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猿上人指着下面的白玉石階梯說道:“你們從這裡下去,走到盡頭就會碰到一個人族上人,我已經向他大概傳輸了你們的情況,可是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
“想一想,我也有三千年沒有再感覺到他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如果你們運氣好沒有碰到他,那你們可能會直接走出去,運氣不好…”說話間他頓了頓,看向我說道:“運氣不好的話,那就要看你的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臉的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周圍,又看了一眼魔海底部那道巨大縫隙裡的白玉石階梯,皺眉說道:“我?”
我擡頭看向他,問道:“什麼意思?”
那人卻不回答我,隻是輕輕一笑:“你下去就會明白了。”說着一揮手,我們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全部一股腦的被送進了海底的那道白玉石階梯上,頭頂的黑**海也已經開始恢複正常,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雖然被這高達上千米深的海水壓下來,可是卻沒有一滴水湧入這條階梯上來,仿佛有一層無形的屏障在隔絕着海水沖入這條縫隙一樣。
大家也沒有任何的不适感,一個個檢查了自己的裝備後,全都看向我,像是在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走。
我皺着眉頭一屁股坐在了階梯上,低頭向下看去,深到看不見底的白玉石階梯,下面的空間被腳下的白玉石照的通明,一眼就能清楚的看清裡面的情況,而且這條路似乎也沒有轉彎的地方,是一直往下通着的,就像一個通明的無底洞一樣。
“大家需要做的事情怎麼樣了?”我緩了緩精神,呼出一口氣說道。
老爺子最先開口說道:“我們并沒有看到我們要找的地方,但是結果我們已經知道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走下去了,出去以後,我們就打算直接打道回府了。”
聽完我擡頭看了他一眼,又掃了掃李勝秦翰王二狗等人,見他們也都點了點頭,我笑了笑說道:“也好,大家這些天也都累了,而且有些事情不一定就要找到它,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最終目的,可是我還是想警告你們一句話。”
秦翰平淡的看着我,開口問道:“什麼話?”
我搖頭看着他,笑了笑:“我知道你對我可能有某種誤會,而這個誤會可能會在你心裡永遠産生陰影,但是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朋友,而不是敵人。”
“我想說的是,無論你們盜墓十一家族有些什麼樣的背景,有着何種目的,我希望你們都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特别是阿玉,這一點我相信以你們家族的地位,也是不屑于做這些的,但我還是要着重警告一下衆位,如果我的家人因此受到牽連,那到時候,可别怪我不客氣。”
我眼神犀利的看着眼前的衆人,知道他們背後都是有些非常強大的背景在支撐着,憑我眼前這點力量,根本不能和他們交手,趙奇鵬可能不會傷害我,但是其他人我真的不願意相信他們的目的是單純的。
老爺子聽完我的話,哈哈一笑:“放心吧,我早就說過,阿玉是我家族一直尋找的聖女,我們一定會全力保護她的,又怎麼可能傷害她,至于你的家人,那就更不用擔心了,隻要他們不參與這件事情,自然沒人會願意找他們的麻煩。”
我點了點頭,滿意的看了一眼阿玉,見她一直都面無表情的的站在那裡,我走過去摟過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
阿玉回頭看着我,有些擔心的說道:“沒什麼,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到了這裡,我就和青衣失去了聯系,怎麼也不能和她溝通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事啊,沒事的,我也不能和白衣溝通了,應該是這裡有什麼禁制吧,隻要出了這座歸墟之海,我們一切都會恢複正常的。”
見她舒展開的眉頭,我才轉過身看着一旁一直冷冷看着我的小田美子,問道:“你呢?”
她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慌亂的回答我道:“啊,我還想在這裡呆一段時間,或許過幾天就會走了吧,這得看我爺爺怎麼安排。”
我笑了笑,也不揭穿她,她們之所以不離開,肯定還有什麼目的沒有達到,隻是眼下我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和她們耗下去了,這玉虛神宮也沒什麼東西值得她們拿盜的,不是被各種神奇的機關保護起來的地方,根本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就憑她們,我還真不相信她們能在這神宮裡得到什麼東西。
“那你們留在這裡的吧,我們都要離開了。”回頭看向秦翰他們,我繼續說道:“你們不回部隊了嗎?”
李勝則搶先回答道:“哦,我們來這的目的也是政府安排的,現在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也該離開了。”
劉大牛點頭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小田美子說道:“是這樣的,對了志平,你答應讓這小娘們留在這,就不怕她再把這麼漂亮的玉虛神宮給毀了?”
我聽完呵呵一笑:“那也得她有那本事才好啊。”
我十分清楚這座玉虛神宮的神秘之處,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到這裡,但是從這神宮的材料和規模上來看,很顯然它早已經經曆過了無數次的曆史變革,成百上千次的地殼運動,山體移形都沒能毀了這座神宮,就憑她們幾個島國人,想要毀掉神宮,簡直是癡人說夢。
大家商定完畢,就開始收拾東西轉身準備出發,接下來的路還很長,不知道還會遇到什麼危險,所有人也不敢有所懈怠,依然緊繃着神經,一點一點的向着階梯下面走下去。
沒走幾步,身邊的色狼忽然湊了過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主人,這個小美女就是你一直念叨的人嗎?”
我見它那副樣子,不禁莞爾一笑:“是啊,這就是你的女主人,記住了嗎?”
這時一邊的阿玉伸出一隻手來,使勁的錘了下我的兇口,笑罵道:“什麼女主人,别瞎說!”
我哈哈大笑,卻引來了身後人的不滿,劉大牛扯着嗓子對我說道:“我說志平,下面的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着什麼兇險,你總是這樣嬉笑打鬧,讓我們如何是好?”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旁邊的幾個人都不住地點頭,好像也覺得他說的很在理一樣,倒顯得我很不懂事一般,我隻好呵呵一笑,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