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一笑,看着他吃東西的樣子,搖頭說道:“正如你所說,加入他們是按你說的那樣的話,那我分析的的确不正确,但是如果這些手段早就已經是最先開發這座古墓的人設計好的呢?”
幾個人都是一驚,齊齊的擡起頭看向阿玉的臉,她得意的一笑,繼續說道:“你們想,如果事情是這樣,那麼我們可以理解為,這座古墓的外圍是古墓的主人故意設置的簡單,想讓我們進來取走什麼東西,或者獲取什麼信息,但是最裡面的東西自然不能讓普通人就拿去,必然會設計的複雜危險,甚至會犧牲人命。”
我看向她,忽然覺得她說的或許在理,但是又覺得哪裡似乎說不通,于是開口問她:“那麼最外圍那些粽子你怎麼解釋?”
她看向我,用她明亮的雙眸盯着我,笑着說道:“你沒有注意到那些粽子都是咱們三千年以内文明時代的人嗎?”
她這麼一說,我忽然一下子明朗了,如果阿玉說的沒錯,那就是說這外面的粽子,那都是後來想要探尋這裡的寶貝的人,不幸中了這裡其他的機關毒氣,乃至真正的粽子,感染了屍毒所變。
“我明白了,你是說那些粽子都是後來的人,隻是它們的行為詭異的狠,似乎是受到了這墓裡什麼東西的操控一樣。”我恍然大悟的大聲說道。
秦翰點頭接過話,說道:“你們說的沒有錯,這也和我們到這裡的原因很接近了。”
“我們的家族史料記載,三千多年前,有好幾個王族,組成了一支三萬人的強大軍隊想要突破這座巨大的古墓,到最後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回來過。”李勝回憶了一下說道。
我驚訝的看着他們,實在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大的隐秘,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勝,他看我一直看着他,奇怪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說曾經有一支三萬人的隊伍到過這裡?”我問他道。
李勝點頭說道:“是啊,其實不止這些,我們家族一直研究這座古墓,時間長達幾千年的曆史不為人知,據我家族了解,光是能入記載的次數就多達十幾次這種規模的探險,但是每一次都是無一人生還,這茫茫的昆侖山脈,就好像一頭沉睡的巨虎一樣,吞沒了所有到達這裡的人們。”
我驚訝的合不攏嘴,嘴巴打顫的說道:“按你這麼說,到了這裡的人多半都會中屍毒變成粽子,這樣下來,這裡豈不是會有幾十萬的粽子在嗎?”
“你要這麼理解也行。”他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說道。
我看他似乎還有話沒說完,于是問他:“你的意思是?“
李勝輕笑了一下,說道:“你的理解大家都能明白。隻是你沒想到這麼大的古墓,既然前面來過那麼多的前輩都栽在這裡,變成了怪物或者死了,可是你有見過什麼痕迹嗎?”
我一愣,有些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疑惑的想了一會兒,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急忙說道:“你是說,他們還是有很多人都進了主墓室的?”
李勝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這倒不能完全确定,不過他們肯定到過這裡,而且他們能到這裡的人必定都走進了主墓室,或者到了更深的地方。”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消息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身邊的阿玉突然接口說道:“沒錯,如果按你的邏輯來看,似乎我們依然離主墓室還有一段距離。”
秦翰在一旁插口說道:“沒錯。我們所在的位置處在昆侖山脈支脈的中間位置,但是離主墓室還有接近三分之一的距離,那裡就是昆侖山脈最大的一座雪山,我們此時正處在雪山邊緣五百米左右的位置。”
我眉頭一皺,開口問道:“你是說主墓室在雪山裡?”
他們幾個人都同時點了點頭,臉上都帶有一種苦澀的笑容,劉大牛咬了一口手裡已經不多的牛肉幹,慢吞吞的說道:“我們來之前都見過一張這裡的衛星定位地圖,按照秦翰家特有的分金定穴法來看,這裡的确是一處絕佳的風水寶地,一邊是幹旱氣候的西藏新疆交接處的沙漠盆地,一處是極寒的綿延幾十裡的大雪山,一水一火,一陰一陽,陰陽相輔,一處是地獄火龍,一處是雪山飛龍,這兩地恰恰又連接在一起,的确是世間少有的風水寶地。”
“一陰一陽?你确定外面的氣候是沙漠盆地?”我聽了劉大牛的話,心裡不免開始泛起了嘀咕,外面此時應該處在零度左右的溫度,說是沙漠盆地,鬼才相信,再說外面的土質雖然是沙粒狀,卻也隻能說是沙土,如何變成了沙漠?
李勝看着我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一旁的劉大牛則是咦了一聲看向我說道:“你别問我,我也是聽秦翰這麼說的。”
他說完我們都擡頭看向秦翰,隻見他笑了一下,開口說道:“大家不要亂猜了,這裡在很久以前的确就是一片荒漠,據可靠的地理學家分析,這一帶地區曾經是一處非常廣闊的沙漠地區,具體有多久了,根本無從考證,隻是曆史遺留的部分片段證據讓一些專家作出了這樣的判斷,我們家族也是根據這條信息分析出來的這裡的風水格局而已。”
我們都恍然大悟的點頭,忽然我看到旁邊的水位開始慢慢的上漲了起來,立刻指着下面的黑水喝道:“你們看,水好像在往上漲!”
幾個人同時看過去,劉大牛罵了一聲說道:“他娘的,看來我們還得往上走。”
說完收拾起了東西,看向大家,我看着黑水擺了擺手,忽然覺得這水似乎有點奇怪,立刻說道:“等一下,這水有古怪!”
幾個人都奇怪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們都下過這水裡,都沒有查覺什麼,可是我敏銳的五感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感知,剛一看到水的動靜就立即發現哪裡不太對勁了。
秦翰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