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九十七章射殺不了
看着眼前僅存一位的崔家高手毫疑問這場天命境級别的大戰是李炎勝了,而且還是完勝,因為他這邊的人隻是受了些傷,并沒有一個死去,反觀崔家那邊死了三個,還有一個滅了肉身,雖然念頭尚存,但是李炎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手中的輪回鏡一晃,将那老頭的念頭全部送入了輪回。
此時的頭頂上,縱然是在白天也可以見到一顆顆的命星劃過長空,從天墜下。
平時天命境修士隕落十分少見,因為天命境
人物都會趨吉避兇,明必死的情況下是不會和人鬥了,眼下這些崔家高手之所以會如此狂放那是因為他們感覺到李炎等人的實力不如自己,赢的機會極大,但是誰能料到一把射神弓打破了這個平衡,讓其反敗為勝了。[
“算算時間我現在的一把太陽金焰已經将崔家燒的幹幹淨淨了,你們崔家的弟子沒有一個活了下來,你是崔家最後一位修士了。”李炎對着眼前這個崔家高手冷冷道。
“滅了崔家?”這個崔家高手聞言非但不生氣,反而咧嘴一笑:“滅的好,崔家早就該滅了,可惜我實力不夠不能親自動手。”
“你不是崔家修士?”李炎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崔家修士想要崔家修士被滅,這種事情還真是不多見。
“是,也不是,某家楊冬右,随父姓,母親倒是崔家人,可是某家的父親是一介散修,配不上崔家的大小姐,結果被崔家給弄死了,某家因為母親的原因在崔家苟延殘喘,後來母親也被崔家害死了,若非某家修煉上還有幾分天賦,估計也步了父母的後塵,這麼一說閣下知道了吧。”這個叫楊冬右的崔家高手淡淡說道。
李炎冷笑道:“家族當中的明争暗鬥麼?還真是諷刺,不過你這麼說又有什麼用,你到底是崔家的修士,今日滅了崔家,也要滅了你,不然留下一個麻煩終歸是不好。”
楊冬右說道:“你知道某家一開始為何避而不戰,沒有使用規則力量麼?因為某家的規則力量很特别,某家要走你們是攔不住的,某家站在這裡的目的隻是讓你們明白某家的立場,好了,該說的某家都說了,現在也該走了,某家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但也希望閣下等人不要惦記着斬殺某家,否者我們依然是敵人。”
“如果今日你走得掉我可以不找你麻煩,若是走不掉,一切都是白說,小茹。”李炎吩咐一聲。
小茹此時已經拉起了射神弓,一根刻着“忠”字的箭矢瞬間便向着眼前這個修士飛去。
楊冬右早有察覺,身子微微一晃,整個人竟然呈現了虛之色,那飛來的箭矢直接穿過了他的身體,但是卻沒有對他造成一點損傷。
李炎知道這是規則的力量,但是他并不清楚這個楊冬右是什麼規則力量,不過讓他遺憾的不是這詭異的規則力量,而是射神弓的箭矢沒有繼續追殺此人,通常來說這樣的情況隻有一個,那就是“忠”字的箭矢對此人用。
忠義信三根箭矢之所以能不斷的追殺敵人,就是因為箭矢上的力量對應着人的忠義信,越是射殺不忠不義之人箭矢的威力就越大。
楊冬右并不清楚這點,隻因為是這李炎出手留情了,平靜的一拱手,然後直接破空飛去。
“姑爺要追殺此人麼?”小茹問道。
李炎說道:“算了,此人的規則力量很特别,想殺他沒那麼容易,射神弓都射殺不了他,看來他命不該絕,就讓他走吧。”說完念頭一動,那漫天的太陽金焰開始急速的消失,那種幾乎要将人烤化的溫度也總算退去了,不過這千裡之地卻已經是一片赤土。
不過瀛洲靠海,相信幾場大雨之後就能恢複如初。
随着太陽金焰散去的瞬間,李炎就感覺到了許多天命境強者的念頭傳達了過來,這些念頭的主人肯定就是一開始在遠處觀戰的修士,但是由于太陽金焰的阻擋他們并不清楚這裡的情況。
“崔家的五個天命境修士死了四個,逃了一個,這還真是沒想到,殺人不成反被殺,而且那崔家所在的山頭也籠罩在一片火海中了,今日之後傳承了上千年的崔家便在瀛洲抹去了。”
“這些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崔家敗北,看他們的實力也不強。”
“若是天命境修士能用肉眼看出真正實力那還了得,沒有點本事這一行人也不敢來瀛洲。”[
這些天命境修士都彼此認識,也許交情不深,但是都混了個熟練,對于李炎等人滅殺崔家一事忍不住評論起來。
李炎收回了領域,不想在此地久留,準備離開,今日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産生什麼不好的影響,畢竟是一個中等世家,肯定是有不少朋友,餘孽,不可能滅的幹幹淨淨,不出意外的日後肯定是要找自己報仇的,随說他不怕,但是好不容易打算隐士修行了,又來這麼多麻煩還真是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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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趕來觀戰的天命境修士在攀談了和少許之後便各自散去了,随着他們散去李炎等人滅了崔家的事情将會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在這瀛洲傳來。
瀛洲不算大,修士也不多,但是高手卻不少,一個中等家族被滅可是一件大事,許多人都會非常感興趣,尤其是這個時候動不動就滅家滅族的事情已經不多了,那些隐士修士也喜歡聽到這一類比較有意思的故事。
不過就在李炎打算離開的時候,突然一聲尖銳的啼鳴聲響起,這聲音能好似能穿透精金一般,帶着鋒利之氣。
“嗯?”李炎仿佛察覺到什麼,他剛剛收回的領域再次展開,立刻,三千裡之地的情況都在掌控之中,他看見一隻金翅大鵬以堪比瞬移的速度向着這裡飛來。
才剛剛看清楚,這頭金翅大鵬已經掠至了眼前。
金翅大鵬大鵬上坐着一女子,身穿漢服,體态輕柔,冰冷的臉上帶着少許的成熟妩媚之色,隻是這妩媚之色不常顯現人前,讓人不由有種刨根究底,一探真正情況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