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将枕頭從背包裡将枕頭拿了出來,笑着說道:“這絕對比你說的你姑姑從古墓裡帶出來的那個更好更有價值!”
我将枕頭拿出來給她看,她僅看了一眼就立刻目瞪口呆,一把将枕頭拿了過去,仔細的看着枕頭裡的那條栩栩如生的白蛇驚歎道:“我的天啊!這裡面的東西跟活的一樣,這是一種活的鐘乳石,是先民時期的東西,這東西文字記載都很難找到它的蹤迹,因為它太過神秘了,傳說它有能讓人長生不老,起死回生的功效,沒想到還真的有這種東西!”
我靠近她疑惑的問道:“這東西能起死回生,長生不老?”
她看着鐘乳枕仔細的看了一會,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真的相信有長生不老的說法?”說完她将枕頭遞給我繼續說道:“這隻不過是一些傳說罷了,哪有那麼傳神的東西,真的有那麼好世界上得有多少古代皇帝還活着,不都亂了套了?”
我點了點頭看着她笑了笑:“嗯也對,對于古董方面我是一點也不懂,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來,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曆嗎?”
她看了一眼我手裡的鐘乳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知道這東西的确很神秘,但是來曆卻并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或許小花會知道一點。”說着她從懷裡将小花抱了出來,摸了摸小花的頭說道:“小家夥該醒了吧?”
小花一雙綠色的眼睛慢慢的睜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我看着好笑,上去将它抱在懷裡說道:“好了,睡了那麼久也該醒一醒了。”
小花四處看了一眼傳音說道:“主人,我們怎麼又回到了這裡?”它疑惑看着四周,奇怪的看向我。
我将鐘乳枕放到它眼前晃了晃說道:“這個待會告訴你,你先告訴我這東西你知道多少?”
“這是?鐘乳玉枕?嵌有活物的鐘乳玉枕!天哪,這個時間寶貝啊!”它睜大了小眼睛表情竟然也呆住了。
我看到它這種表情也猜出了這東西絕對不簡單,能夠讓這麼一個不知道存活了多少年的大妖都說的這麼神奇,那麼這東西絕對是一件世間少有的瑰寶。
我舉起鐘乳枕仔細的又看了一遍,卻是除了之前看到的特點以外也看不出其他的什麼特點來,疑惑的自言自語:“這也沒看出什麼特别的東西,倒是很像個有年頭的琥珀,拿出去說不準還值點錢。”
小花讀取過我的大腦信息,自然之道我說的什麼意思,鄙夷的傳音說道:“主人你孤陋寡聞了,這可不是什麼琥珀。”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不是湖泊還能是什麼?”
它從我懷裡跳出來竄到我肩膀上說道:“這東西在很久以前就已經有傳說了,具體是為什麼存在根本沒人說得清楚,而且它們很少為世人所知,有人傳說這些東西來自天外,也有傳說來自遠古的時代。”
“遠古的時代?對你們來說都是遠古的時代,那在我們看來豈不是更加的遙遠?”我看向它驚訝的說道。
它點點頭,說道:“按你們這個時代小說裡的說法應該稱之為史前洪荒時代。”
“史前洪荒時代!那得有多久?一萬年?還是十萬年?”我自言自語道。
它看向我點頭感歎道:“或許更加久遠,久到不能估算。”
我聽完它的話心裡激動不已,眼中閃過一抹驚異之色看向手裡的鐘乳枕說道:“那豈不是說這東西的價值是無比的高嗎?比無價之寶還要珍貴!”
小花點頭說道:“有過之無不及。”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一旁的阿玉,此時她也正看着我,眼中滿是錯愕,因為我和小花說話是直接說出來的,她多少從我的嘴裡了解到了一些東西,此時正一臉驚訝的看着我。
她看我看向她,立刻開口問我:“你們說的是這塊千年鐘乳嗎?”她指着鐘乳玉枕靠近摸了摸玉枕說道。
我點頭,激動的對她說道:“對,就是它,這東西的确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貝。”
阿玉把它從我手中拿過去仔細的研究了起來,這時候小花的聲音又一次在耳邊響起:“主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和你說,其實這東西在我們那個時代被奉為不祥之物,隻有邪神才會将它當成寶物帶在身邊,尤其是裡面的那條白蛇更是最邪惡的代表,也就是說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要小心。”
我皺了皺眉問道:“什麼意思?這東西有什麼說法嗎?”
“當然有說法,自古凡是有靈性的東西必然會被世人歌頌,可是這塊鐘乳裡封印的是當年的至邪之物,是萬民所恐懼的魔鬼之一。”它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阿玉手裡的鐘乳玉枕。
我看着它的表情有些疑惑,就算是在邪惡的東西也隻是千年鐘乳裡的一個标本了,有這麼恐怖嗎?
“你用的着這麼怕一個标本嗎?”我鄙夷的看着它說道。
它搖頭說道:“這可不是标本,它們隻是暫時栖息在鐘乳裡,等到它們吸收了足夠的血氣,就會再一次破石而出,到時候恐怕誰也阻擋不了它了。”
“我靠!你的意思是這家夥還會活過來嗎?”我立刻從阿玉手裡奪過來,将玉枕放在一邊的石棺上。
阿玉奇怪的看着我的舉動問我:“怎麼了?”
我搖了搖頭擺手說道:“小心點,小花說這東西非常危險。”
阿玉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隻好将小花告訴我的事情又跟她說了一遍。
“還有這樣的事情?”阿玉實在是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于是走上前去用手仔細的去感覺了一下那塊玉枕,一邊感受一邊疑惑的說道:“沒有什麼特别的感覺呀!”
就在阿玉想要将手拿開的一瞬間,我看到玉枕中那條白蛇的眼睛裡的紅芒忽然明亮了一下,就那麼一瞬間,黑色的鐘乳石一下子由内到外開始慢慢的變成了紅色,實心的紅色,仿佛整塊的黑色鐘乳一瞬間變成了紅色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