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不知道這皇家戴冠加禮具體要有什麼工序,隻是看那樣子就知道繁瑣比,沒有興趣多看下去,便叫旁邊的侍女拿了一壇酒和木白飛小酌起來。
“咦,這酒竟然也是千年古酒,和當初在七皇府上的那酒一模一樣。”李炎喝了一口,立刻食髓知味。
木白飛哈哈笑道:“這個自然,千年醉可是皇家的禦酒,是身份的象征,隻要是皇家宴請必定用此酒招待客人,當日我等偷偷『摸』『摸』的飲了兩壇還未過瘾,今日不放痛快的一醉方休。”
“哈哈,這個自然,有道是: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與其坐在那裡像塊木頭一樣,倒不如盡興一回。”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木白飛立刻撫掌稱贊:“李兄好詩句,好詩句啊,現在我對李兄可謂是欽佩不已,若是李兄早些年來京城估計我隻能做李兄書童的命了。”[
旁邊的繡竹看着自己的男人這般潇灑,俊俏,而且才情震住全場,心中覺得甜蜜比,自己能夠做他的女人真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她柔聲提醒道:“别喝太多了,不然又要醉睡一兩天了。”
木白飛笑道:“倒是忘記了李兄旁邊還有一個夫人,那在下就先幹為敬了。”
“妨,能醉睡一兩天也是一件幸事,而且我帶了夫人前來了,就算是醉的不省人事也能回家,倒是木兄你,若是醉了怕是要趴在這裡了。”
“我也妨,讀書十幾年,一直戰戰兢兢的,唯獨隻有和李兄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放松一下,恢複本态。”木白飛感慨一聲,然後丢了酒杯,對着酒壺就灌,就算是那酒水順着脖子流到兇口也不擦拭。
李炎笑了笑,舉杯痛飲。
兩人喝得痛快的時候,這大殿中也響起了古樸大氣的樂聲,四皇子當着衆人的面為自己獨子李煜戴冠,雖然那個李煜看上去有種病态的虛弱,但是雙目卻炯炯有神,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
而這喝着喝着一場宴會就稀裡糊塗的的結束了,李炎感覺自己被繡竹負責離開的大殿。
“蘇先生不曾散宴麼?”李炎還沒有醉的一塌糊塗,這千年醉講的是後勁,緩緩湧出的。
繡竹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叫秀才們離開了,那些大儒,高手,以及皇家的人都留在那裡,另外他們帶着的随從,奴仆也被請了出來。”
“竟有這事。”李炎皺了皺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留下那麼多重要的人物,将這些小人物全部請走。
“估計是想商議什麼朝廷大事吧,我們這些閑雜人等隻有離開的份了,木白飛呢?他什麼時候離開的。”
“早就離開了,他說家中有事。”繡竹說道。
李炎看了看旁邊,發現那個小茹還低頭順目的跟在後面,于是說道:“算了,回去吧,我也要醉了。”
“嗯。”繡竹點了點頭。
離開的時候李炎回頭看了一眼隐約見到在大殿兩旁守衛驟然增加了數倍,而且遠處有不少修士晃動,不知道是離開還是趕來,但是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眼,不過腦袋越來越沉了,最後靠在繡竹身上睡了過去,再也沒有感覺了。