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小心的走到殿室中間來到巨大的椅子下面擡頭看着上面心裡都是非常的震撼,這前鋒殿雖然什麼好東西都沒看到,但是就這張巨大的青銅椅子,還有那口青銅巨鼎卻讓我們幾個震驚的無以複加,靠近了觀看更是驚心動魄,如果這兩樣東西拿出去那就是世界一大奇迹啊!
我敢保證這東西一旦面世絕對不比秦始皇的寶庫被挖掘出來造成的世界影響力差。
然而我知道這絕對不可能會被世界知道,首先這東西太過珍貴,無論這裡被誰發現都不會讓第三方知道,這裡的珍貴程度恐怕已經超越了所有的曆史認知,更何況這事情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也沒人會相信這都是真的。
阿玉從背袋裡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繩子,一頭是三根鐵鈎子形成的爪鈎,跟我在雕像哪裡用的攀登繩上的鈎子很像,但可以看出來這東西是她們自己制作的,做工很一般,而我用的是軍隊專用的鷹爪鈎,那專業程度自然不可比拟。
她看着椅子的上沿甩了幾下鈎子使勁往上甩了過去,一下子就鈎住了椅子的椅把上,使勁拉了一下很堅固,阿玉身手很矯健幾個閃身就翻上了三米高的椅子上,除了老爺子行動不便和剛才倆人留下來照應他之外,我們大家都跟在後面一擁而上,最後大家來到三足鼎旁趙奇鵬示意大家小心,他小心的走進貼在鼎壁上聽了一會動靜,看他眉頭慢慢舒展大家這才松了一口氣,知道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性,都走進了過去。
趙奇鵬起身松了口氣對我們說:“看來裡面應該不是濕屍,有可能是幹屍或者是一堆骨頭,不過我們沒有開棺還不能确定裡面的情況,這前鋒殿一沒有任何擺設也沒有任何護衛着實看起來很奇怪,還有這個三足鼎也越來越覺奇怪。”
我們都不怎麼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對于這鼎我倒了解過一些,凡是鼎必是代表王權的象征,古代以鼎分天下,意思就是說凡是能夠擁有鼎的人都是王級的人物還得是問鼎天下的王者,可是卻在這一個古墓的前殿就出現了一個睡在鼎内的人物确實很奇怪,更何況還是一個有着極緻王權象征的三足巨鼎,的确匪夷所思。
“自古都有以鼎問天下的傳說,而這口象征王權的三足巨鼎卻出現在了前鋒殿到底是為什麼?還有這鼎裡的人又會是什麼人呢?”趙奇鵬一臉的好奇仔細的看着鼎上的花紋出神。
我拿過阿玉手裡的礦燈照在鼎上也看了起來,那上面的花紋根本就看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鼎的中間位置似乎是一行文字,很像是一種象形文字,跟在鎖鍊那裡趙奇鵬拓印下來的那些字體很像,看樣子應該是有五個字,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能看懂上面的文字。
我指着那幾個字問趙奇鵬:“你說這幾個字會是什麼意思?”
他看了一會搖了搖頭:“不知道。”
阿玉他們湊過來也是一頓研究沒有頭緒,東魁有些不耐煩的嘟囔着:“哎呀,管他什意思,打開看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阿玉看了他一眼搖頭說道:“不行,你這樣很容易出事情的。”
東魁看有人反對撓了撓頭:“能有什麼事情?就算裡頭是個粽子老子上去給他一梭子,我就不信他還能跳出來咬我們不成。”
阿玉瞪了他一眼我上前攔住對東魁笑着說道:“大家都冷靜一下,現在這鼎裡面是什麼情況大家都不清楚,不能亂來,我們還是看看鵬哥怎麼想的吧。”說完我們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趙奇鵬。
他看我們都看向了他回過頭看了一會眼前的三足鼎沉吟了一下忽然他小聲的咦了一聲,我們都聽到了,都奇怪的看着他。
就看他盯着三足鼎的蓋子上出神了幾秒鐘忽然一個縱身翻上三足鼎爬到的鼎的蓋子上仔細的看着上面的花紋發呆。
我看他很奇怪想開口問他怎麼回事,他忽然擺手示意我們安靜,他蹲下來摸了摸鼎蓋小聲對我們說:“這鼎蓋上有畫。”
“什麼?”我吃驚的看着他。
不可能吧,我剛才仔細的觀察過整個前鋒殿,包括這個三足鼎我也沒有看到任何的畫呀,難道我的眼睛出了問題?
