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慢慢的走進去的,我和林成走進去的時候,感覺自己都已經是不會說話了。昨天是我們來這個酒吧的第一次,對這裡才是開始稍微的有了一些了解,才是剛剛看了一些,還是覺得這個酒吧是很嶄新,很有趣的,我是見到了很多生動活潑,有趣的畫面,隻是沒有想到,才是和這個酒吧進行了如此短暫的接觸,這個酒吧卻是在頃刻之間,被火焰所吞噬,變成了當前的這個樣子。
我們兩個人是一直都很小心的走着,看着路上的很多細節,也是在進行不停的思索,也不知道這個縱火犯到底是誰的答案到底什麼時候能夠揭曉,能夠讓我們知道。就在我們兩個人的眼睛到處亂瞄的時候,突然我們是聽到了有呼吸的聲音,這是完全的把我們給吓到了,我和林成是互相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我們現在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是在這裡聽到有人的呼吸聲音,我們也是覺得很奇怪的,我們是繼續的聽着,想要知道這到底是哪裡傳出來的聲音。
我原本是以為,隻有我和林成兩個人在這裡的,難道是躲着還沒有走的縱火犯嗎,我的心裡面是湧出了非常多的疑惑,我和林成是繼續聽着這聲音,是朝着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我的心都是随着這呼吸聲的變重,随着我們的靠近,而跳動的更加的快,不知道到底是能夠遇到誰。
我們最終是朝着昨天我們在的那個包廂是走了過去,我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很多的酒瓶,數目是讓我看的都是有些驚吓,我是看到了沙發上躺着一個人。而我和林成馬上就是發現了,這個躺在沙發上的人是酒吧的老闆,這是出乎我們的意料的。
“你怎麼在這裡?”我們連忙是上前,去攙扶老闆,但是老闆分明是一聲酒氣,根本就沒有辦法和我們正常的溝通,我和林成是努力的把老闆給扶起來,把他拉出了這間酒吧,旁邊的店聽到了我們的動靜,他們也是出來看,結果是看到我們攙着醉的一塌糊塗的老闆。
“怎麼醉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也是非常的意外的,“是啊,居然是醉成了這樣。”我們也是意外,“你們知道他的家在哪裡嗎?”我和林成問道,這個時候,一邊蛋糕店的老闆娘是走了過來,“怎麼回事?”她也是覺得非常的奇怪的,“他沒事嗎?”
結果其他店的老闆看到這個蛋糕店的老闆娘的時候,就好像是見到了救星似的,都是非常的高興的,“交給她就好了。”所有人都是在說這件事情,而我和林成也是隐隐的感覺到了老闆和蛋糕店老闆娘的關系也許不是普通的,大家都是感覺到的。
“老闆估計因為這一場大火,所以才是喝醉了,失了神志,但是他店裡面的駐唱是得了重傷,我們可能沒有時間照顧老闆,還要忙其他的事情。”我和林成是将事情長話短說了。
“那你們放心的話,可以把這個人交給我,我可以幫你們照看他一下。”蛋糕店的老闆娘是一下子就答應了這件事情,是拉過了我們手中的酒吧老闆,“怎麼回事,喝成這個樣子了!”她是一邊說着,一邊還拍了拍老闆的頭,似乎是很生氣的樣子,但是就是很自然的,好像就是和老闆是一家人似的,把他拉走了。
“沒關系的,阿許照顧他,你們就放心吧。”這些人們似乎是怕我們擔心似的,還是對我和林成這樣說道,他們是保證到,讓蛋糕店老闆娘照顧酒吧老闆是絕對放心的事情。我們雖然不知道蛋糕店老闆娘和酒吧老闆之間的關系到底是什麼,但是看到街坊鄰居都是這樣說,我們也是放下了心來,能夠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其實看到老闆這個樣子,内心是非常的後悔的,昨天晚上是為了和岚山他們講一些事情,所以才是特地的支開了酒吧的老闆,但是實際上我卻是沒有去考慮老闆的心情,他的酒吧是在一夜之間沒有了,他最支持疼愛的駐唱歌手,是遇到了這樣的不測,他的心情,怎麼可能是說沒有事情,就是可以沒事的呢。
我們都是把目光凝聚在何衣的身上,所以才是在問題發生的時候,忽視了老闆的心情,忘記了他也是一個受害者,忘記了他也是疼痛着的。是我們想的太少了,所以老闆昨天在離開了醫院之後,其實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家裡面,實際上,他是回到了這個小酒吧,回到了他奮鬥的小酒吧,他是如此的想念此處,是如此的挂念這裡,看着這裡被毀壞的一切,他的心裡面是如此的痛苦,隻能是拿酒精來麻痹自己。我光是想到這一點,就是覺得非常的對不起酒吧的老闆,現在我們能夠做的,也是需要快點将酒吧的修複提上日程,希望酒吧老闆因此能夠稍微輕松一些。
“真的是沒有想到。”林成也是搖了搖頭,今天在被燒毀的酒吧,看到了酒吧老闆的這個樣子,林成也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我現在一下子覺得壓力很大。”林成是覺得身上的責任是重了起來,其實我也是一樣的,我也是突然的感覺到了很大的擔子,似乎很多事情都是落在了我們的身上,要我們去做了。
“真奇怪啊,明明何衣,小海他們都不是天帝的繼任者,差不多都是确定了,但是我們和他們之間句好像是真的有緣分和關聯似的,一直都是拉扯着,被很多的事情牽絆着,斬也斬不斷。”我是如此說道,這也是我内心的感慨,覺得實在是神奇。
“似乎的确是這樣,但是我們不可能就會因此而放棄幫助他們的,也許他們是真的和我們有緣分,隻是不是天帝這件事情上面的,但是也是一種緣分,以我們的性格也是不可能不幫的。”我們也是把這些事情是看的特别的清楚。
“現在我們要去做什麼事情,怎麼才能夠找到何衣的家人?”說實話,我和林成隻是第一步決定了要來酒吧看看情況,但是剩下的事情,我們并不是十分的有頭腦的。根據金木的辦法,是要再拖延一段時間,消息出來了,才能夠做更好的判斷,但是實際上,我們不可能就是這樣白白的等待的。
“要不去警察局吧,我們去看看,結果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那個無賴到底是不是縱火的人,另外一方面,警察局的系統裡面,我們可以看一看,會不會有關于何衣的登記,說不定是會有什麼突破的。”我現在也是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了,也隻能是這樣說了。
林成也是點了點頭,覺得我的辦法是可行的。現在正是信息社會,很多地方都是有人員的記錄的,我們覺得調查何衣是一件比較方便的事情,所以覺得能夠把這作為一個突破口,從而去找到何衣的親人到底是誰。
我們都是滿懷着期待,是朝着警察局過去了,不知道經過了審問之後,那個無賴會說出什麼樣子的話來,我還是覺得非常的生氣,今天看到酒吧老闆又是這一副模樣,我也是替他傷心,覺得這個無賴真的不是人,隻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就是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