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猛地托起她,壞笑:我是舉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鬧
【237】猛地托起她,壞笑:我是舉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鬧
【237】
傅深深白皙秀氣的雙手撐在他兇口,口吻有點苦澀,“果然心肝寶貝的待遇是不一樣……你以後溫柔一點對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有氣,想到你的沁沁此時此刻很可能被薄悅生粗魯蹂躏着,就像你對我這樣粗魯,你一定很心痛的,對不對……靖深?”
女人皓白的腕子柔柔擡起,柔軟的手指輕輕撫摸着他俊美的側臉。
蔣靖深眸色瞬間變得陰暗無比,甚至連周身的氣息都變得森冷。
兩人雖然在做着最激烈的運動,可渾身卻無半點情愛的熱情氣息。
滿滿的,全都是森冷。
蔣靖深緩緩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擡手,不輕不重地落在她的手腕上。
傅深深很瘦,手腕纖細柔軟,被他略一施力,瞬間秀眉颦蹙。
“唔……你做什麼?!”
男人手上的力道沒有半分遲疑,扭動她手腕的力量隻差将她的骨頭折斷。
傅深深疼到抽搐,裸白的身子不由得蜷縮了一下,她仍是勉強隐忍,并沒有掙紮的大動作,不過是從唇縫裡擠出幾個字,“好疼,要斷了……”
“靖深,你怎麼這麼狠心呢……”
蔣靖深冷冷發笑,在這般深夜裡美如鬼魅。
他終究是并沒有扭斷她纖細的手腕,身下狠狠施力,她便連帶着手疼,渾身疼到連連冒汗。
他那一下幾乎是将她捅死。
傅深深差點窒息,疼得嘶嘶抽氣,“你是真想弄死我啊,也對,在你眼裡,沁沁是你的女人,而我……是薄悅生的女人。”
她絕美的面龐上挂着一絲殘忍的微笑,“弄死,就當是報複薄悅生了對麼?你們男人可真是殘忍,女人何其無辜,你弄死我做什麼……他仍舊是逍遙快活,夜夜壓着你可憐巴巴的小姑娘狠狠蹂躏她……”
“你瞧瞧沁寶那軟弱的樣子,她那點力氣,比我尚且不如,哪裡能反抗得了薄悅生呢?”
傅深深的笑意愈發殘忍,香氣迷人的呼吸噴射在他鼻息間,“沁沁委實可憐極了,我聽見過一些傳聞,說是将她養在金屋裡的老男人,将她當做小小xing奴來培養的……雖然不知這傳聞幾分真幾分假,看薄悅生從前和季紹霆玩得很好,季紹霆可是字母圈子裡出了名的狠角色,他娶顧翩翩過門之前,不曉得玩死過多少年輕貌美的小姑娘,薄悅生不會比他心軟,真不知沁寶這麼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
蔣靖深本因為她惡意挑釁的話兇腹中燃燒起灼灼怒火。
可她話說得多了,他反倒笑起來。
他俯身,非但沒有停止施虐的動作,松了她幾乎被扭斷的手腕,大掌随意一揮——
“啪”的一聲脆響。
傅深深白皙的臉上落下男人巨大的掌印。
他扇得很重,半點沒有對如此絕美女子應有的心慈手軟。
傅深深被他打了一記耳光,捂着臉,臉頰漸漸腫脹起來。
五根指痕,根根分明,幾乎每一根指痕下都紅腫起來。
一張白皙精緻的小臉愣是生出五條深深的腫印。
她眼睛裡含着淚,有些絕望地看着他。
“為什麼打我?”