我跟着翻上去,後面三個人也跟着翻了上來都看着趙奇鵬用手摸着的地方,原來他說的畫是一個由簡單的幾道線連接起來的簡易的畫面。
上面是一個馬車的樣子,三匹馬拉着一輛馬車,車上坐着一個頭戴王冠的人,一手前指一手持缰繩策馬,大有王者風範,身後是他的追随者們是由一大波的水浪紋勾勒出來的,畫面很簡單,不仔細觀察還真的很難發現這幅畫。
我看着畫感覺很奇怪,就問趙奇鵬:“你說那時候的人們都有能力造出這麼宏偉的古墓,這麼大件的青銅器,為什麼這刻畫的技術好像還是不怎麼樣啊,你看着手筆也太粗略了吧。”
阿玉俯下身子看了一會搖頭否決我:“不對,他們不是刻畫技術不好,這是故意的。”
“故意的?”
我驚奇的看着這幅畫似乎想到了什麼,過往的記憶在腦海裡一閃而過,我忽然想起來上學時我看過的一本曆史雜記,上面好像記載在河南黃河流域發現了一座無法辨認曆史的古墓,墓裡出土了一個青銅器非常奇怪,上面全是看不懂的花紋,還有幾幅刻畫非常簡單字畫,經過專家研究說這是一個不知名的民族,畫上刻畫得是他們民族的起源曆史,從表面意思上來講他們好像跟我們并非同源,但是從曆史考究上來說我們确實無法找到他們和我們的共同處,這似乎是他們一種特殊的刻畫方法,這項研究一直都沒有得到确切的答案,這是一個曆史的謎題,這幾幅畫為什麼會是這樣呈現在青銅器上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但是就目前這個三足鼎上的畫面和那件事情聯系起來的話,或許它們之間還有一定的聯系,可惜的是我并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沒法給出更确切的解釋,但是如果這口三足鼎出現在當年那些專家面前或許就能解開當年那座一直困擾着那些專家們的難題,但是這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接近十年了,那些專家都是當年的資深考古研究者,最年輕的也有八十歲了,現在估計也沒幾個在世的了,看來是沒有人能夠解開當年的謎題了。
我看着這幅畫雙眼開始放光,一把拉過趙奇鵬小聲的對他說:“這幅畫恐怕來頭不小,越是看着不起眼的東西,越有可能就是關鍵。”
我的聲音說小其實大家都能聽到,阿玉湊過來小聲的問:“那你是說這畫上的東西跟着鼎裡面躺着的人有關系?”
我點頭看着她:“絕對錯不了,而且這座古墓恐怕不會簡單。”
她看着我翻了個白眼:“傻子都知道。”
我看她這表情我就有些不爽,拉着她指着鼎蓋上的畫對她說:“你看這畫上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王級的人物,而且能用着三足鼎做棺椁也絕對是當時絕對的當權者,你想一想,一個這樣的人物卻隻能在這前殿做個前鋒殿的将軍,你說這座古墓的墓主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才能有這樣的待遇?”
我這麼一說大家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東魁啧了一聲驚道:“自古凡是王者都認為自己就是天子,可如果能讓他們奉為自己之上的人那可都是神明或者是他們信奉的神物,那你們說這墓裡的東西會是個什麼玩意呀?那日本人雇我們來該不會是要盜這個王他們信奉的東西吧,難道我們在倒一個神的鬥嗎?我靠!”
趙奇鵬一擺手制止了東魁的感歎:“不會是什麼神明,估計這裡以前是一個神迹,所謂的神迹就是當時的王朝部落們給他們的神靈獻祭的地方,到了最後這裡就成了一個他們安葬他們的王者首領的地方,應該是想和他們的神明一起長眠于此吧。”
阿玉聽他說感覺有點奇怪摸着下巴皺眉說:“不能吧,這也太神權主義了吧。”
我看他們都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忍不住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也覺得應該不會這麼簡單,一個能夠讓一個王者座前鋒将軍的人物必不簡單,在這前鋒殿之後還有很多的墓室,如果這每一個墓室裡都有這樣一個王者的話那絕對比較恐怖了。”
東子也點頭覺得對:“嗯,我感覺志平哥說的有道理,你說一個前鋒殿就有一個王在這守着,那這後面不知道還有比他更牛逼的人物在後面呢,那你說這主墓室裡面的人物該是得多牛的人物?”
大家都點頭覺得有理,這确實有點不符合常理,一個能夠讓衆多王者來守墓的人絕對不簡單,這讓人有些不能理解。
趙奇鵬看我們都分析的亂七八糟的卻還有些靠譜,笑了笑一拍鼎蓋:“行了,就别分析了,這裡面是個什麼情況把它打開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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