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詩經可不止一冊,真正要拿來的話估計都能堆成一個人高,這寇大拿來的不過是其中一本罷了。
四皇子接過之後随手翻開一頁,這每首新如詩經的詩句都會放到最前面,他看的第一首是月下獨酌,雖然精妙,但是卻秀氣太重,對其他讀書人而言或許是神作,但是對他而言卻是很平常,而再翻一頁,他看到了那首詠蛙,眉頭不由一皺。
“好一句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難怪你會給這白丁一張請柬,僅此一句詩便讓他有這個資格進府了,寇大,此人底細如何?”
寇大說道:“回主上,尚不清楚。”
“現在就去查。”四皇子揮了揮手。[
“是,屬下告退。”寇大後退幾步迅速的離開了。
江軒此刻感覺不太妙,他覺得這首詩寫完自己就已經輸了,不是他舍不得一個賤婢,而是當着如此衆多人的面輸了的話太過難堪了,想到這裡,他的目光頓時陰沉起來,冷笑一聲,大步走去,對着那個捧硯台的女子輕輕一撞。
别看江軒隻是一個秀才,繡花枕頭,但是其修為卻也不算低,有着挪星境界的修為雖然打不過李炎這種挪星境當中極強的存在,但是對付隻有煉神境的繡竹卻是綽綽有餘,繡竹這本來拿得極穩的硯台一抖,竟直接飛了出去,準确誤的将那雪白的宣紙給染黑了,之前些的詩句也被塗抹的一塌糊塗。
“嗯?”李炎皺了皺眉頭,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繡竹此刻吓了一跳,緊張的臉都有些發白了:“不,不是我,剛才有個人撞我。”
李炎根本沒有懷疑繡竹,她雖然看上去蠻橫刁鑽,脾氣很臭,但是隻不過是表面現象而已,根本不可能故意為之,唯有适才從旁邊經過的江軒了。
“這位兄台你如此做法未免太過卑鄙了吧。”木白飛臉上怒意橫生,沒想到這個江軒看上去文質彬彬竟然卻做出了這種小人行徑,當真令人不恥。
李白蓮呵斥道:“你這秀才想死不成?”
李炎沒有說什麼,隻是拍了拍繡竹的肩膀:“别擔心,不怪你,區區一件小事罷了,看把你吓的,臉都白了,沒事吧”
“對不起,是老娘沒有留意那個家夥,本以為當着這麼多人他不會使什麼絆子,哪知道,哪知道”繡竹說着,腦袋低了下去,不敢在看李炎。
“昨日在元府的時候就說了要殺此人,不然麻煩不斷,這詩不寫了。”李炎手中的『毛』筆丢出。
江軒見此非但沒有擔心,反而說不出的喜悅:“李炎,還有不到片刻時間了,你若還寫不出詩句來這比試就是我赢了,你那侍女也歸我所有了。”
“真是小人。”
“這江軒竟然是這種卑鄙龌龊之人,我真是瞎眼了,當初居然多次拜訪他。”
“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原來知恩義,曉廉恥的秀才也會做出這等事情來。”
當即不少關注這事情的人議論紛紛,開始指責這個江軒的做法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