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京城比大唐歲月還要悠久,曆經數年屹立不倒,和其他王朝一樣,大漢的京城沒有城牆,因為這是一個王朝的自信,不需要借助城牆抵擋災難。_!~;
但是城牆沒有,結界銅柱卻存在。
放眼望去,結界銅柱早已經将這座城池圍了一圈。
“大漢這次邀請各大太守聚首選擇在王城大殿之内。”繡竹說道。
李炎說道:“那裡應該是大漢皇帝召見群臣的地方吧。”[
“嗯,的确如此,不過這次大漢皇帝也會出現,這次事情若是沒有他主持也弄不下去。”繡竹說道。
“什麼時候進王城?”李炎問道。
繡竹說道:“隻能是明日早上日出時分了,也隻有在那個時候王城才會允許修士進入,其他的時候都是隻需出不許進的,這是大漢多年來延續的規矩,很久沒有變過了。”
“那就進城随便逛逛。”李炎說着帶着繡竹便往城池當中落下。
和大唐的京城差不多,這裡也禁止修士飛行,雖說他是逆命境大能但是也不想特立獨行,既然來到這裡就守這裡的規矩。
街道之上來來往往的大漢修士個個身穿漢服,衣着端莊,男子幾乎每個人都會懸挂漢劍,佩戴美玉,對大漢修士而言這兩樣是必不可少的,少了漢劍,美玉你都不好意思說你是大漢的修士,像李炎這般身穿勁袍,頭戴玉冠有些不倫不類的,一看就知道是散修,不是大漢本地修士。
各地風俗不一樣,對于儀态的美感也不同。_!~;
“嗯?”李炎忽的皺了皺眉頭。
繡竹問道:“怎麼了,你臉色似乎有些不對。”
“沒什麼,隻是感覺這些人看我有些異樣,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李炎說道。
繡竹笑道:“你難道沒有發現這裡的人都是穿的漢服麼,大街上唯有你穿着不同,大漢修士是非常守舊的人,且又最重儀态,實力越強的修士越是如此,他們見你如此一個高手卻卻不最重儀态,所以看你的眼神有些古怪。”
“原來是這樣。”李炎算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這就好比一個腰纏萬貫的地主不穿錦衣絲綢,不吃山珍海味,卻穿粗麻布衣,吃糟糠野菜一般。
“我們是先在客棧内住一晚,還是四處逛逛?”繡竹說道。
李炎說道:“四處逛逛吧,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再說難得陪你出來一次,總不能那麼掃興吧,要不我陪你買些首飾衣物?”
“不用了,老娘又不戴首飾,再說老娘又霓裳羽衣,什麼衣物都能幻化。”繡竹說道,不過她腳步輕快,俏臉上帶着快樂之色,對她而言和男人在一起閑逛本來就是一種放松和享受,她覺得這百年來隻有這個時候才像是一個女人,而不是統領整個瀛洲的太守劉秀。
“你是李炎?”忽的,一個身穿漢服,身材魁梧的修士路過李炎身旁頓時詫異道。
李炎轉頭打量了一下此人,記憶中飛快的搜尋着,最後有了點印象:“樊軍?”
說起這樊軍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記得是在大雲澤的時候吧,那時候因為大雲澤獸潮的緣故樊軍作為援軍支援大雲澤,後來在異世界的時候與人比拼,結果連敗兩場,最後便銷聲匿迹了,當時他以大漢的名義比試和這樊軍有過幾面之緣,不過壞印象多過好印象。
但是時隔這麼多年了,以前那些恩怨他也沒有放在心上,早就忘的幹幹淨淨了,他說道;“原來是樊軍,真是許久未見,沒有想到今日有緣在此遇上,不過我想起來了,你本來就是大漢的京城的修士,遇上了也不足為奇。”[
“呵呵,是啊。”樊軍臉上有些尴尬,他自然也知道當初自己和李炎有些恩怨,但是正好撞上不大招呼也不好,要知道這時候的李炎可是擁有着一股極大的勢力,縱然是王朝也不能忽視,所以他不想着交好,至少将以前的恩怨化解了。
李炎又道:“這次大漢邀請各地太守的事情你知道麼?”
“這個自然之道,那是朝廷的安排,這幾天已經有修士陸陸續續的來大漢王朝了。”樊軍說道。
李炎問道:“你似乎是大漢某位大臣的子嗣吧,難道不知道大漢王朝的這次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應該是集結各地太守的力量,共同堅守大漢吧。”樊軍說道:“這是以前就有的規矩,若是京城有難,各地太守必來勤王。”
“呵呵,大漢皇帝也需要勤王?若真需要,這大漢早就被人篡位了。”李炎笑道。
樊軍又是尴尬的笑了笑,随後又道:“上次的事情是在下不對,還請閣下别往心裡去。”
“上次的事情?你指的是大雲澤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了我早就不在意了,冠軍侯回來沒有?”李炎又問道。
“冠軍侯前段時間回來了,不過卻受了重傷,毀了肉身,如今還在養傷。”樊軍說道。
李炎暗道:“看來輪回大帝傳承的那件事情他也沒有幸免,不知道最後輪回鏡落到誰的手中了,或者是誰也沒有得到輪回鏡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讓開,讓開。”就在這時候,突然半空之中好幾位身穿漢服的男子騎着金色的龍馬,俯沖而下,直接重重的落在地上,那金龍馬強大的力量直接将周圍的青石闆震的粉碎,然後鼻息噴吐,宛如人之際橫沖直撞。
“街道上可不是你們這群人比賽馬的地方。”有大漢修士喝道,不過他還是快速避讓沒有阻擋了這幾匹龍馬。
“少羅嗦,我等這是在這裡下馬而已。”騎着龍馬沖在最前面的男子說道。
李炎見到這一幕忍不住說道:“鮮衣怒馬,真沒想到大漢也有這等吃飽了沒事做的人。”
樊軍說道;“都是一些權貴弟子,修煉不上去,整天吃飽了沒事做所以才會如此消遣娛樂”
不過他還未說完,那為首的公子聽到李炎那話,當即牽着金龍馬走了過來:“閣下難道不知道君子不在背後議人麼?我等賽馬隻在半空之中,即沒傷人,也沒擾民,不是那種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閣下說我等鮮衣怒馬是否覺得不妥?”
“哦,你還知道君子之道?難道君子之道沒有教你第一次與人攀談,先自報姓名麼?”李炎說道。
【作者題外話】:前天一下子寫了七章,昨天直接爆了,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到今天才緩過來神來。不多說,馬上還有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