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有什麼意義嗎?”我不知道,或許這話是墓主人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對于當時的女帝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
伸出手摸了一下面前的金棺:“看來我要打開他看一看。”
太多的疑惑纏繞着我,答案或許就在這口棺材裡,主意一定,我也不再猶豫,自從進到這間石屋,就沒有岩漿的熱度傳進來了,似乎這裡和外面是隔絕的,完全不受外面的環境影響,這對于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隻是這看起來很普通的石屋,竟然可以經受地底岩漿萬年烘烤,沒有一點破損,這也是一大奇迹。
圍着金棺轉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突破口。
正當我苦惱沒有辦法打開它的時候,突然一陣像是人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聲音越來越大,粗重的呼吸聲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來,這是一種無比巨大的壓迫感。
我驚訝的看着這口金棺,驚道:“難道裡面的人還沒有死去嗎?”
自己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吓了一跳,立刻往後面退了幾步,心跳也不由自主的開始加快,一個萬年不死的人,這可能嗎?
可是等了好一會,周圍也沒什麼動靜,棺材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裡,隻是那粗重的呼吸聲卻比原來平和了許多,像是一個人經過了一次長時間的睡眠初次醒來調息呼吸,漸漸的歸于平靜。
周圍的确沒有什麼變化,隻是這明顯的呼吸聲還是讓我有些猶豫不決,萬一裡面真的躺着一個活人,那他究竟是人還是鬼?根據棺材上還有我了解的墓主人生平,似乎他就是小白所說的戰神,戰皇練體訣的創始人,更何況她還是女帝戚将軍的心上人,如果他還活着,那得是什麼級别的人物?
不過轉念一想,又不太可能,如果他還活着,女帝又何必為此守靈十年?
“不管是什麼,這棺材必須打開,這一切的秘密或許都在這口棺材裡,如果不能知道答案,我這輩子都會被這些事情困擾着。”我看着金棺,暗下決心,不能再耽誤了,遲則生變。
說幹就幹,順手從身後的背包裡抽出了那把青銅大刀,刀身的确有些厚,但是刀刃很結實,不像我們現在理解的那些商周的青銅武器,這把青銅大刀似乎用了什麼特殊的材質,刀刃不銳利,卻削鐵如泥,即便這樣,我也不确定這把刀能不能撬開這口巨棺。
找到棺材上的一個縫隙,将刀片塞了進去,以我目前五百斤左右的力量,就算是一塊巨大的鐵塊我也能挪一挪,隻是這口棺材有些神秘,我一點把握也沒有。
使勁往下壓着棺材,果然棺材闆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将大刀抽了出來,随着蒼郎一聲金屬摩擦的聲響,帶出了一道火花。
我定睛一看,果然棺材裡有問題,這火花不是白色的,也不是金黃色的,而是一種詭異的幽藍色,而且自從火花出現後,這道縫隙開始像是洩堤的洪水一樣,開始冒出了一股股幽藍色的霧氣,順着棺材向着地下飄落,往大了說,就像是山裡的濃霧一樣,很快濃霧鋪滿了整個石屋的地闆,而且還有更多的霧氣再往外流出。
我被吓了一身的冷汗,心裡非常的恐懼,即便我現在已經不同于普通人,但是這棺材裡的人也不是普通人,那這種異相自然也不會普通。
我往後退了幾步,擦了一把頭頂的冷汗,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鎮定下來。
過了好一會,濃霧終于不再往外流了,我的心裡也緩和了不少,慢慢的走進金棺,看着腳下像水霧一樣的藍色霧氣,這一刻,我甚至都不敢呼吸了,鬼知道這樣的霧氣有沒有劇毒,以我對女帝的手段了解,再結合我看過的那些秘籍來看,這如果是劇毒的話,恐怕就算是一般的大羅神仙,也得栽在這裡。
靜靜地站了好幾分鐘,身體也沒有任何的異樣,我才确定這霧氣并沒有想象的可怕,于是我便放松了下來,一隻手搭在了金棺的蓋子上,再一次尋找打開它的辦法。
可是我的手剛一碰到棺材闆,就聽到一聲“嘎嘣”脆響從棺材裡傳了出來,就像人的骨頭斷裂了一樣,我一下子縮回了手,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棺材,心裡也有些窩火了:“他娘的,從我進來就一直處在一種特别壓抑的情緒裡,這樣早晚被自己給吓死。”
看着棺材,我牙關緊咬,暗罵一聲:“不管你是神是鬼還是人,這一次,老子一定要開了你。”
說完大刀掄圓了舉過頭頂,五百斤的巨力再加上大刀本身三百多斤的重量,足足有八百斤的重力,随着我的一聲怒吼,砸向了面前的金棺蓋子上。
“嘭”
“咔嚓!”
純黃金制作的棺材蓋子竟然被一刀砍出了一道豁口,但也隻是一道豁口,緊緊隻有不到幾毫米的縫隙漏了出來。
大刀砍到金棺的一瞬間,一道巨大的反力回彈了過來,我整個人帶着大刀撞到了身後的石牆上,震得石牆上曆經萬年積攢下來的灰塵一下子全都飄散了下來,石屋瞬間陷入了一片灰塵的之中。
我猛的咳嗽了幾聲,揮打着面前飄飛的塵土,暗罵一聲:“幸虧老子修煉了戰皇練體訣,否則這次非得去層皮不可。”
我明顯感覺到了那股力量的可怕,遠比當時被巨蟒一尾巴掃飛撞在牆上還要強大,這一次沒有受傷,好在我剛剛修煉了戰皇練體訣,并且修煉到了金龍聖體境界,否則不死也殘了。
靜靜地等待着灰塵慢慢散去,金色的棺材又一次出現在眼前,盡管大刀能對金棺造成一定的傷害,可畢竟這是一件文物,雖然我不是什麼文物愛好者,但是一想到這裡面的人和女帝的聯系,我也不敢再這麼無理了,更何況我剛才那一下,已經把棺蓋劈開了一條縫隙了,接下來或許就不用這麼無理了。
我看着棺材蓋子,心裡突然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為什麼這棺材現在一點動靜都沒了?剛才的那個呼吸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