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面又是變得緊張了起來,因為此時此刻在我們的面前的,是新的希望,我不知道會不會又是會破滅的。我覺得我可能是沒有辦法堅持下去了。
我們五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出了這個洞口,原本在我們的面前發着強烈的白光,讓我們什麼都看不清楚的,現在踏出了洞,反而能夠看清楚了。我們看着這裡,是一下子笑了起來。經曆了這麼多的糾結辛苦,現在終于是真正的柳暗花明又一村。
當我們走出洞口的時候,就明明白白,清晰的看到了封印了土神的地方了。這裡面好像是一座廟似的,有一座很大的不知道是哪座神仙塑像,而旁邊又是擺滿了小的雕像。
“這是土神。”當我們四個人還兜兜轉轉的時候,冥王是已經看出了這神仙塑像的真實身份了。“那麼說,這應該就是封印土神的地方了,想必土神是被封印在這之中了。”我說到,在這些塑像之中,我早就已經是左看右看,看的十分的清楚了。
還沒有等我說什麼的時候,林成就已經是上前,将土靈珠塞到了中間這座塑像之中了。可是這塑像卻是任何的反應,這土靈珠也隻是靜靜的躺在這塑像的手掌心中。
“難道我們又錯了嗎?”林成一下子又是十分氣餒的樣子了,當我們說這塑像就是封印的時候,他是萬分激動的,可是誰知道現在将土靈珠放在這塑像之中,卻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林成以為是我們的判斷失誤了。
“不是的,是因為你沒有放正确。”在大家都十分擔心的時候,我卻是笑着搖搖頭。“這個塑像隻是比較大,看起來是主要的,相貌又是和土神的一樣。但是就是通過這幾點,才是蒙蔽了你們。我剛剛觀察過了,是看到有另外的一個小塑像,雖然小并且是别的樣子,可是卻是在這些塑像之中,看起來是最活靈活現。”我解釋到,“我想那個才是真正封印土神的塑像,中間的隻是為了迷惑他人,掩人耳目罷了。”我一邊說,一邊将中間那大塑像手中的土靈珠拿了下來,放到了最角落裡面的小塑像的手中。我們都是緊張的期待了起來。
冥王在一邊也是緊張的等待着,今天他和我們一起,也是一起受了許多的苦。
在我們所有人期待和等待的目光之中,這小塑像終于是顯示出了一些變化來了。這塑像莫名其妙的就長大了,變得和我們一般大小了起來。我的心裡面已經是有了一些确定了,估計我剛剛的判斷就是正确的。
這塑像突然是有些開裂了,顯露出一些其他的顔色來。再後來,這塑像就像是活了過來似的,眉開眼笑的看着我們,最後塑像是将自己身上的泥土都給抖落了。土神就這樣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我們五個人,直到現在才是松了一口氣,才覺得事情是解決了。
“你可讓我們好找啊。”我也是忍不住感慨,而見到了冥王這位老朋友,土神也是馬上和他擁抱了一下,兩個人笑眯眯的。
“你怎麼在這裡?”土神問道。
“我和他們一起來救你,這是繼你們以後的,千年後又被選進的天選之人們。”冥王将我們介紹給了土神。不知道為什麼,冥王這樣介紹我們,我倒是心裡面覺得是有不祥的感覺。當初的天選之人,因為命運,因為責任被封印在了此處,還要遭受幾千年的等待和靈氣的耗損。那麼我們呢?我們身為幾千年後的天選之人,我們最後的結局會不會也是不好的。
我自己對自己說不要想的太多,把當下最重要的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土靈珠,你們是從哪裡拿到的?”土神看到自己手中的土靈珠,他知道自己這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守護的就是這個,隻是沒有想到這土靈珠現在居然是在自己的手上,而不是在某個地方好好的藏着。
“難道幾千年說的那個劫,現在開始慢慢的要應驗了?”土神看着冥王問道。冥王在一邊是嚴肅的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的皺着,“是的,你們之前的封印已經是開始慢慢的失效了,在封印之中你們的靈力也是漸漸的在流逝,消失,所以他們是來救你們的人。也就是這一次的天選之人。”冥王慢慢的解釋着。
“開山匠,出馬仙王,金身外仙,千年女屍,隻有他們四個人嗎?”土神的話語裡面顯然是帶着一些對我們的不信任,不知道我們到底能不能做好。畢竟當初他們五個人,可是天界上神,都是這麼費心費力的解決了這件事情,現在我們四個人隻是比普通人再稍微厲害一些的人物,我想不管是誰,也都會是有點好奇和懷疑的。
“你可别小瞧了他們,這些地方,要不是他們,我們都是沒有辦法救你們出來的,天選之人,自有緣分和道理的。”冥王拍了拍土神的肩膀,意思是要他不要太過于擔心了。
“快點兒出去吧。”
現在也不是在這底下說這麼多的時候,土靈珠也是像之前一樣,交給了土神來保管。雖然不知道這樣子做對接下來有什麼好的影響,但是冥王也總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我們要原地返回嗎,就算走回進來的地方,我們又要怎麼上去?”岚山是覺得有些奇怪,也覺得是不知所措。“是啊,這回去的路又要怎麼做呢?”我們都有些不知所措,走回去是簡單的事情,但是上去卻是很難。
“有我在這裡你們還擔心什麼呢?”土神笑着說道,“原路返回隻是白費力氣而已,有更簡單的路的,跟我來吧。”土神對着我們招了招手,示意我們去跟上他。
隻見他又回到了那一堆的塑像之中。他突然是把一個塑像給抱了起來,然後開始給各個塑像排位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麼,但是土神這樣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我們也是在旁邊看着,什麼也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