蔣靖深勾着手指輕輕拂過她臉上的掌印。
唇角的笑意溫柔又嗜血。
“因為你嘴賤。”
“你明知道她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我要給她最好的一切,不要把你對薄悅生的恨意和嫉妒變作對她的言語侮辱,我不喜歡聽。”
“下不為例,若是有下一回……我會直接扭斷你的脖子。”
傅深深不敢反抗他,隻是含着淚苦笑。
“好吧……我錯了,蔣先生,以後我會注意的。”
……
蔣靖深原本面容平靜。
可因為她那一席話,終究是引起了内心的波瀾。
他明知道傅深深不過随口胡謅。
薄悅生對沁沁又多麼疼愛,整個晉城的名流圈子都在盛傳。
沁沁過得很好。
他不是不知道。
可傅深深這個女表子三言兩語就擾亂他的心智。
他動作越來越狠,幾乎是将她當做女支女來對待。
呵。
女支女尚且有權利選擇顧客。
可這個原本是薄悅生未婚妻的女人……
她不配,她連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為了奪回那個很可能已經完全忘了她的男人。
她不得不勉強自己承歡于半點沒有感情的男人身下。
她連女表子都不如。
……
蔣靖深知道傅深深這一生已經注定毀得一塌糊塗。
她不過是一個陷入偏執的蠢女人。
她以為她不過是同他做一樁交易。
一樁互相得利的交易。
可他心裡很清楚。
隻有他才是勝券在握的那一個。
傅深深這輩子都不可能挽回薄悅生的心。
哪怕沁寶離開薄悅生。
薄悅生也不可能再喜歡一個死了十年的舊人。
傅深深對蔣靖深而言連床.伴都配不上。
她不過就是一個傀儡。
一個被他把玩于掌心肆意發洩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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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寶昨晚睡得很早。
睡到上午九點身體早就已經睡飽了。
反而口幹舌燥,隻是還沒有徹底清醒。
薄先生知道她睡夠了,肚子估計都已經餓了,就想着将她叫醒。
可沁寶還在迷迷糊糊勉強睡着,他有點不忍心。
清晨男人的手指有點微微泛涼,他摸了摸愛妻睡得熱乎乎的小臉。
他動作很溫柔,生怕碰疼了她過于嬌嫩的皮膚。
沁寶卻感覺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撓了撓自己的皮膚,那蚊子還是沒有散去。
睡夢中的小姑娘煩躁起來,揮起軟綿綿的手掌試圖趕跑蚊子。
啪的一下抽中了他溫柔無比的英俊側臉。
這麼一下,沁寶小手都疼了。
而且手心被他的胡渣紮到,瞬間就行了。
男人的面孔近在咫尺,距離這樣近,她迷迷糊糊便被吓了一跳。
咬着唇不解地眯眸看他,“唔……你在做什麼呀,叔叔?”
薄悅生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睡夠了沒有,你是豬麼,太陽都曬到你屁股了,明明睡夠了還死活不肯睜眼,豬要是會說話都比你像個人!”
沁寶還沒完全清醒呢,小軟手揉了揉眼前,有點不明白他怎麼一大早的口氣這麼兇。
她不高興地抱怨,“你怎麼說話這麼不好聽啊,我不要喜歡你了,哼╭(╯╰)╮!”
薄悅生哭笑不得,氣急敗壞地捉住她的小粉拳頭,放在唇邊咬了一口。
他咬得很輕很輕,沁寶卻瞪大眼睛喊叫,“你幹嘛呀,手疼,寶寶手手疼!嗚嗚嗚嗚……壞人!“
薄先生不敢再咬她,面色有點陰沉,不悅地沉聲道,“你手疼?我還沒說我臉疼呢。”
沁寶一愣,他距離很近很近。
她稍微定睛細看,便發現他臉色白皙的皮膚竟然印着幾條淡淡的紅痕。
呃……難道她打人了?
沒有吧……
剛剛……
剛剛她似乎做夢,在夢裡,打蚊子來着……
終于睡醒的小姑娘好像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啥事。
她有點心虛地讪笑,讨好地勾住他脖子撒嬌,“叔叔不壞,叔叔最好啦,叔叔我愛你……”
她的撒嬌和讨好實在是太假。
薄先生笑不出來,也不配合她。
沁寶伸着小手摸了摸他的臉,愈發地心虛。
難怪她手心生生的疼……
還以為是打蚊子給打的呢……
沁寶小姑娘一向明白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才不管他氣不氣,也不管他肯不肯配合。
圈緊他脖子甜膩膩地撒嬌,“沁寶要親親,要抱抱,要舉高高咯……”
薄先生大手猛得托起她小臀,“我是舉高高了,就怕你受不住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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