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位叫廉山的修士苦笑道,當初他于李炎交情也不深,隻是利用職務之便幫了點小忙,沒想到卻換來了活命的機會,若是這李『藥』師都感到慚愧的話,那麼自己估計是沒臉見人了。
不過這兩人這般一說,身為兩個師兄的波松陽和瞎子則在一旁更加尴尬的笑了笑,這師兄做的有壓力啊。
“諸位公子需這般自責,既是李朗的朋友,那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卻乃常情,救命之恩卻有些誇大了。”元香笑道,這左一句夫人,有一句夫人聽的她心裡舒坦,雖說與李朗還未有名分,但是卻已經是遲早的事情了。
繡竹一旁聽得有些吃味了,看着元香照顧李炎,自己是幫忙也不好,什麼都不做也不行,同樣尴尬的站在一旁。
“李朗如今昏『迷』這『藥』也喝不下去,如何是好?”元香試着給李炎喂了一口,可是卻全部都流出來了。[
李『藥』師說道:“昏『迷』之人若是喂『藥』,一是強灌,二是嘴渡,夫人以前沒服侍過人喝『藥』怕是不知道強灌吧,容我與夫人說說”
不過還未輪到李『藥』師說完,元香卻有些羞澀的道:“還是用第二個法子吧。”
李『藥』師頓時『露』出恍然的聲『色』,然後笑了笑走開了,免得打攪了,而其他人也都很識相的轉過身去,他們皆『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小師弟這豔福不淺啊。”波松陽嘿嘿的笑道,神情很是猥瑣。
瞎子倒是很平靜:“似乎旁邊還有一位女子吧,那人是誰?”
“這原配有了,也該納妾了,恩恩,這點是瞞不過我的,不過話說以前沒有注意到這女子,感覺就像是突然出現的一樣,以前不是有個叫王心妹的女弟子很纏着小師弟”
“噓~!師兄你瘋了,這事不能說,難道你想小師弟恨我們一輩子麼?這事情要是被我們搞砸了,日後怕是兄弟都沒得做了。”瞎子急忙捂住了波松陽的嘴巴。
旁邊的李『藥』師和廉山皆點了點頭,『露』出我們都懂的樣子。
波松陽尴尬的笑了笑:“抱歉,抱歉,一時口誤,口誤。”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卻見元香含了一口『藥』然後低下的腦袋,準備是要渡『藥』了,如此的話那就應該沒聽到自己剛才的話。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确定沒事之後他急忙轉過頭來。
元香此時心中羞澀萬分,當着一些男子的面做出這般有失風化的事情來還是第一次,雖說以前晚上的時候沒少用嘴服侍自己的男人,但是這人前人後卻大為不同。
不過盡管羞澀難當但是還是鼓起勇氣做了。
熟練的撬開了自己男人的牙關,随着一條香丁舌滑入,湯『藥』迅速順着舌尖流了進去。
繡竹看着這種畫面,暗暗道:“要是給老娘做肯定能過做得更好,哼。”
元香臉紅耳赤的擡起頭來,又含了一口『藥』然後又繼續給李炎喂『藥』,這時候若是李炎醒來的話定然會大大享受一番,可惜他現在已經沒了感覺,沒能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