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出來。”他懶得繼續想了,直接把這事情給了,如果他真是有心想出一首詩的話還并不算難,隻是他不遠多想罷了。
蘇良戚略顯失望,搖頭說道:“看來當時那兩首詩或許隻是靈光一閃罷了,也罷,個詩做不出來也妨,我隻教你三天,三天中你能學多少是多少,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隻
是一些讀書人的一些規矩而已,讀書人都看重一個禮字,正所謂禮多人不怪,倘若表現的中規中矩,幾日後的宴請也不會出什麼岔子。”
李炎本想辭,可是見到元方不辭辛苦的請來了一位先生,那就不好意思這麼做了,隻得硬着頭皮說道:“那麻煩先生了。”
“受人之托罷了。”蘇良戚說道。[
元方有些奈了,就這水平的話這事情可就懸了,看來這臨陣磨槍并沒有起到什麼很大的作用,隻能看這小子的臨場發揮了,運氣好的話應該可以混過去,倘若真的不行那就
隻有舉家離開京城了,畢竟惹上了權貴不是平步青雲,就是家破人亡。
蘇良戚這時候站起來說道:“你這女婿現在跟我回去,三天之後再交給你,保證讓他像一個讀書人。”
元方說道:那就麻煩你了,小子好好跟着先生學,不把眼前這件事情應付過去你就别想娶我家的女兒了,聽到沒有。”
得,這老家夥又在那這事情威脅李炎。
而李炎隻得連連答應,這不答應可不行,不然的話元香那裡有的鬧騰了,為了随了元香的願自己也隻有委屈一下了。
“好了,我走了,你這厮不用送了,有時間下次再找你喝酒,不過話說好了,你請。”蘇良戚說道。
元方一笑:“自然是我請,這小子心思多,如果不服管教的話把我叫過去保證然他服服帖帖的。”
蘇良戚瞥了一眼,然後搖了搖頭便背着手離開了,而李炎也臉『色』平靜的跟在後面看不出他現在是喜是怒,還是什麼心情都沒有。
“先去置辦一身儒衫吧,你這樣子看着想是武夫,哪有讀書人的樣子,這該做的地方還是得做好來。”
李炎覺得有些道理,便在路過一家衣服店的時候走了進去,等到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兩套衣物。
跟着這個蘇良戚他來到了一處非常古樸的宅子前,看這樣子應該是有些年頭了,走進裡面一看卻是流水潺潺,怪石嶙峋,安竹屋前的一排排翠玉的竹子在清風下微微搖曳,讓
人看了頗有一種隐士的味道。
“尋一間卧房把東西放下,然後随我去學堂。”蘇良戚說道。
“學堂?難道是旁邊的那一間?”李炎詫異了,之前路過的時候的确見到了一間大學堂。
蘇良戚說道:“我是那裡的先生,不去學堂教你,在哪教你,莫以為我隻有你一個人要教,多的時候我一人教百來個也是常有的事。”
李炎還真是沒想到這個蘇先生還是一位老師,難怪第一眼的時候就給人一種非常嚴肅,固執的印象,如果再配上老師這個身份,那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嚴師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