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4章 :被跟蹤
見甯凡不說話,我就笑着跟甯凡說道“跟我就别保密了,方俊祥也算是我的朋友。他告訴我的。”
我之所以問甯凡,因為這個案子,我也想插上那麼一腳。因為畢竟,20多個死人,如果能将這個暗自給破解,我獲得的念力,又會是怎麼樣一個恐怖的程度呢。我的實力恐怕會連跳幾級吧。
出于這個問題的考慮,我才對着甯凡問了出來。甯凡見我這麼說,也沒有對我隐瞞,直接說了起來“這個案子,比較棘手。我們從失蹤人口的DNA檢測下來,沒有一個匹配。自從邊有為的那一群人都被我們繩之以法後,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案子。而且,就連軀幹都沒有找到。楊偉也通過招魂術,想招出這些鬼魂,但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招到。”
“而法醫堅定,這些剝了皮的人頭,幾碼被冷凍了2年以上。所以難度特别大。”
“你們今天和方老先生就是在問這件事情嗎?”我對着甯凡問道。
甯凡對着我們點了點頭,随後說道“是啊,就因為沒有頭緒。所以想來了解一下情況。不過方老先生也沒有提供什麼有用的線索。”
就在這個時候,甯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易寒的來電。甯凡看了我一眼,随後對着我說道“我是瞞着易局長來找你的,他還是覺得你是壞人,不過...”
沒等甯凡的話說完,我就對着甯凡笑了笑說道“我理解。”
甯凡就接聽起了電話,我沒有用自己的‘特異功能’去偷聽。隻聽見甯凡嗯嗯了幾聲後,就挂斷了電話。
甯凡對着我說,這個案子可能有突破性的進展,他得立刻回去一趟。
我讓甯凡就去忙吧,甯凡留下了我的号碼,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甯凡走後,我又重新的打開了這幅畫卷,戊修也看了起來。不過顯然戊修跟着我一樣,也沒有從這幅畫中看出什麼不對勁。
看了好一會,都沒有什麼發現,幹脆就将這幅畫給收了起來。可能甯凡的師父,想表達的并不是這一副畫裡有什麼。
他而是想表達,他知道上古的一些事情。戊修似乎有些悶悶不樂,大概是因為從那幅畫中沒有看出什麼名堂的關系。
“修,不要多想了。你去看會動畫片吧。”我看着戊修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對着戊修說道。
看來戊修真的是因為沒看懂那幅畫,而郁悶了。就連最喜歡看的動畫片也不願意去看了。
戊修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是和他相處,我一直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他的一舉一動,根本不像一個小孩子,反而是像一個閱曆長于我的長者。
隻有在他看動畫片的時候,才會流露出一副小孩子的摸樣。
戊修則跟着我說道“姐,你還記得,方俊祥說做過的一個夢嗎?”
“他變成了怪物,亂砸自己家的東西?”我對着戊修疑惑的問道。
戊修對着我練練的搖頭,随後說道“不是的,是他第一個夢。他說,他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還抱着一個女人。”
我對着戊修點了點頭,随後恍然大悟。對着戊修說道“你說的是,方俊祥的那個夢,可能就是這幅畫中所畫的情景?”
戊修點了點頭。盡管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的聯系,但是,還是不明白,甯凡的師父可能想對我們表達什麼。
我見戊修似乎陷入了一個牛角尖,我就跟着戊修說道“我們看不透這幅畫,可能機緣還沒到。現在苦苦在這邊瞎想,還不如去做點有實際意義的事情呢。馬博那個豐産村的古井,我們還沒有去處理。還有我們要開一家店,店鋪都還沒選好呢。這些事情,才是我們目前要做的。實力不夠,就算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是白搭嘛。”
聽懂啊了我的話,戊修才算不去思考那件事情。戊修跟着我說,豐産村的那口井不着急,而且那些鬼都是隻有普通的遊魂變成的,他們身上隻有煞氣,沒有怨氣。輕易不會害人。這邊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方俊祥的血脈随時可能覺醒,像昨晚的那種情況,就說明加魯随時可能會覺醒。
如果加魯覺醒之後,會發生什麼,我們誰也不知道。所以,我們在搞清楚那些事情之前,一定不能讓加魯覺醒。
我則跟戊修說,我們現在沒有什麼辦法,讓延緩加魯覺醒的辦法啊。
戊修則跟着我說,要不,用我的氣息在方俊祥身體裡,暫時的設下一個封印吧。
我則對着戊修說道“可行嗎?如果,萬一行不通怎麼辦,反到加劇了加魯覺醒的速度,那怎麼辦?”
一時間,我們也沒有了主意。兩人在房間裡隻會越待,越郁悶。于是,就想着出去借個門面房。
天天住酒店也不是辦法,而且這個酒店的房費着實不便宜,盡管方俊祥打過招呼,按照成本費收我們房費。我們負擔起來,還是有着很大的壓力。
我掏出了手機後,就開始翻找起,前幾天,我挑好的幾個門臉房。
直接打電話約好了房東,就去看房。我叫了一輛出租車,說巧也是巧。
竟然,我攔到的出租車,又是馬博。才過了幾天,我就發現馬博這個人,竟然整個消瘦了一整圈。
不過,看他的精神狀态,恢複了不少。見到是我們,他也有些激動,又是對着我們千恩萬謝了一下,随後問我們去哪裡。
我告訴了馬博的地址後,馬博就開起了車。經過了他老婆那件事情,馬博的話顯然少了很多,車子裡放着悲傷的音樂,他則安靜的開車。
車子開了10多分鐘後,馬博突然對着我說道“楊小姐,有輛車似乎在跟着我們。”
聽到了馬博的話,我下意識的朝着後面看了一眼,馬博特意在這邊轉了幾個圈,之間一輛黑色的很普通的轎車,則一路跟着我們。
馬博問我怎麼辦?我就跟馬博說,我們就正常開就好了。而此時我将我的氣息彙聚到了耳朵之上,朝着遠遠跟着我們的那輛車裡聽了過去。
車子裡很安靜,有兩個人。他們隻是靜靜的跟着我們,也不說話。
車子又開了10多分鐘後,後面跟蹤我們車子的人,總算開口說話了。
“這個女人到底要去哪裡啊?”
“你問這麼多幹嘛,跟好她就行,我們的錢隻要不少。”
“這個女人也夠倒黴了,竟然得罪了那個人。”
“是啊,你話别多,小心跟着點。不然跟丢了,我們都沒辦法交差。”
兩人的對話非常的簡短,簡單的交流了一下後,兩人又變成了靜默模式。
顯然,有人似乎已經盯上我了。他們口中的那個人,我猜測的就兩個人,第一個就是易寒,他對我的态度很不友善,而派人跟蹤我,想知道我的一些消息,完全合理。
第二個人,就是方老先生。至于為什麼要跟蹤我,我也不清楚。
因為後面那輛車裡的人說的那一句“竟然得罪了那個人、”顯然那個人,一定是很有權利,或者很有财力的人。
我用這個新的身份,在江城認識的很有權利的人,自然是易寒。因為易寒的詭案局可謂是最高職權部門的人。而認識有财力的人,就是方老先生了。
不過,他們想跟就讓他們繼續跟好了。車子很快就駛入了一個很熱鬧的街區。
看着這個熱鬧的街區,我就覺得這邊人流量夠高,是一個開店的好地方,但是合不合适看算命,捉鬼這種生意,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讓馬博在這邊等着我,我發現此時那輛黑色的小轎車也在我們不遠處停着,我用耳朵竊聽了起來。
發現此時那個司機正在對着電話那頭的人,報告着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