能堂而皇之地說出來呢……

  ……

  沁寶吃了早餐,累得渾身都動不了,于是便在酒店的大床上睡了過去。

  薄先生也累,可他煩躁的睡不着。

  電話想了幾十次,他終于不耐煩地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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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景言在江邊跑了一整宿的步,渾身都濕透了。

  等他終于恢複正常之時,他開始給那個人打電話。

  沒有人接,打了十幾通都無人接聽。

  他回到昨晚的酒店樓下。

  一直等,電話也撥個不停。

  一直等到那男人肯下來見他。

  謝景言的臉色有些蒼白,他克制着問道,“沁寶……她還好吧?”

  尊貴倨傲的男人仿佛天生的王者,便是如謝景言那般生來優越的人都足足矮了半個頭。

  他在這個老男人面前永遠都無法擡頭。

  他壓抑地再一次重複道,“薄先生,我隻想知道……沁寶她還好嗎?”

  男人低沉的嗓音,冷冷嗤笑,“幾時輪到你關心我的太太?”

  謝景言一臉的不可置信,“薄先生,我從來沒想過同你争什麼,昨晚是意外,我隻是很擔心沁寶,她的身體那麼差,如果有什麼差池……”

  “她睡着了,她很好,不需要謝少的擔心。”

  男人冷冷地打斷他。

  謝景言薄唇無色,一時間神态顯得有幾分恍惚。

  良久,他怔怔地道,“薄先生,您曾經提出的交易,我想,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一一做到了。我隻求您……不要傷害沁寶,她還那麼小,她什麼都不懂。”

  謝景言的聲音很低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語一般:

  “她根本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父母都走了,本就已經夠可憐了……”

  “答應您的事我會盡力做到,隻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沁寶,她承受不住的,沁寶她……她什麼都不知道,她甚至……她甚至已經愛上了你。”

  昨晚誤服了緻幻劑的沁寶抱着他的脖子,一遍又一遍地對他表白。

  那是一種低到塵埃裡,近乎哀求的,毫無尊嚴的表白。

  “叔叔,你說話呀,叔叔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叔叔你在生我的氣嗎,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我會改的,你不喜歡的我都會改……”

  “叔叔,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抛棄我。”

  “薄叔叔,沁寶喜歡你,沁寶不想離開你,沁寶一天,一分,一秒都舍不得離開你,叔叔……你喜歡沁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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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愛的女孩抱着自己的脖子卑微而嬌媚地求着歡。

  可嘴裡卻喊着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千嬌百媚,柔情百轉。

  可那溫存美好的一切,統統都與他無關。

  沁寶已經不再是他的沁寶。

  沁寶已經是薄長官的小妻子了。

  她全心全意地愛着她的薄叔叔,心甘情願地交付自己的身體。

  更是低到塵埃裡,捧着自己熱乎乎的一顆心,全都給了她的薄叔叔。

  沁寶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她成了别人的妻子。

  謝景言知道,她的心,再也容不下任何的旁人了。

  哪怕他曾經甘願為她付出一切。

  哪怕他曾經覺得沁寶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一切都為時已晚。

  一步錯,步步錯。

  今生今世,再無希冀。

  ……

  薄先生唇角的笑意陰冷而詭異,“謝少多慮了,我對我太太一向很好。哄了許久才肯睡的,早晨一醒便哭鬧起來,說是如果和旁的人發生了些什麼,就不要活了,哭鬧着要去死呢,沁寶還真是小孩兒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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